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吃醋
書迷正在閱讀:最強萬界主宰系統、咸魚男主在線辭職[快穿]、快穿:男神,有點燃!、帝君、絕版劍神、特工重生在校園、腹黑王妃:夫君,服不服、農女有毒:王爺,請自重、植神的悠閑日常、傾城毒妃:高冷王爺霸道寵
“你對祁君也這樣?”墨謙刑語氣中徒然升起的怒氣嚇得宋染微微失了神,祁君?也這樣? “莫名其妙!”宋染放下攀在墨謙刑的肩膀上的手,覺得氣氛有點微妙,墨謙刑語氣里突然帶點醋味是怎么回事。 另一旁的墨謙刑也覺得有些許失言,為了掩飾這份尷尬,一把拽過宋染,將她壓在了身下。 墨謙刑一只手控制住宋染,另一只手摸到遙控,窗簾緩緩關上,遮住了房里的一片旖旎春光。 祁家。 祁君收到宋染被墨謙刑帶走的消息后,難以置信地看著報信的人,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嘴里蹦出來:“你再說一遍?” 報信的年輕小伙子被他狠厲的眼神嚇得支支吾吾:“我們…去的時候只看見了墨家的車,等到上了樓,宋小姐她…她已經不見了?!?/br> “那為什么不早告訴我!”祁君拿起一個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濺起的碎片險些割破旁傭人的臉。 “老爺說…反正也阻止不了,等您醒來再…再告訴您” “廢物,你給我滾!”又一個茶杯應聲落地。 “自己沒出息,不要拿東西撒氣!”門口突然傳來祁連松的聲音。 祁君轉頭,看見祁連松赫然站在門口,于是雙目赤紅地瞪著祁連松。 “你憑什么替我做決定!”祁君近乎是低吼出這句話的。 祁連松不顧自己兒子的勃然大怒,悠閑地走進客廳,語氣平靜地說:“憑什么?就憑人家有這個能耐找到人,更有能耐帶走,而你呢?你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br> “我沒出息,那你老當益壯再生一個有出息的不就行了嗎?”祁君忽然轉怒為笑。 祁連松聽了這話,揚起收就要給祁君一巴掌,快要落在他臉上時卻又硬生生停住。 祁君閉眼的樣子像極了他母親,祁連松無力地垂下手,眼里盡是凄然。 “怎么,你外面養的那些也不能幫你生一個有出息的?” “逆子!”祁連松每每和祁君杠上總會被他氣的血壓升高??墒窍肫鹨压实钠拮?,祁連松又總是覺得虧欠了這個唯一的兒子。 “子不孝,父子過!我今天這副模樣也全都是因為你!”從祁君口中說住這句話來,祁連松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打得祁君嘴角溢出血來。 祁君失控大笑起來:“你以為你打我就能改變你害死我媽的事實嗎?你這個自私的惡魔,你心里永遠你自己!” “愚蠢至極!”祁連松難掩胸中怒火,“你想救宋染可以,但是你得憑自己的本事救,不要動用我祁家的一分一毫!” 扔下這句話,祁連松甩袖走出了大門。 祁君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神冰冷,腦海里又浮現了那天早上的場景。 他從外祖父家回來,十分開心地和mama去叫爸爸起床,準備給他一個驚喜,推開房門,卻發現祁連松懷里躺了另一個女人,床邊亂七八糟地躺了一堆衣服,mama一下松開了自己的手,滿眼的不可置信。淚水淌了滿臉。祁君那時候還小,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可是看見mama哭,他便跟著號啕大哭起來。祁連君被哭聲吵醒,看了看自己旁邊的的女人,再看看房門口淚流滿面的妻子,立馬從床上跳起來。 mama奪門而出,自己的房間一躍而下,白色的大理石地面立馬就被血染紅了...血連磚的縫隙的都填滿了。 祁君夠不著窗戶,沒有看見mama慘死的樣子,可是他心里卻永遠的記住了,都是因為祁連松的出軌,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一下子就垮掉了,因為這場事故,他的心臟病也被激發出來,從此他成了浪蕩不羈,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紈绔子弟-祁君,祁大少爺。 父子兩從此水火不容,祁連松越是恨鐵不成鋼,祁君便越是得意。 祁君凄然地陷阱沙發里,甩甩頭,他現在不能想這些事,他現在應該香的是如何將宋染解救出來。 祁連松走到大門口,回頭望了望客廳,他當然知道祁君為什么恨他,可是當年那個女子是被人用計送在他床上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了什么,祁連松沒有解釋,也不想解釋,自己心愛的妻子都沒了,他解釋也沒有意義,祁君不會相信他,所以這么多年,他就背負著這個秘密,最重要的是,祁連松不知道誰陷害了自己,當時宋,墨,林,祁,四家勢均力敵,其他三家都有可能是兇手,知道今天,祁連松也未查出真相。 商場險惡,人心莫測。 祁連松搖搖頭,連連嘆氣,上了車,絕塵而去。 宋染再次醒來的時候,墨謙刑還躺在她身邊熟睡著,以前宋染很多次這樣在墨謙刑懷里醒來,枕著他的臂彎,看著他英俊的眉眼,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心里都會覺得有一種踏實的幸福感。 可是現在宋染再次在這樣的臂彎里醒來,心里卻對忍不住覺得和身邊的男人有了隔閡,不過短短三個月,卻恍如隔世。 他睡著的時候,神情溫柔,閉著的眼睛收起了眸子里平日的冷漠狠厲,嘴角也放松下來,不再抿著。 宋染抬起手想要摸摸他的眉眼,想到她不在的時候,林雨柔或許也這樣在他的懷抱中醒來過,立馬縮回手,連帶著翻了個身,脫離了他的懷抱。 墨謙刑被她翻身的動作吵醒,幽幽醒來,看見宋染背對著他,伸出長臂,又重新將她一把抱在懷里,宋染身子一僵,不知道此時自己該不該睜眼。 為什么要把她抱得那么緊,他不是恨她嗎。還是純粹將她當成別的女人摟著睡覺罷了,自己離開的三個月,他究竟和多少女人同床共枕過。 宋染一邊裝睡,心里一邊猜測,腦子轉來轉去,又不小心睡過去了。 墨謙刑在她飄著清香的頭發上留下淺淺一吻。 窗外,太陽的光影在樹枝間斑駁,枝上的鳥兒嘰嘰喳喳,雀躍著從這個枝頭跳到那個枝頭,十分雀躍,似是為屋里的人唱起頌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