第十一章灌精(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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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ba再度撐開甬道直插到底。guitou撞上宮口頂那塊最饑渴最難耐的軟rou,一連沖撞了好幾十下?,摪椎男「垢‖F出一條粗長駭人的形狀,連宮口都叫他頂歪了。 陳蓉蓉爽得渾身打顫,微張的嘴唇顫抖不已。 她的欲望終于被填滿。 “啊啊主人……那里嗯、嗯好喜歡……嗯啊……好舒服……嗯啊啊啊……” 才剛哄好就變得那么sao,真夠yin蕩的。顧惟從她的耳畔退開,觀察她整張春情泛濫的面孔。眼睛濕漉漉的,嘴唇也濕漉漉的,就連吐息都是濕漉漉的。整個人被cao得上下顛簸,要不是抱著他的脖子,恐怕身子都得軟成一灘爛泥。聽聽那叫聲,就跟母貓發了春似的,一叫就顫,從睫毛顫到唇瓣,從唇瓣顫到小小的舌尖。就這樣都還不滿足,還要扭著一擰就斷的小腰,揪著rou都給磨平的小逼來吸他的jiba。她真的只被他cao過兩次而已。 無師自通。天生的yin物。 顧惟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扶在單薄的后背上,抱著她整個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姿勢的變化改變了jiba在小逼里的位置,yin水溢出他的五指滴落到地毯上。她整個人懸空在他的身上,嚇得兩腿夾住他的腰,小逼也不自覺地收緊,眼神迷蒙而疑惑。 “嗯……主人?” “換個地方?!?/br> 顧惟聲音也變了,變得更低更沉,而且帶有一點喑啞。 他一邊走一邊抱著她抽插,直到在壁櫥邊的一張靠椅上反向坐下。椅子沒有扶手,陳蓉蓉兩腿大張坐在他的jiba上,嬌小的身軀夾在他的胸膛和椅背中間,幾乎動彈不得。這個姿勢讓她全身有一半的重量都直接落在小逼上,逼里直抵宮口的jiba就是唯一的支點。 坐穩后,顧惟暫時停下抽插,guitou頂住宮口,鼓起的棱角照周圍的軟rou緩緩研磨,一圈又一圈。 “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哈啊啊……” 她不自覺地仰起脖子,目光渙散地望進他深深的眼睛里。借助她身體的重量,他可以毫不費力地頂到最深。在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慢慢地折磨她。 就是要這樣。剛才在沙發上角度不對,他半跪著斜插不方便用力?,F在這個姿勢,還沒用力都頂到她受不了,待會他放開cao起來—— 可以讓她死。 顧惟就是要這么干。他現在一門心思只想把她cao到死,cao到整個人靈魂出竅,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他開始感覺興奮,興奮和熱——被性欲催生的熱傳遍肌rou,傳遍肌膚,最后連呼吸都傳遍。他跨坐在椅墊上挺身一頂,連喘息的時間都不留,馬上就抽出jiba再頂,再抽再頂,也不管她哭叫成什么樣,狠力地插,狠力地頂。沒有研磨,也沒有逗弄,就只是最純粹,最能引發快感的性交動作。而且越插越快,越頂越深,cao得她連氣都喘不上來。 “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好深……嗚嗚……嗚太深了……會壞,會壞的……” 就是要插壞你,插穿你。 她的眼睛叫淚給模糊了,神智叫快感模糊了,卻還是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jiba粗糲的摩擦,一次又一次,帶起驚濤駭浪般的刺激。比小手臂還要粗的jiba,蠻不講理地撐開xue口,把甬道都撐成jiba的形狀。guitou和柱身暴戾地碾過層層逼rou,碾得每縷逼rou都顫抖著滲出yin水,然后直直撞在軟膩的宮口上。并且伴隨他加深興奮,jiba越發腫脹,越發硬挺,把小逼都快要撐壞。然而越是撐到不能再撐,就越能清晰地感覺到jiba上凸起的青筋,一棱一棱的,碾過來,磨過去,從里到外,從外到里,強橫得不容分說。她氣若游絲地哭叫著,很快就被小逼咕咕唧唧吃jiba的聲音給掩蓋。叫聲愈發地低弱下去,而cao逼的yin聲,黏唧唧的水花聲,還有腿根及囊袋拍打屁股的啪啪聲,愈發地不可收拾。 好爽,只要cao她就能爽,一直cao就一直爽。 顧惟cao得肆無忌憚。他把她的奶子壓在胸前,故意一邊cao一邊傾身擠壓兩團豐盈的乳rou,時而后退一些,把奶子釋放出來,在眼前彈著跳著簡直浪出乳波。然后他再伸手捏住,恣意揉弄。下身更是發狠地沖撞著還未完全張開的宮口。guitou充血硬挺,凸起的棱邊如施暴般蹂躪著宮口上那塊能叫她發瘋的軟rou。 “哈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哈嗯……咳啊……啊……” 宮口還沒張開。不張開就一直撞,再不開就強行撞爛,到時候jiba整個塞進去,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他的呼吸變作喘息,喘息變作屏息,終于傾身上去吻住已幾乎聽不見叫聲的小嘴。性器糾纏,唇舌也糾纏,紊亂的呼吸更是纏得難舍難分。津液順著她的口角絲絲溢出,她開始逐漸缺氧,神志不清,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在劇烈地晃動,只有顧惟那雙睫毛半掩,情欲深沉的眼睛似乎一動不動地盯視著她。她不知道,其實是自己在止不住地搖晃著。顧惟壓著她,椅背壓著她,她在二者中間上下彈動,彈得最厲害的就是yin水流得一綹一綹的小屁股,又濕又軟,給他壓得都快擠出水來。椅背之后就是墻壁,再也無路可退。哪怕cao得再狠,根本不用擔心她會脫開他的掌控。 她哪兒也去不了。 快感肆虐,她的叫聲斷斷續續。再然后,就只是空張開嘴唇,兩眼放空,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然而抽插依然毫不間斷,殘酷無情。鼓起弧棱的guitou如楔子般破開厚密軟爛的逼rou,逐漸把宮口插開。她爽得大腦一片空白,起初還把兩條大腿夾住顧惟,這會兒腳尖墊在椅墊上,繃緊了抽搐個不住。大腿根的肌rou和xue里快被cao爛的逼rou連做一體,jiba越是狠力抽插,腿根和xuerou就越是痙攣緊繃。那種緊,無論流多少yin水都無法緩解。顧惟往外抽的時候就感到有些困難,再重新往里插,居然已經緊到障礙重重。 真有意思,都被cao成這樣了還不要命地夾,小逼不想要了? 陳蓉蓉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打死也不敢把小逼縮得那么緊??缮眢w的本能又豈是她能控制得住,越是被cao得舒爽,反應也就越激烈,小逼自然也就跟著縮緊,發瘋似的縮緊。 “挑釁我?” 她迷迷蒙蒙地看到顧惟忽然笑了一下,有一點淡淡的陰郁,以及非常強烈的性欲。 挑釁他?她怎么敢!想要求饒,可嘴已經給cao得連聲兒都出不來,說話就更別想。她的目光傳遞出驚顫,可她本身就已經從頭顫到尾,也不是到了現在才淚水盈盈,顧惟又怎么會產生出憐憫? “嗯……蓉蓉不就是想讓主人cao爛你的小逼?你能這么想,主人也很高興?!?/br> 到了這種時候,不管說什么都影響不了顧惟要cao死她的欲望。何況她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顧惟傾身向前,壓得她難以呼吸。他挺動腰身強行破開絞緊的逼rou,整個jiba狠碾進去,最后插進宮口肆意沖撞。剛才小逼緊得連插都插不動,分明是刺激過度。這時再用力可能真會把人cao死。他知道這一點??烧驗橹?,所以才更興奮,才更爽。 顧惟強插進來的第一下就已經讓她感受到瀕死的快感,緊接著第二下、第叁下……以及后面的無數下,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強,不斷打破她早已無力承受的極限。她都沒法想象男人的jiba怎么能插得那么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身體里還有那么深的地方,可以供jiba不停不歇地插。她整個人痙攣到發僵,覺得自己是被jiba捅穿了,插破了??赡强旄?,那遭受摧殘卻更加源源不絕的快感,肆虐了整個zigong,統治了整條甬道。從zigong到甬道里的每一寸軟rou,軟rou下的每一根神經,神經里的每一粒細胞,全部都舒爽得高聲尖叫。她自己也在無聲地尖叫,淚水從被快感沖擊到徹底放空的眼睛里溢出,流了滿臉。她不知道顧惟此時也爽得不能自已,他伸出舌尖從她的嘴角舔到眼角,末了又去舔她無聲張開的嘴唇。 她在身體最深處感到一股guntang的炙熱,那炙熱堅硬、粗糲地釘入靈魂,而且不只一下,而是如鐵錘釘釘般拼命地敲擊她,嵌入她,直到靈魂四分五裂。熱到頂峰的那一瞬間,快感滅頂而來,直擊她跳得快要失控的心臟。她痙攣著,顫抖著,從腿根到小逼里的軟rou都全部繃緊,zigong猛地噴吐出一股熱流。 可圓大硬挺的guitou卡住了宮口,不讓她潮噴的yin液滲出去一滴。她在高潮的極樂中感到小腹有一點鼓脹。 他竟然還沒有射。 顧惟知道她在驚訝什么。畢竟還處在高潮的失控狀態,但凡有一點想法馬上就會表現在臉上。他還是淡笑,睫毛掩得更多,陰郁沉得更深,這是殘酷的前兆。 “主人都還沒射,你就敢自己先高潮?” 他稍微放緩了動作。倒不是因為憐惜,而是因為他還沒射。要肆無忌憚地把她玩到死,那得在射過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