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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嶠嗚嗚嗚你怎么這么好啊,我想做什么你都答應?!?/br> 韓嶠笑著rua他狗頭:“男朋友的義務?!?/br> “男朋友?” 韓嶠的手指輕點謝銳言暫時沒有打開的戒指盒,改了說法:“最可愛的老婆,我愛你的嘴唇,你的腰,你的翹屁?!?/br> “?” “也是老公?!表n總低聲在謝銳言耳畔加了一句,“很猛,又猛又甜,我都喜歡?!?/br> “啵啵啵!” 韓嶠rua了謝銳言一身。 謝銳言要搞尬的,作為男朋友兼準老公又或者是老婆,韓嶠都奉陪到底。 求婚經過小道消息,變成了22日韓總和謝總要結婚的消息。 傳到劉嶺耳朵里,他甚至聯系了本地規模最大的印刷廠,要幫韓嶠印喜帖,給兩位新人一個驚喜。 謝銳言苦惱:“怎么變成結婚了?” “不想結婚和求婚同一天嗎?” “想!” 這天,謝銳言黏在韓嶠身上,像塊頑固的狗皮膏藥,再也揭不下來了。 謝乾坤聽到這兩個人要結婚的消息,約謝銳言在當時他和謝帷舟見面的咖啡廳包間。 “你們……真的要結婚?” “我們結婚,你很難過?” 時隔幾日,謝乾坤的心態和情緒卻意外地變得平靜。 他追求過的那位警官說了這樣一番話。 “如果你還是以這樣的態度生活下去,把所有責任都歸因于別人,不光是我,連愛你的人都會遠離你。你心里知道能改,也沒有人阻止你改變,只有你自己抗拒往前走。別逃避,也別放棄?!?/br> 偶遇之后,她的這些話點醒了他。 謝乾坤把它原樣轉述給謝銳言。 “當我看到曾經的天才墮落下去,明珠蒙塵,我內心深處想要你好起來,嫉妒心又讓我想踩你一腳。但是后來,你卻被你厭惡也厭惡你的人擦亮了?!?/br> 謝銳言睨著謝乾坤,反駁這樣的說法:“我們沒有相互厭惡。我說是雙向暗戀,你信嗎?!?/br> 謝乾坤皺起了眉:“我信或不信,你已經過得好了,活成了讓我又害怕又嫉妒的樣子,以后我也成不了你的威脅,我收手?!?/br> “我沒有二哥說得那么好,希望你把時間和精力花在自己身上,比什么都強?!敝x銳言一打響指,“韓嶠要我轉告你,他曾經監控過你的手機通話,如果你想告他,他會把證據提供給你,對你進行經濟賠償?!?/br> 謝乾坤抹了把臉,試圖抹去臉上的憔悴:“監控我不是為了商業機密,是為了你吧?兒女情長不是生意,我能得幾個子兒,有什么好告的?” 謝銳言轉身離去,擺擺手:“謝謝哥,我傳達完了,我走了?!?/br> 謝乾坤:“老三!” 謝銳言沒有停下腳步。 “謝銳言!言言!” 謝銳言被謝乾坤這許久沒叫過的稱呼rou麻出了一身雞皮疙瘩,腳步一頓。 他聽到謝乾坤有幾分憤怒、不甘和斷續地說:“你還會……變回以前那樣嗎?” 謝銳言回眸,眼神明亮地微笑:“不會的,我信任韓嶠,他也相信我?!?/br> 謝乾坤得到了一個酒窩。 像一束光,照進了黑洞洞的泥潭,渾濁的泥水也帶上了一股太陽的香味。 婚禮上,謝銳言身著黑銀色正裝,單膝跪地,給韓嶠套上求婚戒指。 韓嶠長發剛剛長過肩,被新月形的發卡別在耳后,梳起馬尾。 他的桃花眼泛著紅,翹起唇角,食指勾起謝銳言的西裝領。 謝銳言口嫌體直地穿了內增高皮鞋,幾乎與韓嶠肩膀平齊,無法自持地垂眼與韓嶠擁吻,頰邊酒窩漸深,分外迷人。 在證婚人劉嶺的見證下,臺上的謝銳言率先說了求婚誓詞。 “亦壁鳩魯說,幸福就是□□無痛苦,靈魂無紛擾?!?/br> “除此之外,幸福就是有你的陪伴?!?/br> “雖然叔本華也說過,幸福不過是欲·望的暫時停止,但你所有的欲·求,我都會盡力滿足?!?/br> “我會一直一直讓我們彼此感到幸福,就像三度小跳,直到死亡畫上最后的休止符?!?/br> 韓嶠回應道:“畢達哥拉斯說過,不能制約自己的人,不能稱之為自由的人?!?/br> “我的欲·望是你,自由也是你,為此我會約束自我,所有的事盡力而為,問心無愧,只求你從此在我身邊?!?/br> 近在咫尺,謝銳言笑望著他:“雖然我比你年輕一點點,如同新生的朝陽,但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想和你一起變老,變得一樣老?!?/br> 臺下一陣善意的哄笑,還有人去搜搜亦壁鳩魯、叔本華、畢達哥拉斯的原話,想給兩位新人挑挑毛病。 韓嶠對眾人點點頭,含著笑回望謝銳言,捏了捏愛人的手心。 謝銳言接著說:“正因為我年輕,還不夠成熟,很多事情都沒有經驗,是你教會我的。我想把我有的都給你,我的曲子,我的歌聲,我的小提琴、二胡和吉他,包括我這個人?!?/br> 謝銳言有幾分緊張地問:“剛才太緊張,跳過提問直接親了你。韓嶠,你愿意再一次收下我嗎?” 韓嶠垂下眼,給了謝銳言一個落在唇角上的吻,然后才回答:“樂意之至?!?/br> 二人一起拋出捧花,落在了臺下馮熙熙的手里。 小姑娘在一個月前正式結束了治療,恢復得很不錯,得知捐助人要結婚,說什么也要過來參加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