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頁
Neo孫:謝乾坤還和他床上的女人和男人開玩笑,他三弟二十多歲的時候還必須穿謝乘章給他搭配好的衣服。聽他的口氣,謝銳言在光年當個名譽副總,也把他嫉妒得不行。很奇怪,謝乾坤不是二把手嗎,有必要嫉妒被這種叫人窒息的父愛包圍的弟弟?換我我早離家出走了。 韓嶠:謝乘章限制謝銳言選專業?限制他穿衣?還有沒有別的? Neo孫:如果你想問謝銳言的事,那我這里挖出不少。謝銳言國內大學念的工商管理,他爸給他填的專業,但是他幾門大課同步掛科,這件事你知道嗎? 韓嶠:我知道。 謝銳言沒和他說過,“孤狼”卻是在樹洞記錄帖里寫過,當時說是擦著線過的考試得的學分,著實是墮落的學渣。 不光鮮亮麗的那面,全部暴露在論壇中,在宣泄情感的窗口里,韓嶠慶幸,自己也參與其中,成為了最早也是唯一的知情人。 neo孫:他還搖滾過一陣子。 韓嶠:我也知道。 neo孫:他是寫歌的主唱,這你知道嗎? 韓嶠:聽說過。 網上有人提到過謝銳言初中時的搖滾樂隊,但比起樂隊,E神的光環和謝銳言本人出神入化的小提琴技術更為人傾倒,樂隊也就成了相比之下的普通產物,非但是網友,連韓嶠也沒有太多關注。 在孫仰秋的情報之下,韓嶠才知道,當時謝銳言也有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謝銳言14歲用小提琴寫歌出道,一首《出鞘》風靡樂壇,Egon的E神名號隨之響亮,無人知曉他就是謝銳言。 那個時候,借由歌曲的成功,謝銳言也開始了叛逆期,在社團高年級學長的慫恿下,搞了個小小的搖滾樂隊。 樂隊名叫R.B.,取自德文Regen波gen,彩虹的意思,也被叫做彩虹樂隊。 “標配套餐”只有四個人,寫歌的主唱,狂野的吉他手,負責把控節奏的貝斯手,以及和吉他手一起狂野的另一位雙胞胎鼓手。 作為主唱的謝銳言有個綽號,也叫Alaska,是暗戀謝銳言的男生傳播出去的,說這個名字源于家里養的的阿拉斯加犬,又酷又可愛,很適合他喜歡的人。 彼時的謝銳言聽說了,叫了些家里的壯漢保鏢,把那個男生堵在學校后門,沒有揍人也沒有罵人,只是讓人把他團團圍住。 謝銳言問:“既然你喜歡我,怎么把我當成狗?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嗎?” 他問這個問題純屬好奇,沒有惡意,至多是對未知領域的探究欲。無搖滾,無好奇心,便不成人生。 但那時沒有人知道,男生遭受鋼鐵直男的會心一擊,憤怒地跑掉了,此后變成了謝銳言的多年黑粉。 孫仰秋把那個黑粉扒了出來,叫“阿拉斯加的寒冬”,看這id,就知道謝銳言讓他記得有多深,不過這位寒冬君最近好像徹底轉粉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還有一位持續關注著謝銳言的人是“東北人在加拿大滑雪”,光明正大的關注,都不用深扒。 孫仰秋說是“滑雪”妹子是他的老鄉,又是小謝總的前任,如今身在異國,已經成為老母親粉,和她老婆一起私下里維護著謝銳言的小提琴整理賬號,也就是“Sieh”的讀者后援群,音樂理解力和戰斗力雙重的驚人。 然而這一切,謝銳言本人都不知道。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馬甲多了總有掉的那天。 孫仰秋的大段文字發送過來,手速極快,興奮且八卦。 韓嶠面色平穩,實則冷靜不起來,用比對方更快的速度,迫不及待地看了下去。 謝銳言的叛逆期也是溫和的,僅僅只是做了玩樂隊這樣一件事。 然而好景不長,和謝銳言組團搞音樂的小伙伴,關系最鐵的貝斯手,家里也算是當地小有名氣的二手房中介公司,整個家底都被謝乘章攪了個天翻地覆。 貝斯手和謝銳言斷交,全家移民出國,雙胞胎兄弟也放棄音樂夢想,去了海南,如今做椰子生意,蒸蒸日上,只是切斷了和謝銳言的聯系,謝銳言找過他們幾次,回回吃了閉門羹。 Neo孫:呃……還有還有,我這人工作比較上頭,能挖的都一股腦挖出來了,但絕對沒被人發現。 韓嶠:你發,我在看。 Neo孫:謝銳言前腳留學,長輩后腳就沒了。他奶奶許枝嬋你知道吧,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紅極一時的女歌星,身體硬朗,和兒媳下了一局棋后蹊蹺地走了。去世后直接跳過尸檢,送到和謝氏交好的殯儀館火化,謝乘章沒有通知謝銳言,反而讓大女兒用許枝嬋的賬號蒙騙了謝銳言一年有余,只為了讓他停止讀博,從國外回來。 韓嶠:還有嗎。 Neo孫:噢,還有個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謝銳言的酒量是被老謝總灌出來的,喝進過三次醫院,最后一次差點死了,聽護士說,老謝總抱著三兒子哭,哭喪似的,但出院就仿佛無事發生,后來又逼人喝了一陣,發現三兒子和人敬酒的時候沒有那股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機靈勁,才換了謝乾坤。 韓嶠:好,我知道了。還有嗎。 Neo孫:我知道你覺得這不算什么商業情報,別問了,暫時沒了,每次監控都必須小心謹慎,防止被反追蹤,我盡力了,這些是關于謝銳言的事,和謝乾坤關系不大,之后再有消息,我會及時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