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我可以把你救出來
“順便調查一下何丁丁的事情,這兩件事想來有著一定的有聯系……所以務必已經要調查清楚?!?/br> 男人的聲音異常的陰沉。 如果這兩件事混為一談,那么必定和厲靖宇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這件事情定會調查清楚…… 林州應聲的答應了下來,只不過自己還需要一些時間。 但是早晚有一天可以得到厲城久想要知曉的一切…… 兩人掛斷電話后,厲城久的眼眸逐漸變得深邃。 越是調查,越是發現,這其中的端倪越來越多。 厲靖宇這些年來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事?難道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準備對付自己和路曉了嗎? 厲城久想到這里,身子在輕微的顫抖著,眼眸里有著一絲慌亂的恐懼。 從來都不知道,最危險的人一直都在身旁,之前最信任的喬俏俏,和現在自己的二叔,無論哪一個,自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而這兩人,還真的是讓人失望。 難道和自己作對會有成就感嗎? 厲城久想到這里的時候,眼眸里有著一絲淡淡的失落。 但僅僅只是一瞬間便恢復正常,無論發生什么事,現在自己也已經有了路曉,就連孩子都快出生了。 絕對要保護這兩個人的人身安全,不可以受到任何人的侵害。 男人剛剛把車子開到公司樓下,就看到喬明明父親帶著人將公司樓下包圍,時不時的大吼著,讓厲城久還他的妻女。 厲城久的眉頭皺了皺,就在此時突然接到了蕭航的電話。 看著來電顯示,男人緩緩地接聽起來。 “厲總,你可千萬不要從正門走進來啊,現在喬明明的父親已經帶著人堵在公司里了,現在就在等著你來了?!?/br> 蕭航的聲音有些著急,他和厲逸遲正在樓上觀看著下面的情況,卻是一眼就看到了厲城久的車子到了公司樓下。 這才急急忙忙的給他撥打了過去。 “我在樓下都已經看到了?!?/br> 男人面無表情的說著,如果自己只是會被眼前情況就嚇到的男人,恐怕這么多年來早就已經無法把公司處理的井井有條。 比這個更危機的事情都可以很好的解決,更不用說是現在了。 可是現在根本就不是和喬明明父親正面碰撞的時候,有些事情還要從長計議為好。 厲城久從后門進入到公司,剛剛回到公司里就看見蕭航和厲逸遲兩人站在一起。 “哥……外面的那些人我是否要去處理一下?畢竟這樣一直持續下去會對我們公司的名聲有所損失?!?/br> 厲逸遲這也是看不下去了,畢竟這些人持續的時間太過長,難道真的要讓他們把公司這么多年來營造起來的聲勢統統打亂嗎? 只見厲城久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眸里有著一絲深邃。 “就任由他們鬧下去吧,等到反轉的那一天,現在的損失通通都會作為回報?!?/br> 面對厲城久的自信,厲逸遲和蕭航兩人的眼眸里有著疑惑。 這種事情怎么可以成為回報? 難道厲城久現在也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嗎? “你已經知道這件事情的殺人兇手是誰了?” 厲逸遲有些迫不及待的問著。 只見厲城久冷冷的笑了出來:“也已經有了一點頭緒,只是現在證據還不夠,還在收集階段?!?/br> 厲城久的為人一向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要出手就要治對方于死地。 更何況現在所有的證據通通的都指向了厲靖宇,而且還有當初何丁丁的事情,如果這兩件事情都確定是他所為,到時候一定會讓厲靖宇付出應有的罪責。 蕭航和厲逸遲兩人對視一眼,雖說并不知道厲城久有著什么樣的依仗,但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信誓旦旦。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任由其發展好了。 監獄。 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戴著手銬從里面走了出來,在監獄里暗無天日的日子里,已經把她的所有風華絕貌,通通都給摧毀了…… 像是一條喪家之犬,已經失去了所有朝氣。 女人打胎們看著會客室,看著坐在玻璃對面的男人,眼眸里閃過一絲疑惑,但僅僅只是一瞬間,便再一次地黯淡了下來。 “你是厲逸遲的二叔吧,今天為什么要找上我?” 她已經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厲城久更是請了最好的律師,給了她最嚴厲的懲罰…… 自己最好的時光里都要在監獄里度過,這一輩子都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而厲靖宇更是厲逸遲的二叔,今天過來是想要嘲諷自己嗎? 趙琳想到此處,眼眸里閃過一抹失落。 就算是之前對路曉做出過罪大惡極的事情,厲逸遲也不必如此趕盡殺絕。 現在更是要讓厲靖宇在她的傷口上添上一把鹽。 只見厲靖宇輕聲的笑了笑,搖了搖頭:“我今天過來不是想要看你的笑話,而是想要問你一件事?!?/br> “什么事?” 女人面如死灰的問著。 “你想要離開這個地方嗎?” “你說什么?” 只見原本灰暗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趙琳每一天都想要離開這里。 這里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像是一只被圈養起來的動物,永遠都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房間里。 難道厲靖宇可以把她弄出去嗎? 可是他不是厲城久的二叔嘛?應該和厲城久站在同一陣營才對。 “你聽的沒有錯,我可以把你弄出去,讓你重新回到擁有的生活里?!?/br> 男人的聲音中有著一絲嬉笑,現在厲城久已經自顧不暇,又怎么可能會猜想到自己過來找趙琳? 這個女人對路曉可是一直都心存怨氣,只要讓她回歸社會,定會引起一陣血雨腥風。 “我,我愿意,不管你提出什么樣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br> 女人的聲音顯得有些興奮。 現在她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只要可以逃離這個地方,哪怕是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可以。 男人的嘴角上有著一絲譏笑,他總是可以在最恰當的時機抓住對方的弱點。 可以讓這個人,心甘情愿的為自己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