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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都記不清了。 “在一起多久?!?/br> “兩三年吧?!?/br> “這么久?” “還好吧,現在不是動不動就愛情長跑嘛?!彼p笑一聲,似是不屑。 “那剛不難過嗎?”她說完無縫銜接地補了一句,“我抱抱你,安慰你一下?!逼睬迤睬?。 “都快十年了,人生三分之一都過去了。我的四驅車被張意致弄壞的那天我把他拎到六樓陽臺,恨不得踹下去,二十年過去,一條人命一樣重要的四驅車,我都不知道它去哪兒了。十年前很重要的東西,現在看來,也就是一個輕描淡寫的祝福?!?/br> “深夜的祝福到底是不一樣的?!?/br> 凌晨三點的電話也是不一樣的。是埋在憋悶的心頭,是白天忍了又忍,晚上四下無人再也咽不下去的眼淚。還有想念。 “嗯,”他手向下滑去,順著脊線游走至臀縫,“被你這么一說,好像是挺難過的?!?/br> 鹿妍臉蛋貼在他胸膛,沒能看清他的表情。不知他眼里的回憶正在洶涌,是二十年前四驅車的殘骸還是十年前最后一場失戀,不得而知。有些情緒只能在黑暗閃現,有些答案也只能在這個節點順便埋了去。 “那......”她腦袋往他懷里又拱了拱,“我結婚......要告訴你嗎?” “不用了吧?!?/br> 他的手在撩撥,可她心卻沉了底。 “好?!?/br> —————— 第四輪完,然后下面就第五輪,過年了,今只一更,忙 墻壁眼睛膝蓋《Round 5》一 《Round 5》一 “菜鳥到底還是菜鳥?!标懷嗫粗矍斑@個抽煙不要肺的傻姑娘,無奈地感嘆。 “最菜的是自以為是。我以為談過幾次戀愛,對男人便能理性大于感性,事實殘酷砸向我,容易動情的人,每次遇見的都是初戀?!?/br> 鹿妍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承認,那晚她真實的傷心了。不是那通深夜電話,而是他拒絕了一個未來的電話。 她會打嗎?不知道。 真到了要結婚的時候,也許熊煦早就是個不重要的人了。 可她只想在當下被印證自己也是個挺重要的姑娘,而他拒絕了。 烏龜兒子王八蛋。 大混蛋!臭渣男! 告別的那天是周日,他們耗到了退房的最后一小時,她抱著他說:“謝謝你愿意陪我兩天?!睕]有做,就說著胡話,看亂七八糟的電影,看她吃假雞,再抓她吃真雞。這兩天兩夜如果沒有那個深夜問答,應該算是圓滿。 可惜......一把火就能輕易將萬丈高樓毀滅。 “我年前可能忙,過年找你?!?/br> 熊煦這兩日倒像是在本市度了個假,沒有老頭老太的在跟前晃,也沒跟哥幾個廝混,就抱著漂亮姑娘躺尸,這日子他好像畢業后就沒過過。 離開時他生了不舍,想著等她好了再放松放松。 鹿妍壓根沒信他會來找她,所以他大年初三發微信問她『寶貝出來過夜嗎?』的時候,她倒是意外,距離他們上次酒店顛鸞倒鳳不過十日。 她拒絕了。 過年她很忙,胡鳳湘很愛串親戚,過年是所有親朋好友齊聚的時候,她要抓著她挨家挨戶地串門。串門前自然都伙同好了,“優質”小伙們都巧合的在那一刻出現。 沒什么意外,沒看上眼的。 倒是上回那個產品策劃師張亦深間斷的同她問好。一周兩三回吧,聊些無關緊要的事,他約過她一回,只是恰逢年關,大家瑣事繁多也就往后推了。 年初四的時候熊煦又發來一條,『年初一新電影上了,探案的,去看嗎?』 『遺憾.jpg』『看過了呢?!?/br> 年初五,是熊煦連續三天主動發來消息,『寶貝,在干嘛?』 鹿妍十分懷疑他過年走親戚很無聊,適逢他身邊沒有其他寶貝,所以跟臨幸寵妃似的,欲把她召喚。 她自覺看透了這個臭男人,心里一片冷嘲,然手上還是溫溫柔柔地回復:『相親?!?/br> 其實她在幫她媽配藥。 等她開車回到家,他也沒回。 鹿妍心笑,還挺自覺,這次沒搗亂。 晚間熊煦問她,『這次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