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宋小姐這回是走著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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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花房里,主人早已備好了飯菜。 六個人坐在一張長桌上,紀昀依舊黏著司慕坐在一起,兩人為一塊最大的披薩爭執起來。 “我比你小,你不知道讓著我嗎?” “你懂不懂什么叫尊老愛幼啊?!?/br> “你不愛幼,我怎么尊老?!?/br> 看著紀昀和司慕爭執不下,周太太連連笑著搖頭:“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闭f著又走進廚房拿出一塊分量相同的披薩,才停息了這場戰爭。 墨謙刑好像早就司空見慣,目不斜視地吃著碗里的食物,宋染突然覺得牙疼,吃了兩口就停下筷子。 “怎么了,飯菜不合胃口嗎?”周太太察覺到宋染的異樣,立馬關切地問道。 “不是不是,只是胃口不太好,”宋染連忙擺手。 墨謙刑幽幽地看了一眼宋染,又繼續吃飯。 結束晚飯,對周先生和周太太道謝后,四個人開車準備回去。 葵園位于偏遠的郊區,開了四個多小時,才到墨家。 分別安排司機把紀昀和司慕送回去后,墨謙刑踏著疲憊得身子回房,宋染緊緊跟在他身后,眼看著墨謙刑往自己房間走,宋染心里開始緊張,害怕他又瞎折騰一番。 宋染躊躇著越走越慢,前面的墨謙刑突然轉身,將宋染扛在肩上進了房間。 墨謙刑宋染放在床上,直截了當地問:“牙疼?” 宋染抬頭,不可思議地望著他:“你怎么知道??!?/br> 墨謙刑默不作聲,宋染習慣用右邊牙齒咀嚼,飯桌上看宋染吃小半碗東西,吃的極慢,轉而又換作左邊咀嚼,就猜到了。 “張嘴!” 墨謙刑命令式的語氣令宋染不滿,她就抿著嘴不張開,墨謙刑只好一手托著宋染的后腦勺,一手捏著宋染的兩頰,強迫她張嘴。 他對著燈光仔細看了看,輕微皺眉,原來是長了顆智齒。 可能是他粗暴的動作捏的宋染臉頰生疼,牙齒又疼,他剛剛還兇自己,她心里委屈得不行。鼻子一酸,豆大的眼淚就砸在墨謙刑的手上。 墨謙刑以為她牙齒疼的不行,立馬拉著宋染的手焦急起身:“走!” “去哪啊,”宋染哭得更委屈了。 “醫院!” “我不去!” “去!”墨謙刑又開始命令宋染。 “偏不去!”宋染兩眼閃爍著淚花,倔強地瞪著墨謙刑。 良久…… 墨謙刑終于妥協:“那明天再去吧!” 宋染甩開墨謙刑的手,倒在床上,玩了一天,她實在是累了。 宋染挨著枕頭就睡著了,墨謙刑幫她蓋好被子,輕輕掩上門,進了書房。 今天陪宋染去葵園的時間是好不容易抽出來的,交代暮云把所有的會議都推到明天,文件用電腦發到自己的郵箱。所以現在,宋染睡下以后,他還得繼續工作。 書房里噼里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直到凌晨才停止,書桌上,墨謙刑揉揉酸痛腫脹的眼睛,趴在桌上小憩了一會。 一個半小時后。 墨謙刑進入宋染的房間,發現她在沉睡,輕輕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他又匆忙走出房門。 宋染醒來,發覺牙齒越來越疼,身上還有些燙,以為是天氣越來越熱的緣故,宋染沒有多想。 下了樓,十一興奮地撲上來,宋染摸摸它的頭表示安撫,又吩咐王媽熬點清淡的粥食。 吃過早餐后,宋染又還是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于是回房睡了一覺。 一覺睡到了下午。 中午王媽敲門叫用午飯,宋染也未聽見,嚇得王媽趕緊打了一個電話給墨謙刑。 所以宋染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墨謙刑坐在房間的沙發里,拿著電腦在開視頻會議。 看見宋染醒來,墨謙刑說了幾句,出門結束會議,蓋上電腦,大步走到床邊,將宋染扶起,還是命令道:“走,去醫院!” 宋染渾身無力,掙脫不開墨謙刑的鉗制,卻仍開口說:“我不去,”總從住在墨家后,宋染三天兩頭往醫院跑。 那家私立醫院的醫生已經對宋染已經十分熟悉了,不過是小小的牙疼,吃點藥就好,為什么又要去醫院。 宋染并未將這番話說出來,只是倔強地看著墨謙刑。 墨謙刑對上她眼里的倔強,冷哼一聲:“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還指望照顧你母親?!?/br> 宋染聽出墨謙刑語氣里的嘲諷,目光移向窗外,嘴里說道:“我自己會吃藥?!?/br> “你長得是智齒,已經發炎引起高燒了?!蹦t刑忍著心里的怒火,真是蠢得要命! 宋染這才轉過頭,微微詫異地看著他。 墨謙刑宋染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心里來氣,也不管宋染是不是愿意,強行給她換了一身衣服,扯著她出門了。 醫院里的醫生看見宋染和墨謙刑,嗤笑一聲:“宋小姐這回是走著進來了?!?/br> 宋染無語,懶得回話。 也難怪醫生會這樣說,畢竟宋染每次都是昏迷著躺進醫院的。 醫生和墨謙刑溝通了一會,宋染就被推進了一個小手術室。 手術室的燈光照得宋染睜不開眼,墨謙刑站在旁邊,一臉淡漠。醫生給宋染打了一針麻醉,宋染只覺得右半邊臉失去了知覺??匆娨簧硎掷镆话彦N子樣的東西,宋染嚇得閉上眼,手指緊緊拽住自己的衣服。 墨謙刑上前一步,雙手握住她的手,感受到手上來自墨謙刑的溫度,宋染只愣了一下,就緊緊拽住他的手指。 或許是麻藥的緣故,宋染沒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但由于緊張,墨謙刑的手還是被她掐出幾個深深的指甲印。 從醫生那領完藥,墨謙刑領著宋染回家。 回到家,麻藥的藥效開始漸漸退散,宋染疼的淚水在眼里打轉,一眼不發地瞪著墨謙刑。 墨謙刑繼續敲打著鍵盤,醫生說拔完智齒后,隨時可能引起高燒,他索性將工作搬到了家里。 果然,不過過了幾小時,晚上六點多,宋染就開始發燒不退,渾身冒汗。 墨謙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工作,照顧宋染。 人生病的的時候,情緒都會變得脆弱,宋染特別明顯,平時倔強驕傲,一生病就像只病貓,就連墨謙刑離開床邊像拿過電腦,宋染也緊緊抓住他的衣角不讓走,墨謙刑只好紋絲不動地讓宋染依偎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