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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一片地磚,看起來似乎很難承受住兩人的重量,姚邶又低頭去看接住他的同學。 同學正眷念的目光注視他,姚邶露出感激的微笑:“謝謝你救了我?!?/br> “應該的,誰讓你是大家的?;?,保護你是我們每個人的職責?!?/br> 姚邶知道眼鏡同學說的是真的,這個教室里每個人,每一個都異常喜歡他。 喜歡到想殺了他,生吃了他。 “我帶你上去,抱緊一點?!毖坨R和姚邶暖聲說。 他的一條手臂足夠有力,能夠抱穩姚邶,故意這么一說,為了體會一下新娘的主動。 姚邶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嫉妒還有盛怒目光,沒有去看四周,他兩手直接摟上了眼鏡的脖子,還把臉給靠了上去。 “我有點恐高!”姚邶小聲地說,眼底流露著一絲委屈。 眼鏡心底驟然一軟,新娘的身體太香了,那種像是鮮艷的花朵正在悄無聲息地盛放著,花香四溢,誘得眼鏡視線一低,就看到咫尺間那截又長又白的脖子時,他感到渾身都在癢麻,想要一口狠狠咬上去,然后再用力撕扯下一塊rou,那一定是絕頂嬌嫩可口,嚼一下必定血汁四濺。 眼鏡定了定神,摟著姚邶一個往上跳躍,就輕松跳到了地磚上。 那塊地磚面積還挺大的,站兩個人沒有問題,可眼鏡不想松開手,右手就環著姚邶纖細的腰,那截腰的觸感,即便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眼鏡也感受得一清二楚,非常的柔軟,眼鏡把姚邶摟在懷里,讓姚邶的腳踩在他的腳上。 兩人身高差不多,姚邶因為踩在眼鏡同學的腳上,他的視線比眼鏡高一點,為了不倒下去,姚邶的手還摟著眼鏡的脖子。 這姿勢不是一般同學關系會有的,說他們是戀人,在那一刻也不會有人懷疑。 眼鏡把嘴唇貼到姚邶的喉嚨上,姚邶不得不揚起頭。 對方鋒利的獠牙觸了上來,姚邶眸光閃爍,對方摟著自己身體的臂膀非常地用力,姚邶可以感受到眼鏡此時的心情有多激動。 也能知道他的身體有多吸引對方。 眼看著獠牙似乎要刺到姚邶的喉嚨里,突然不遠處有一個東西飛了過來。 當那個龐然大物靠近后,姚邶立馬認出來那是什么,那是某個同學的身體。 被姚邶的未婚夫給一把扔來的,同學徑直撞過來,眼鏡因為摟著姚邶,行動自然就不如一個人那樣靈便了,他只能放開姚邶,但放開了,手卻還是拉著姚邶的手,還和姚邶十指緊扣。 眼鏡把懷里的姚邶給猛地推開,姚邶心臟一跳,以為自己這是要掉下去,可眼鏡還抓著他,他們手互相扣著,身體瞬間分開,這一分,飛撞過來的同學就從他們身體中間穿了過去。 同學急速撞上了玻璃窗上,玻璃窗在巨大撞擊下,立刻被撞碎,最后那名同學和無數裂開的玻璃片一起墜落到數百米下的地面。 待在教室里,完全聽不到下方身體落地的聲音。 教室里只幾分鐘時間,就少了五分之一的人。 剩下的五分之四,其中聯合起來的幾波人,本來打算各干各的,可鑒于謝采爵他們太厲害了,似乎很難將他們給擊倒。 幾波人開始意識到要將他們給淘汰出局,有個關鍵的人物他們忽略了。 那就是姚邶。 那才是這局游戲的關鍵。 眼鏡一開始也沒打算單干,可在接住姚邶后,摟過姚邶的身體后,近距離之下姚邶的體香令人無法克制地上癮。 要把這樣美麗至極的新娘給讓出手,眼鏡不愿意。 他想獨占這個人,他覺得自己可以。 這個想法,沒能堅持一分鐘。 左右兩邊同時靠近兩個人,洪燃還有章維,這兩個人在眼鏡的手碰到姚邶的那一瞬,就已經視他為一個死人了。 敢隨便碰觸他們的寶貝,那就滾下地獄吧。 兩個人一同跳上去,地磚站兩個人就顯得擁擠了,再來兩個,根本就站不下。 可洪燃他們還真的就站住了,只一只腳踩在上面,卻能從容地穩住身體。 兩人一個扣住眼鏡抓著姚邶的那只手,一個直接五指猛地張開,覆上眼鏡的臉。 他們另外那只手也都沒空著,而是將姚邶的胳膊給拽住,以免姚邶倒下去。 兩人先是扭頭看向姚邶,對姚邶淺淺微笑,嘴角的笑容在轉向眼鏡時,是沉沉的殺戮氣息。 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章維和洪燃就一同用力,捏斷了眼鏡的手臂,直接把里面的骨頭給都捏得粉碎,也捏碎了眼鏡的臉。 那張臉再巨力作用下,根本就無法逃開,只能被捏成一團稀碎的爛rou。 而當兩人松開手,眼鏡倒下去時,在身體墜落之前姚邶突色眸色一凝,他看到不只是眼鏡的臉變成了一團爛rou,他整個腦袋都成了猩紅的爛rou,沒有頭骨,頭骨其實就是一團猩rou而已。 眼鏡被解決了,但比起剛才姚邶身邊又多了一個人。 兩個同學一前一后將他給圍著,可和之前不同,姚邶沒有向他們道謝。 因為他們不是將他從困難中解救出來的,他們才是姚邶需要面對的困難。 前面的章維指尖掀開姚邶的衣服下擺就往里面鉆,冰冷的指腹一觸到姚邶身體,就讓姚邶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