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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暇時間,謝銳言看到韓嶠做了伏羲產品的宣傳,倒不是新品,是和國內某潮玩品牌的聯動,還有一些小科普。 時值盛夏,視頻中工廠中的人戴了口罩,服裝相對清涼,都穿著嬰兒藍的改良版工裝襯衣。 后半程去廠房的時候,拍攝人員還錄了一段工人不夠,老板來湊的錄像。 韓嶠穿著工裝同色的背心制作樂器,為觀眾們講解如何親手做一把小提琴。 手工小提琴要經過數百道工序。韓嶠介紹了如何選材,如何制作,小提琴的制作,技術與經驗缺一不可,又極其耗費時間。 視頻選了若干部分的環節,切換鏡頭,一一展現,不同的環節還可以分不同的制作方法,哪怕于專業人士看來,都是十分寶貴的經驗。 彈幕飄過一陣“看到了,看到了,兩只眼睛都看到怎么做了!” “我學廢了!” “本來想省錢自己做一把,我在想桃兒,打開橙色購物小軟件?!?/br> “我這就去琴行買一把嚶嚶嚶……” “新能源小老板一枚,激情下單innova一代,訂了二百件,年中了,發給員工當福利?!?/br> “樓上的老板公司還缺人嗎,我去給你們做午飯,分我一把[狗頭]” “震驚,韓總竟然真的會做小提琴!” 視頻不長,落幕之時,韓嶠說飛帝都一趟,可能不會再做這樣的宣傳,但會再拍vlog,記錄三代生產全過程。 謝銳言看韓嶠做小提琴,查了韓嶠說的飛機是哪一班,看看那天首都的天氣,全程笑著想象韓總隨后忙碌的出差日程,想他在研究所和工廠參觀,想他在賓館早起刷牙、晚上泡澡的休憩時間。 直到看到視頻里韓嶠腰上的淤青。 最初,謝銳言心疼韓嶠干活的時候撞到腰,然后看到有幾條彈幕在刷yooooo。 往下面的評論一翻,謝銳言差點氣炸。 “omg,原來韓總是在下面的那個?” “太澀了!” “人家好歹是個企業家,在做正經事,你們不要在寫無關內容啊?!?/br> “可是手指印好明顯,不注意不行?!?/br> 謝銳言定睛一看,哪里是撞到腰,確確實實是手指印,那印子不知道為什么還異常眼熟。 “哪個野男人掐的???看著好疼啊,誰敢這么掐我老公???出來受死!” 謝銳言也在想,究竟是哪個野男人掐的。 “前腳拉黑我,后腳和別人搞在一起,韓嶠你這個狗東西,說好的X冷淡的直男呢!” 謝銳言一口惡氣涌上心頭,狗膽包天打電話給莊畢:“你二老板和誰在一起?” 莊畢輕輕地抿了一口紅茶,放下茶杯,走到房門口,優雅地回答:“和我?!?/br> 謝銳言:“?” 莊畢往會議室里望了一眼,接著說:“還有劉董,一起開會的李董、張總、趙總、陳副總和金秘書。怎么了小謝總?” 謝銳言咬著牙,抓著自己的頭發問:“那韓嶠,他男朋友在哪里?” 莊畢壓低聲音:“您不會是說,他腰上那道掐痕吧?那是有個野蠻人不分青紅皂白把他掐了,不是什么男朋友,您可千萬別生錯了氣。對了,他重新加了您,您沒通過好友驗證,是不是還在生氣?千萬別生氣,事出有因,真的和韓總沒關系?!?/br> “加我?” “微信??!您沒看?” 怪不得韓總的笑容一直那么怵人,把最愛挑毛病的李董都嚇怕了,一個刺兒都沒有挑。 原來是假笑。 莊畢打死也不敢說,那是他和劉董一起刪的,這個弱智的主意還是他本人出的。 謝銳言把頁面切回去看,在一堆尚未處理的藝人紅色加好友申請最底下,翻到了韓嶠的好友驗證。 有兩條。 申請理由很簡短,第一條寫著,謝銳言,我是韓嶠。 第二條寫著,不是我刪的,但對不起。 謝銳言心說,“剛剛上這號刪掉你的人不是我,是玩我手機的朋友”,這種謝羽上了小學五年級都不會再用的手法,韓嶠居然還用,臉皮真厚。 謝銳言對韓嶠這種甩鍋給他人的行為表示唾棄,嘴角卻彎了起來,臉上緩緩地浮現一個超深的小窩窩,連他自己也覺得笑得不像話,自己去摳了摳,揉周邊的肌rou,把它揉平。 謝銳言對莊畢說:“考驗你這位粉絲的時刻到了,我想行使作為太太的不正當的權利?!?/br> “嗷嗚子太太您說,別讓我陪·睡我都愿意,陪·睡的話我可能也愿意,只要我們老板承諾不打死我?!?/br> “比那更艱巨?!?/br> 莊畢:還有這樣困難的事?總不能是和兩位總裁共享床榻之旅吧? 聽說他們霸總不會輕易當受,可能會在床上打起來,打著打著傷了感情就分手,需要一個折中的辦法。 天吶!他這么個老老實實的直男,母單28載,要忍辱負重地為太太和太太喜歡的男人做0了嗎? “您放心,我認真工作到今天,除了還月供外,就是為了存錢支持喜歡的太太的事業,咬咬牙也為您做到!” “那我可就說了?!敝x銳言氣沉丹田,緩緩輸出,“那個飛首都的航班,我想坐韓嶠旁邊的座位,我已經補買了機票,你跟我換換,你去經濟艙,貼你差價?!?/br> 助理愛財取之有道,見有差價能補,莊畢立即答應,又問:“還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