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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o孫:蹭網不太可能,您家的wifi是我一手加密的,除非您把密碼直接給對方。倒也沒有外部侵入的痕跡啊……我把這些賬號發給您,您看看。 不等韓嶠回答,孫仰秋發送過來一串整理后的賬號:Neo孫:都在這里,您的賬號很少,我已經給您剔除了。 acglive: 狼藉1111 嗷嗚一口吃掉你 mein_liebling …… 愛電影: 侍eh與小提琴 …… 音圈: cv貓不理 …… 舊海微博: alaska_ihe_dark liebling你快來救救我 無情彩虹屁1號機 同上2號機 同上3號機 …… 同上7號機 今天被h總sao斷腿了嗎 …… 韓總長發美照合集 bealone: 孤狼 Neo孫:還有很多不活躍的賬號,先不報給您了,這些是常用的。 韓嶠:…… 韓嶠內心一直隱隱有疑惑,猝不及防被揭開了,還有幾分難以置信的錯愕。 這是掉馬嗎? 分明里拿一堆賬號打雪仗,隨便掏出一個大的,就能把人砸到昏迷。 Neo孫:最后這個id,什么美照什么合集的,不知道是不是偷拍您的,您,注意安全啊,必要的時候讓李富貴叔貼身保護你。這些個id…… 韓嶠:不用報警,對我沒有危險性,你就當沒看到。 孫仰秋心里嘀咕,沒危險性,難不成是韓總的枕邊人?那這枕頭得有多長一條??? 但韓嶠不讓他再監控,他也不再看了,只好默默爬上微博,做吃瓜守法的好黑客。 自從和謝銳言抱著睡覺、加上新的療程、針灸療法之后,韓嶠不記得自己已經多久沒有進入一種整晚睡不好掉頭發的狀態。 這種感覺久違了,甚至像迎接許久未見的老友,連頭痛也化作了曖昧的氤氳。 孫仰秋說了晚安,頭像在韓嶠的微信列表里緩緩下沉,韓嶠猜想他已經在老婆孩子熱炕頭,再敲他也沒回應。 后半夜只有海購拼團和BeAlone時差黨小群依然熱鬧,韓嶠把那些賬號復制到手機備忘錄,然后打開了其他應用。 失眠的夜晚,韓總進入各大軟件,一個個id搜索過去,逐個求證,眉頭緩緩皺緊。 點開Alaska玩樂器的視頻,只看到雪白的墻壁,邊角有貓爪木的蹤影,還有Alaska那雙據說美貌到凡人不可直視的雙手,戴著手套的樣子,能和曾經刺繡視頻里的動作重合。 韓嶠將手探下去,從被窩里捉了謝銳言的手,伸出來,仔仔細細地對比。 怎么就沒有發現,怎么會覺得謝銳言肯定在家里老老實實呆著,什么也不干? “阿嚏!” 睡夢中的人打了個噴嚏,韓嶠把那只手塞回去,搭在自己腰上捂熱。 謝銳言就睡在他的這張床上,以一種張牙舞爪的八爪魚姿勢,在他這里全方位地暴露。 滄桑的民謠博主,華麗的CV大佬,嬌俏的宅舞up主,微博上的那堆彩虹屁小粉絲,吐槽系的暗戀日記……還有那么大一只狼崽子。 韓嶠一直養著他,也一直被他瞞著。 韓嶠又點進了論壇的頁面。 這段時間,論壇缺了經費,時不時在維護,他和孤狼聊不了天,偶爾能登陸的時候,韓嶠會去翻過去的聊天記錄。 一邊默默慶幸這人回來了,被他等到了,沒有做什么傻事,一邊又反反復復地感到違和,為什么孤狼的喪不太真實,話語和字里行間反倒都是壓不住的快樂? 一直以為孤狼喜歡上的是個pua大師,誰知“渣男竟是在我身邊,大師竟是我自己”。 韓嶠長長地嘆息,修長的手臂擲出優美的拋物線,把手機從主臥室丟到了對面書房的貴妃椅,躺椅皮面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他又垂眼,去看懷中人沉靜的睡顏。 謝銳言一手經營著這么多賬號,其中大部分都能看出他的實力,并且聲援伏羲,充滿了熱情。 要說是單純為了伏羲,韓嶠并不能確信。 謝銳言分明是喜歡他的,喜歡了很久很久,比謝銳言本人被喜歡上的時間來得更久,哪怕是現在,也一直在忍耐。 就沒有見過這么傻的二世祖,圖什么,他又有哪里可圖。 韓總捏住謝銳言的臉頰,指尖豎起,緩緩用力,向外拉扯,直接把人捏醒了。 謝銳言瞇著困倦的眼睛,迷迷糊糊地問:“韓嶠,你睡不著嗎……有沒有哪里難受……” 眼看謝銳言悠悠轉醒過來,又要抱住人唱催眠曲,韓嶠把手伸過去,掌心貼著謝銳言的耳朵,緩慢地撫摸他的耳垂:“不難受,睡吧?!?/br> “嗯……睡不好叫我,我學了新歌……” 謝銳言叮囑完,迅速地睡了過去,過了會兒,好像做了被投喂的好夢。 “韓嶠,咽不下了,太多了。好濃,嗚噫?!?/br> 對于謝銳言的夢話,韓嶠平靜地回答:“挺好的,多吃點?!?/br> 還有一句話沒說出口 吃飽了好上路。 作者有話要說: 【theDreamihisSpring】 謝銳言:夢里那玩意兒我真的能多吃嗎? 韓嶠:夢到什么了? 謝銳言:告訴你,我就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