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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銳言含淚貓貓頭:“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你有多愛我,心靈和身體?” “啊啊啊”謝銳言在韓嶠懷里瘋狂蹬腿,讓人魚從尾巴變腿,“有本事你放我下來!我們單挑!” “單挑?”韓嶠笑著反問,“我們不是每晚都在單挑?” 謝銳言噌地紅了臉,氣急敗壞地說:“那我再也不做1了!我罷工了!” 隨即看到了韓總“計劃通”的眼神。 謝銳言:“你不對勁!放我下來!” 好家伙,做1那么累,韓嶠從前那么大的一個X冷淡,怎么會逐漸樂此不疲? 難道這也是霸總可恥的征·服·欲? 作者有話要說: 韓嶠:不是 第73章 韓山月 不是征·服·欲,是愛情。 謝銳言罷工了一段日子,韓嶠也奉行不讓他累的宗旨,主動提了建議。 “銳言,你希不希望我……” 謝銳言聽完后,虎軀一震:“真的可以嗎?!” “你都做了,沒道理我不行?!?/br> 所謂的做1,都是虛假。 “服氣嗎?” “你這是……在榨……” 韓嶠背對著謝銳言,謝銳言看著這人勁瘦有力的腰在眼前搖晃,還有兩個明顯的雪白的腰窩,感覺人沒了。 韓嶠轉過頭,側著臉對謝銳言笑:“罷工就罷工,你動什么?” 謝銳言小聲說話,嘰嘰的讓人聽不清楚。 韓嶠長腿一垮,就著原先的姿勢轉了半圈,二人都一陣蹙眉驚呼。 韓嶠直面謝銳言,按著他問:“謝銳言究竟說了什么?” 謝銳言閉起眼,臉上熱,心里更熱,破罐破摔地大聲地重復說:“謝銳言說,你現在這個樣子,他能忍得住不動才怪!” 罷工結束,沒超過5個小時。 撲! 謝銳言和韓嶠喝酒的借口很快就找到了,鈴音拿了個業內的獎項,不大,算是個小獎,同時頒給Egon和獻唱歌曲的出道新人,以茲鼓勵。 韓嶠主動提議開謝銳言囤了小半年的香檳慶祝。事情發生得如此順利,謝銳言又驚又喜。 但當謝銳言喝著一杯又一杯的香檳,韓嶠用豆汁兒回敬他的時候,謝銳言就有些不好了。 “喝酒是我一個人喝酒嗎,你也喝!” 韓嶠苦惱地蹙眉:“會斷片的,寶貝?!?/br> 謝銳言不得已翻了舊帳:“上星期你喝劉董的二鍋頭被扶回家里,我還沒找你算賬?!?/br> “那只是個意外,以為玻璃杯里是水?!?/br> “不要解釋,解釋就是編故事,你又沒感冒,聞不出來嗎?!?/br> “好吧,我承認,他給我倒了一小杯,我不能認輸?!?/br> 霸總坐姿乖巧,接過被重新添滿的高腳香檳杯,一飲而盡。 韓嶠展示給謝銳言喝得一滴不剩的酒杯:“怎么樣?” “還不夠?!敝x銳言又倒了一杯,“三杯?!?/br> “你是不是……對我有哪里不滿?怎么想到要讓我喝酒?” “沒有不滿?!敝x銳言迅速地說,“我愛你,小酌怡情,蓄謀已久,還想趁你喝醉套你的話?!?/br> ‘’好啊,如果你希望的話?!?/br> 韓嶠噙著笑,和謝銳言酒杯相碰,又飲下第兩杯、第三杯 醉倒在桌上,臉埋在手臂里。 謝銳言沒想到韓嶠醉這么快,拿手指頭戳戳他的臉:“你睡著了嗎?” 韓嶠轉過臉,臉被手臂壓出一塊rou,說話的時候像撅著嘴:“喝酒就能睡著,我也不需要吃藥和針灸了?!?/br> “那醉了嗎?” 韓嶠緩慢地撐起身體,扶著謝銳言的肩膀,挺直腰背,笑意朦朧:“小狗,別鬧?!?/br> 謝銳言心想,哦,是醉了。 他灌醉韓嶠,開始了套路。 謝銳言把韓嶠扶到沙發上坐好,在沙發周圍轉了幾圈,把人轉得更暈一些,然后輕聲呼喚:“韓……韓山月?!?/br> 韓嶠沉默。 見他對曾用名沒有反應,謝銳言松了一口氣。沒準還真是他認錯了人,實在不行,那人的眼睛就是恰好長成了韓嶠的模樣。 這口氣松得有點早,因為韓嶠說:“除了謝主席,已經很久沒有人這么叫過我了,劉嶺都沒有?!?/br> 謝銳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謝帷舟高中時是學生會長,被父親送去無錫的寄宿制學校,謝主席叫的就是她,她雷厲風行,賞罰分明,少有人直接喊她名字,就連學校老師也不例外?!贬虄?。阿嶠?!?/br> 韓嶠抱著謝銳言的脖子,蹭蹭貼貼,落下帶著香檳氣的親吻,有點甜,也有點酸。 謝銳言不知道怎么樣和韓嶠聊當年的事,再加上韓嶠喝醉的樣子像只露出毛肚皮任人揉搓的貓,反倒叫人下不了手。 于是謝銳言先刷刷微博,給韓嶠念最近cp超話里的大手子寫的小段子,當作氣氛預熱。 小段子寫他們打電競,互不退讓,最終并列金牌,寫得很真,比他們兩個人平時的互動都要來得真,只有當事人知道是否OOC,畢竟韓總是個連消消樂的大部分關卡都只能拿一顆星星的菜雞。 韓嶠沒有對OOC小段子發表任何看法,只是跟著笑,笑容溫溫的。 過去,謝銳言總是喊韓嶠韭菜精,霸總的那頭短發長得很快,先前及耳,如今不知不覺過了耳朵、長到了脖子,被扎成一個短短的丸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