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他們要結婚了
“你的真心是太廉價了,我可信不起,而且現在對你也沒有任何興趣?!?/br> 男人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感情溫度,直接上了自己的車,疾馳而去。 看著那灰塵四散開來,喬俏俏的嘴唇緊緊的抿著。 因為用力而泛起了一絲血紅。 淡淡的腥味在口中蔓延。 為什么? 為什么自己都說出想要和他重新開始,都不肯再給她一次機會? 難道就是因為路曉的存在嗎? 這個女人就如此重要? 喬俏俏緩緩地轉過身,看著身后的會所,漆黑的瞳孔陡然放大。 兩個大大的字眼刺著她的眼睛。 婚禮…… 這居然是一個置辦婚禮的會所……難道厲城久打算和路曉結婚了嗎? 怎么可以? 新娘的位置原本就是應該屬于她,即便是任何人都不能將這一切搶走。 就算是做過傷害厲城久的事情又能如何? 自己對厲城久的愛可并不比路曉少分毫。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會鉆空子,不過是趁著自己一個不注意便占據了屬于她的位置。 白嫩的小手握成了拳頭,攥的死死的。 “不可以,你們兩個絕對不可以結婚?!?/br> 這件事情她是絕對不會任由其發展的。 可是為什么? 為什么會突然有了想要結婚的心思? 喬俏俏有些落寞地開車回到公寓里,剛剛推門而入就看見一道身影坐在沙發上,可是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情。 徑直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厲靖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在喬俏俏回來的第一刻便聽得清清楚楚。 可是這個女人,居然選擇無視他? 難道是想要造反嗎? 男人黑著一張臉站起身,朝著臥室的方向走過去,看著躺在床上落寞的背影,嘴角處有著一絲譏諷的笑容。 “你是出去見誰了嗎?怎么會是這樣的表情?” “你知道厲城久要和路曉結婚的事嗎?” 女人蕭瑟的聲音在臥室里回蕩著。 男人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道危險的弧度,這個該死的女人,今天居然真的去見厲城久了。 有些憤怒地走到她身旁,抓住她的領口用力的拎了起來。 “我之前不是已經警告過你,不要再去接近厲城久,也不要想著和他可以復合,最好乖乖的再懷上我的孩子,如果再有別的二心,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br> 男人的聲音異常的冰冷,喬俏俏的身子卻是輕輕的顫抖著,瞳孔里有著nongnong的恐懼。 之前她去醫院檢查身體,就是因為厲靖宇的要求。 說是一個孩子沒了不重要,只要他們兩個再懷上一個就可以。 可是現在她的肚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再懷孩子。 如果這件事情讓厲靖宇知道的話,恐怕自己就會成為他的棄子,再也不會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一想到這嚴重的后果,他的恐懼恐懼恐恐懼。 淡淡的笑了笑,朝著厲靖宇說道:“我當然記得你和我說過的話,也知道你現在對我的要求,只是想要在懷一個孩子而已,可是懷孕怎么會是那樣輕松的事?” 看著面前突然變得乖巧的女人,厲靖宇這才滿意的上揚起了嘴角,伸出另外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 因為用力而能聽到嘎吱作響的聲音。 “既然什么都清楚,那么就不要再犯同樣的錯,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我比厲城久還要心狠手辣?!?/br> “我當然知道,但是你知道他們兩個要結婚嗎?他們可是我們孩子流產的罪魁禍首,難道就要讓他們心滿意足?” 喬俏俏不甘。一想到路曉會成為厲城久的妻子,心里就有著nongnong的怒氣。 厲靖宇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其實對于這件事情他也并不清楚,但是想來現在厲城久已經認定了路曉。 恐怕一心想著要和她結婚吧。 “我從老爺子那里得知,現在路曉已經懷了厲城久的孩子……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厲城久才想要結婚?!?/br> 厲靖宇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給了喬俏俏,只見后者的瞳孔一縮,眼眸里布滿了nongnong的震驚。 她和厲城久不過才剛剛分開幾個月,路曉怎么會就這么快的懷上了孩子? 而她卻再也沒有當一個母親的可能。 這不公平,這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憑什么她可以幸福?而自己就要痛苦? 然而厲靖宇并沒有察覺到喬俏俏的異樣,只是輕輕地開口說道:“其實他們結婚也沒什么不好,就算是結婚又能如何?我最終還是會打敗他們,而你……” 男人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喬俏俏的臉頰,看著那細膩的肌膚,嘴角有著陰翳的笑容:“你會慢慢就知道,選擇我才是最正確的,厲城久不過是你人生中的一個過客,根本就不值得讓你托付?!?/br> 不值得讓她托付……難道他就值得嗎? 喬俏俏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瞳孔里布滿老怒火。 厲靖宇就是不打算幫她報仇,也不會讓她重回到厲城久身邊。 這個背信棄義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她,從一開始想著就是占有。 該死! 就算是他不幫忙,也沒有任何關系。 總之她可以將這門婚事攪黃,不會讓厲城久的身邊出現任何人。 女人的嘴唇緊緊的抿著,那雙異常明亮的眼眸里,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然而此時的路曉,還并不知道厲城久一直在策劃著一個大驚喜。 而厲城久也不知道,就是這次的婚禮,已經讓太多的人心中有著怨氣。 這場婚禮,也不會如此輕松的完成。 厲城久驅車回到家中,卻是發現本應該在房間里的女人,卻是消失不見了。 她跑到哪里去了? 不是告訴過她,現在懷著孕,不要隨意亂走的么? 男人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女人的電話。 嘟嘟嘟—— 響了幾聲,依舊沒有人接通,那緊皺的眉頭,越發的凝重。 人到底去哪里了? 她可從來都不會悄無聲息的離開。 難道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擔憂和后怕,在胸口里蔓延著,快要踴躍而出,壓得他快要喘不上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