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不準離開我(1)
桀星哈哈大笑,故意看著龍炎桀,后者咬牙切齒地瞪著跑得像兔子一樣快的女人,這人越來越滑溜了,泥鰍一樣,這種若近若離的感覺,越來越讓他有恐懼感。 麗都城,一片祥和。 張氏正笑盈盈的和花蕊一起做著茶糕,這個茶糕是風柳想出來的,加了蜂蜜和桂花,聞起來特別香。風柳不放心宛佳,跟著宛佳去了京城,而制作點心本來就是女人們愛做的事情,兩個女子挺著大肚子,一邊弄著,一邊還自己捏著一枚嘗一下。 “真好吃,這次一定成了?!被ㄈ镄χf。 “嗯,等宛佳他們回來,這個就可以定型了,小豆子是不是說食品廠的地址都基本敲定了?”張憐云問。 “是啊,小豆子說廠離幽蘭社不是很遠,我們都能互相幫看著點?!?/br> “那就好?!睆垜z云聞了也誘出饞蟲,捏了一枚放進口里。 “請問張氏在嗎?”一個男子氣喘吁吁地進了院子就叫著。 “我是,您是?” 男子上下打量張憐云一眼,焦急地說,“你哥哥張漢良出事了,被車撞傷了,快到醫院看看吧?!?/br> 張憐云聞言如五雷轟頂,身子一晃,差點沒站穩。 “在哪家醫院?”花蕊急了,扶住張憐云就問。 “我是撞人的人派來的,接家屬去看看?!?/br> “那快走?!睆垜z云急得哭了。 花蕊扶著她一起走。 守護在大門外的兩名便衣見她們神色慌張上了一輛汽車,兩人同時各自跳上一輛黃包車跟了上去。 張憐云滿心都是張漢良,他傷成什么樣了?問那男人他只有一句話不知道。 到了醫院,門口似乎已經等著兩個人,兩人迅速和男人對視一眼,便上來一邊一個抬著張憐云,將花蕊擠到一邊。 “你們怎么回事?太太……”男人一下擋住了花蕊的視線,“我家主人吩咐只需要張太太過去,其他人去了不好,畢竟要談下賠償的事情?!?/br> “談賠償我為何不能一起?我和太太是一家人?!?/br> “不能就是不能?!蹦凶右桓膭偛诺慕辜鄙裆?,眼眸冷冽。 花蕊一驚,總感覺他的眼神不對,轉身要走,卻被他一把抓住,“太太,你不能走,就在這里等下?!?/br> 花蕊奇怪地看著他,等了好久,他扭頭往醫院里面看了看,才松開花蕊的手,自己一聲不吭的跳上一輛黃包車飛快地離開了。 花蕊這才覺得不對勁了,忙沖進醫院打聽,今天根本沒有人被汽車撞了送來的。 這下她慌了,急得團團轉。 忽然有一個穿著灰色短卦的男人走過來,“花太太,大太太去哪里了?” 花蕊心頭一跳,看他面生,總覺得今天會出事,自然不敢回答,忙轉身去找個自己相熟的醫生。 便衣警衛見她不理,四下環顧沒有看見張憐云,也急了,一步而上,一把抓住她,“我是龍督軍的人,快告訴我大太太去哪里了?” 花蕊淚眼一怔,“龍督軍?龍炎桀?你是龍炎桀的人?”她幾乎叫了起來。 “是,是龍督軍安排我們保護太太的?!本l焦急起來,他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另一個便衣已經趕回去報告去了。 京城發生的事情他們是知道的,早就收到指令要加強保護宛佳的人。 就是擔心那邊動手,這邊也會動手。 “說是張老爺被車撞了,可是,不可能啊,我剛問過了,沒有人被車撞啊?!被ㄈ镅蹨I止不住哭了,“他們帶著太太去后面了,你快去追……”肚子一陣痛,花蕊忍不住就靠著墻,喘著氣,“別管我,去追……快……” 警衛急了,忙一把抓住一個護士,“護士,產婦交給你們了?!闭f著,他飛快地往后院奔去。 “喂喂,你怎么這樣,把老婆丟在這里,往哪跑???”護士埋怨著,可低頭一看,花蕊的褲子下流出一抹液體,驚得大叫,“醫生,醫生,產婦要生了,羊水破了?!?/br> 有醫生聞訊趕來,眾人七手八腳的把花蕊臺上病床。 花蕊痛得已經說不出話來,額頭滿是汗珠。 警衛沖后院什么都沒看見,急得直跺腳,正好兄弟們趕來了,“分頭找!” 幾個人立刻分頭行動。 張憐云被人挾持到車上,心慌亂無比,知道是預謀的,努力逼著自己鎮定下來,必須保護肚子里的孩子。 “你們想干什么?”她看了看邊上兩個男人。 車上一邊一個男人一聲不吭。 車副駕上的一個人低生說,“蒙上?!?/br> 立刻有人將黑眼罩將張憐云將眼睛蒙上。 “張太太,你不用擔心,只需要你給你女婿一個電話,就會放您走的?!蹦腥擞猜暤?。 張憐云一聽,心里一怔,龍炎桀?是因為龍炎桀嗎? 她想了想,“他不是我女婿。我女兒已經和他離婚了?!?/br> “那就看他念不念舊了?!?/br> “你們不要這樣抓著我,我一個懷孕的女人能跑得動嗎?別讓我流了產,你們想要什么都不可能了!”張憐云也不怕了,蒙著眼布,冷冷地說。 副駕上的人瞟了她一眼,點頭,兩邊的男人松了手。 走了大概3個多小時,張憐云被兩人架著下了車。 一個聲音傳來,“馬上打電話?!?/br> 張憐云一怔,那聲音好熟悉。 她努力豎著耳朵聽著,可那人再不說話。 電話撥通了,電話通拿到她耳朵邊上,那頭傳來龍炎桀的硬冷的聲音,“哪位?” 張憐云被蒙著眼睛,聽力特別敏感,下意識地地喊,“炎桀……”聽筒立刻被移開了,馬上有人將她架走。 龍炎桀微蹙眉,“喂?是娘嗎?”他明明聽見應該是張憐云的聲音。 看著張憐云出去的男人將話筒靠近耳朵,聽似很柔和的聲音卻透著無盡的冷意,“龍督軍,剛才聽到的是誰,您可知道?” “什么意思?”龍炎桀心里一驚,不好的預感頓時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