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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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對方這副模樣,莫子涵不由得嗤笑出聲。 “你們是什么人?”李大斌瞪著眼睛轉過身來。而站在他身后的劉東林和垣曲也都呆愣地看著這一幕。尤其是前者,更是吃驚地張了張嘴吧。 先前莫子涵拿槍已經夠讓他吃驚的了,只是情況緊急沒有來得及問?,F在莫子涵身后跟著的這幫人都很明顯地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似乎是一種氣場,反正絕不同于這幫流氓混混,似乎更具備足夠的底氣,甚至是漠視眼前的手拿長刀的混混。 楊明一直掛著笑容,“什么人你還不配知道,再廢話就是要你命的人?!闭f著從懷中掏出手槍上了膛,那槍口就正對著李大斌的頭部。 后者嚇得一個激靈,后退一步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嚴門的小嘍啰?!崩狭渲?,沉著聲音回答。他對嚴門可謂是痛恨極深,尤其是奉安的事情上,還有孫清的事情,總之兩方早已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李大斌吃驚地張了張嘴巴,對方竟然知道他是嚴門的人。他強壯鎮定地怒道,“知道這是嚴門的地盤你們還敢……” 砰!楊明手中的槍發出炸響,他扣動扳機,子彈射出,不過卻是擦著李大斌的腦袋過去了,后者腿肚子打顫,抬手摸了摸發涼的側腦,不光摸下來一把頭發,還帶出血痕。 他嘴唇哆嗦地看著楊明,吧嗒一聲就將手里的刀給扔在了地面。 此刻,酒吧內的無色燈光被人熄滅,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日光燈,本來昏暗的、隱藏了無數齷齪事和老鼠屎的酒吧內頓時一片白亮起來,各個桌面上的殘渣剩酒、滿地的瓜果皮殼、甚至還有女人掉落的丁字褲頭就半搭在沙發上面。 一片yin靡的景象突然地暴露在空氣當中,那刺鼻的酒味兒似乎也變得更加地明顯了。 莫子涵就對著李大斌揚了揚下巴,“剛才你怎么說的?” 后者哆嗦著嘴唇,便見莫子涵身后的幾個人紛紛掏出手槍來,這一幕叫他狠狠地吞了一口涂抹。 “欺軟怕硬的東西?!痹藓薜嘏蘖艘豢?,拽著劉東林來到莫子涵這一方。 “自己照做一遍?還是我幫你?”莫子涵淡淡地盯著他,眸子里充滿了漠視。 李大斌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似乎里面的子彈就要破膛而出,他雙腿有點軟,但要是真跪下了以偶也就別混了! 他看著莫子涵的手中的槍,忽然身形一動,撲向一旁的吧臺,順手摔出一張椅子對準楊明的方向扔了過去,趁著幾人閃身躲過的檔口他大吼道,“愣了干什么!上??!” 話音落下,人已經一躍翻到了吧臺后面蹲身躲了起來。 手下兄弟咬著牙、硬著頭皮上前,他們也都是欺善怕惡欺軟怕硬的東西,面對敵人手中的槍支,驚恐已經寫在了他們的臉上。 砰砰砰砰!老六、猴子和楊明三人面對嚴門的小弟可絕不手軟,幾槍打在了他們的腿上,瞬間就倒下一批。如此一來,更是叫所有人嚇得紛紛后退。 一時間,酒吧地面上哀嚎遍地,人們抱著腿在地面上打滾,那些中了刀子的東市隊成員紛紛捂著傷口靠坐在一邊,傷勢輕一些的則是起身坐在椅子上。如論如何,他們都知道今天逃過一劫了。 杜勇更是嚇得面色慘白,讓他害怕的不是別的,而是他剛剛竟然在莫子涵的酒里下了藥,如果這事真的成了,他不知道自己有幾個腦袋夠他掉的! 光是想想,他就已經開始五臟抽搐了。 楊明抓起一名中槍的嚴門小弟,拎著對方的脖領子,將槍頂在他的頭部,“我數三聲,你要是不滾出來老子就要了他的命!” 那名嚴門兄弟直勾勾的看著楊明手中的槍,同時注意到他齊根斷掉的小拇指,只覺得渾身一陣發涼。 李大斌哆哆嗦嗦地從吧臺后面走了出來,“有、有話好好說?!?/br> “跪下!”老六抬槍,粗著聲音大喝一聲。 李大斌雙腳一軟就砰地跪在了地面,叫富毛和一眾圍觀的人都禁不住吃驚地瞪大眼睛。 “滾過來!”老六黑著臉怒道。 李大斌就一邊打著顫,一邊雙膝磨蹭著跪了過來。垣曲忍不住上前給了他一腳,“cao你媽的,說的好聽!扔下自己兄弟送死你跑了?你他媽不吃里扒外忘恩負義背棄兄弟!” 李大斌被踢得栽倒在地,臉色難看地側著身子,卻見手下兄弟看向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要殺要剮雖你們便!”他低著頭冷聲說道。 楊明頓時嘿嘿一樂,“還是個人物?” 猴子便起了玩心,將槍口對準李大斌的腦袋,子彈上膛,“說準了?答應一聲我就開槍了?” 莫子涵忽然有些恍惚,這一招尼克也同樣玩過。 李大斌渾身緊繃,哆哆嗦嗦地嘴唇蠕動半晌,眼珠越瞪越大,似乎是已經被逼到了一個極致。忽地,他渾身就是一軟。 莫子涵轉身朝外走去,很少有人能經得住這樣的考驗,李大斌的答應已經不重要了,也已經肯定了。 猴子笑著抬腳將他踹翻,追著莫子涵的步伐離去。一行人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就退出了酒吧當中。 富毛那一隊人對視一眼,這些就是東鷹的人?剛才拿槍對著李大斌頭部的,似乎是東鷹那位在電視上風采卓然的孫董吧? 東鷹的人太瘋了。瘋狂。 他們看著滿地的狼藉,不由得都怎樣感嘆道。 劉東林和垣曲追了出去,前者問道,“小悠她們……” “都在車里?!蹦雍径ú椒ノ⑽⒁恍?。 劉東林放心了。垣曲卻抬手在劉東林肩膀上敲了一拳,“你小子怎么不早說,整的我擔心這么久?” 劉東林也是一頭霧水,讓他早說什么? “子涵?”劉東林皺著臉,滿面疑惑地盯著莫子涵。 “回頭再說?!彼p輕一笑。因為已經與霍嚴冬簽訂了協議,今次她不好暴露身份,不然傳到霍嚴冬的耳朵里倒成為了兩方開戰的理由。 現在霍嚴冬休養生息完畢,說不準就等待著這么個由頭,好把兩廣的東鷹勢力一網打盡。否則他們也不會暗地里收買了東鷹的管事。 莫子涵懷疑還有其他人被霍嚴冬收買,但具體如何她暫時還不清楚,只待找到時機試探一番,亦或是肅清東鷹內部的殘渣。她先前分散出去的特別行動組成員便是抱著這個目的,等他們融入當地,建立了自己的情報組織,令整個東鷹的情報網完善起來,再如何行動都是事半功倍的。 “讓你們球隊的快些走吧,消息傳出去說不準會有他們的后援趕來?!蹦雍懒艘痪?,便帶人快速地上了車子。 老六等人這次趕過來開了兩輛車,幾個人坐一輛其實已經夠用,莫子涵便留下一輛來讓劉東林接應同伴,畢竟那些隊員許多負傷,不好太過擁擠。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十點鐘,莫子涵到了房間便脫衣沐浴,海南這地方出去一趟回來必定是滿身大汗,叫人難受得要命。 熱氣騰騰的水流沖刷身體,莫子涵站在浴缸里哼著小曲兒。忽地,她耳根微動,而后將水關閉,整個人踏出浴缸閃身到門后,將浴巾圍在了身體上面。 就在這個時候,清淺的腳步聲站定在了浴室門前,似乎站定了好一會,然后才緩緩推開浴室的大門。 莫子涵瞇了瞇眼睛,一手拽起架子上的毛巾甩出,精準地扣住來人頭部,而后一手拽住那人衣領!那人似乎反手想要還擊,卻又忽地收了手,與此同時,莫子涵已經將其撂倒在地。 下一刻,莫子涵就吃驚的張了張嘴巴,“怎么是你?” 白子諭面色陰沉地從臉上拽下毛巾,渾身上下已經被地面上迸濺的水漬弄得濕漉漉的,西服上滿是水痕,衣角因為摔跤而褶皺地堆在一起顯得十分狼狽。 這不怪莫子涵,有人突然開門進入了她的房間,而且還站定在浴室門口半天,更是要推開浴室的門,她如何能不當成敵人對待。 “我找酒店要了你的備用房卡?!?/br> “他們怎么會給你?”莫子涵抬手將他拉起,白子諭握住莫子涵的手站起身來,似乎是平復了一下心情才淡淡地道,“為什么不給我?!?/br> 莫子涵不愿與他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卻聽白子諭道,“我聽說你手下的幾個人今晚匆忙離開了,就想是你遇到了事情?!?/br> “所以你聽說我回來了就過來看看?”莫子涵沒好氣地道,“你不知道這樣做很容易被人當成偷窺色狼嗎?而且萬一我在換衣服呢?” “我不怕?!卑鬃又I淡淡道。 “我怕?!蹦雍X得這個男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我站在門口聽了半天也沒聽到水聲,這才推門進來?!卑鬃又I似乎是為自己不是色狼而辯護了一句。 莫子涵嗤笑,“你就不會叫一聲表示你存在?” “這話我應該送給你?!彼舷麓蛄恐雍?,“而且你有什么值得我偷窺的?”桃花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莫子涵當即挺了挺胸,其實她還是挺有料的。 白子諭的喉結就止不住地滾動了一下,浴室內霧氣騰騰,少女身上只裹著一件長及大腿處的浴巾,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身子,將身段顯示得淋漓盡致,她本就有著165的身高,十七歲的相貌已經長開了并不是如何的稚嫩,白皙的肩膀和蓮藕似的手臂都讓人想入非非。 尤其是那兩條修長的大腿和白生生的腳丫,腳丫踩在瓷磚地面上無比的耀人眼球。 白子諭的目光顯得很平淡,只是打量了一圈,然后便抬手將她攬入懷中關切問道,“今天干什么去了?” 男人的樣子可不像是有什么別的心思,不過沒什么男女大防的莫子涵仍舊推開了一點,“跟朋友到酒吧聚會去了,中間遇到了點麻煩?!?/br> “什么麻煩?”白子諭關切地再次將她攬進懷里,“說說怎么回事?” “也不是這么個說法?!蹦雍瓕⑺崎_,這小子是不是占自己便宜呢?但見他清亮的眸子以及一如既往的平淡表情,莫子涵實在覺不出他能存了什么猥瑣的心思。 想著莫子涵就朝外面走去。 “里面穿衣服了嗎?”白子諭關切地問道。 “沒穿?!?/br> “多少穿一件吧?!彼櫫税櫭?。 “不用?!蹦雍穆曇魪姆块g里傳來。白子諭的臉上頓時綻放了光彩,“還穿那種奔放的呢?” “管那么多呢?!?/br> “不是給你買了平角褲?!?/br> “難不成就穿你買的不換了?” “照那樣式買?!?/br> “管的還挺寬?!?/br> 然后白子諭走出浴室,將莫子涵又攬在了懷里,“說說今天什么事?” 莫子涵這回確定這小子是在占自己便宜了。她抬膝擊向他的小腹,白子諭利落地躲了過去,表情淡淡地皺起眉頭,“又發什么瘋?” 莫子涵白了他一眼,“兩支球隊撞上了,就打了起來,沒想到那場子是嚴門的,看場的傷了人還不放人,就這么回事?!币贿呎f,莫子涵已經從箱子里翻出一條干凈的內褲來。 白子諭坐在椅子上,也不避嫌。 只見莫子涵背對著他坐在床上,將內褲套在腿上,一提就提了上去,動作快的叫他什么也沒見著。 他依舊一本正經地道,“然后呢?” 莫子涵走到箱子里又翻出同款的胸罩,依舊背對著白子諭坐在床上將浴巾解開。 光滑白皙的后背霎時間閃瞎了白子諭的眼。他目瞪口呆的看著莫子涵將內衣系好,她還一邊說,“完事就那么辦了唄?!?/br> 待莫子涵系好內衣就旁若無人地穿著內衣褲在房間里走動起來,一會她擦了擦頭發,將一頭長發折在腦袋上,一會又從箱子里翻出睡裙套在身上。 好半晌沒聽到白子諭說話,她疑惑地轉過頭,卻見白子諭正呆滯地看著她,那臉色隱隱有些發紅。 “你沒事吧?”莫子涵走到床頭拿遙控器將空調打開,她覺得白子諭熱著了。 白子諭忽然覺得心中開了花。莫子涵在他面前絲毫沒有防備,這是一種下意識親近的表現。 卻不知莫子涵在男女大防上向來沒什么戒備,或許是藝高人膽大,或許是沒那么多膩膩歪歪的想法,也或許是從來沒有接受過太傳統的關于這方面的教育。 甚至在前世十二歲以前莫子涵一直都不覺得男女有什么不同,直到十二歲組織開展人體課程,這除了讓她完全地了解人體組織以及致命點外,更知道了男人比女人多出什么,女人比男人又多出什么。 但是依舊不覺得有什么該遮遮掩掩的,當然,莫子涵還是遵守基本的道德標準的,否則她也不會背過身去,她知道自己如果換衣服的時候轉過身就是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