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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為什么不讓人說了,笑話?!?/br> “況且……”何曉莉瞧著余清音的表情,心里不知道多痛快,“這事你本來就知道,說你放出風來也合理啊?!?/br> 她話說到這里,余清音算是明白了,這事和何曉莉絕對有關系,關系大了,她強忍著罵人的沖動,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按照這么說,你比我更有嫌疑?!?/br> 何曉莉忽的笑了,帶著些許詭異:“你說笑呢,我可是季敏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傳她的黑料呢!” 何曉莉笑:“你可不要亂甩鍋,誹謗人哦” “所以·····也是你向別人說是我說的?” “我也沒對別人說是你,我就說過這事只有我們倆知道?!焙螘岳蛴只謴土艘酝闹焊邭獍?,甚至說是胸有成竹:“大家選擇瞎傳的,又不是我的授意!” “而且······”何曉莉不緊不慢的說,“季敏那事本來就是真的,誰傳出去的又不重要?!?/br> “你故意的吧!”聽她這么說,余清音更是覺得不可理喻。 何曉莉突然停下,明亮的眼睛閃爍著微光:“是啊” 故意沒有守口如瓶,故意“以身作則”把懷疑矛頭指向余清音。 余清音說不上是憤怒還是難過,心口一股涌動的火焰肆意蔓延,燒的她想爆粗話:“你可以誹謗我,我自然也能揭露……” 何曉莉打斷她:“別急啊,要不要先聽聽這個?” 在余清音的疑惑注視下,何曉莉打開手機上的文件管理,點開一個音頻,是她的聲音—— “季敏現在是回家了還是……在醫院?” “我說的話你沒聽到是……” “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也不能保證答應你今天的事不外傳?!?/br> …… 余清音瞳孔驟然收縮:“這錄音……” “巧合,我也是事后發現的?!焙螘岳蛉鐚嵳f,她可沒有未雨綢繆到這種地步,當時她在學習機上跟讀英語,她以為暫停了,沒想到巧合的沒關上,反而把她們兩個的對話錄了下來。 余清音記起,這是季敏出事那天晚上,她和何曉莉的對話的一部分,截取的這部分內容太過巧合,不僅證實了她確實事先知道季敏的事,更暗含著她一開始就不打算保守秘密的意圖,這是把她往深淵里推啊。 何曉莉把手機放回口袋,欣賞著她驚愕的表情,“怎么樣?” “你可真會算計……”余清音嘴唇泛白,她何德何能能被人如此處心積慮,“季敏可是你的朋友?!?/br> 何曉莉冷哼一聲,似乎并不在意季敏怎么辦,也不打算解釋這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隨你怎么說好了?!?/br> “這個錄音你給誰聽了?” “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大……對我又沒什么好處?!焙螘岳蛲蝗徽Z重心長的一副要和她敞開心扉,靈魂溝通的架勢,“所以自然要用在刀刃上?!?/br> 錄音是以英語播音為背景的,加上當時插著耳機,有很大的雜音,她不會到處給人聽,一來并沒什么用,二來抹黑余清音的同時也會惹的自己一身腥,好像她是多么壞心眼有心機一樣,還不如就這樣似真似假的讓人揣測,又沒人較這個真,也沒有實質性證據證明她的罪名,自然也就不能洗清? 見她不語,余清音想到什么,喉嚨里發出的聲音:“宋珩?你是不是讓宋珩聽了” “你說呢?” “他知道你是什么人,也知道你喜歡他,所以他有自己的判斷,僅憑這個離間我們,你怕是太自作聰明了?!庇嗲逡粞鹧b淡定的進行分析,對比何曉莉她還是有信心啊。 “你說的有道理,但若是別人讓她聽呢?比如……”何曉莉故意停頓。 她的表情實在可怖,短短的幾個字頓挫明顯,像威脅一般,對方深色瞳孔中倒映著自己蒼白絕望的臉。 余清音起了寒意,宋珩是她的軟肋。 想到他,她片刻的慌神,抬了眼皮看眼前的女生,更覺得可憎:“惡心” 何曉莉自顧自說個沒完,和這草叢林間的蟲鳴一樣聒噪。 “誰也沒有證據是你說出去的啊,大家就是猜測,有懷疑對象很正常,放心,相信你的人自然相信你?!?/br> “大家也就是壓力大了,嘴碎了點,理解理解嘛?!?/br> “都是一個班的同學……” “況且事情本來就是季敏做的,她就是活該啊,就算是你傳出去的又能怎么樣,又沒有誣陷她?!彼桓鄙蠲鞔罅x的樣子,“放心,過段時間大家都忘記了,又和自己沒關系,誰還會深究這個啊?!?/br> 她的意思是既然鍋都架到你頭頂了,你就勉為其難的背一下唄,反正又沒什么損失。 何曉莉不以為意,比起季敏,她有什么錯,她只是把真相有所取舍的擺了出來。 余清音自然不傻,搞清楚這個事情之后立馬轉身回了教室,一路小跑。 辛虧他還沒有走,背對著她正在鎖教室門,一轉身看見余清音出現在面前,他驚訝:“你怎么回來了?” 余清音呼吸還沒喘勻,緊緊攥著他的手腕,害怕極了他會走一樣。 她三言兩語的把事情捋了一遍,該解釋的解釋,該說明的說明, 聽完她的話,宋珩倒是沒什么太大的反應,揉揉她松軟的頭發:“跑這么急干嘛,我又不是傻子,正常的思考判斷還是有的?!?/br> 余清音松了一口氣,可一個個疑惑又呼嘯而至,為什么他都不問她,對于當時他的詢問她為什么要選擇隱瞞,以及為什么聽到那樣的錄音沒有第一時間向她求證…… 余清音靜靜的注視著他,他并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如釋重負的樣子,難道他的性子平和到都不在意自己女朋友是否真的人品有問題,也沒考慮過她是否是受人誣陷嗎? 他實在是理智的可怕了。 她想問他程曦是不是也知道,但像什么被遏制住喉嚨一樣,無論如何都問不出口了。有什么用呢,關于程曦,她提過這么多次了。 這么多次了,他哪次放在心上了? 如果敵人什么都不做或者只做一點點,你就張皇失措,想法子百般應對,那么其實你已經喪失了主動權。 程曦與她便是如此。 她也學會了不問。 不是馬上要高考了么,學習為重吧,她這么勸自己。 “你當時怎么沒問我錄音的事?”余清音問。 宋珩想了想,回答:“忘了?!?/br> 余清音愣住,她似乎有點失落啊。 其實是害怕。 宋珩移開放在她腦袋上的手,剛要說點什么,她卻突然抱住了他。 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他一只手托起她毛絨絨的后腦勺,按進自己懷里。 余清音環在他腰上的胳膊又收緊了幾分。 宋珩無奈的拍拍她:“現在這么熱情?大夏天的也不嫌熱?!?/br> 余清音輕輕晃晃腦袋,熱啊,但甘之如飴,就像走火入魔一樣 02 。 似乎只有把他用力更用力的抱住,才能確定他是在自己身邊的。 第三十九章 畢業(萬字更Y~) 因為一??荚?,高三每學期例行的大掃除推 ЭЩ點2qq點Có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