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x廣陵王】化貓(非人類要素h)
與《春江水》關聯,時間線在那之后。本來按照寫作計劃會繼續跟著春江水劇情發展,循序漸進上本壘,再接這章。但是我上班了忙得暈頭轉向,只好跳過一些劇情先寫了妄想很久的變貓梗,交給微博的楊修七夕24h活動??傊埑裕?/br> 楊修與廣陵王吵架了,具體事由他已記不清,可能是因為廣陵王忙于公務拒絕了他的出游邀請,也可能是因為廣陵王的幾個舊情人還賊心不死,還可能是因為廣陵王女扮男裝無法公開他們之間的關系……雖說樁樁事小,可藏怒宿怨已久,經那日爆發爭吵過后,楊修一氣之下從廣陵回了弘農,與廣陵王冷戰至今,越半月矣,不得和解。 這段時間以來,楊修鎮日怏怏不樂,前往通靈賭坊尋樂的興致都少了七分。但若是讓楊修先低頭去討好廣陵王,他是絕對拉不下這個臉的。 反正思來想去,又不是他楊修的錯!而且你看看,這廣陵王有哪怕一星半點把他放心上嗎?平日總是他陪伴在廣陵王身邊為她提供助力,這種時期她卻一點主動找自己的跡象都沒有,要不是放在小屋中的心紙君還會模擬用餐、就寢,他都懷疑廣陵王和那小紙片一樣成了個死物! 所以當廣陵王的心紙君終于揮動小圓手制造出動靜時,貼身藏紙人的楊修立刻激動地從胸口處把它摸了出來,想看看廣陵王遞來了什么消息。這姍姍來遲的消息可叫楊修好等,而他看到只是信件后,不禁有些失望地念叨:“什么啊,連個傳音都不舍得給嗎……” 楊修打開了小小卷軸,只見廣陵王的心紙君在上面寫道:“我近日尋得了一奇貌貍奴,金毛紅瞳,覺著與你有幾分相似,實在稀罕。你可愿到廣陵來鑒賞一番?” 楊修手指在案幾上敲了敲,覺得廣陵王實在是個別扭性子,這分明是拐彎抹角地說想他了嘛。臺階已經遞到這了,楊修即刻便準備出發??伤壑樽拥瘟镆晦D,又決定先晾晾廣陵王,故意等了一刻鐘,才裝作漫不經心地回復:“本公子忙得很,有空閑了再去吧?!?/br> 廣陵王馬上就接著寫道:“我等你?!?/br> 哼,他就說廣陵王是想他了吧,早猜到她巴巴守著心紙君等回復的樣子了,這人就是死鴨子嘴硬!楊修心中腹誹著,全然忘記了與廣陵王鬧過矛盾的不愉快,也意識不到自己同樣是死鴨子嘴硬的人。他只是愉快地哼著小調,迅速收拾了三車禮物,裝滿他憋了許多時日的分享欲,啟程前往廣陵。 楊修倍日并行,硬生生將行車五日縮短至三日,也沒有告訴過廣陵王自己的行程,就是要讓廣陵王猜不到他已經到了。進了廣陵王府邸,楊修還先用西域來的琉璃糖買通了侍女與阿蟬,讓她們別向廣陵王通報自己前來。王府上下早知楊修與廣陵王關系非同一般,皆心道這是楊公子又要與殿下嬉鬧了,便由著他一人躡手躡腳溜到了廣陵王的書房門口。 書房大門緊閉,靜悄悄的,細聽才可聞竹簡碰撞聲,是廣陵王正獨自在里頭批閱文書呢。風塵仆仆的楊修終于行到廣陵王近處了,卻又難得情怯,在門前躊躇起來,在心里演練一個完美的出場。他既想制造出驚喜,又不想自己顯出很迫不及待的樣子。 正當楊修猶豫時,他聽到了書房內傳出廣陵王的聲音:“楊修啊楊修,你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我可怎么看得進去字……” 楊修一驚,以為自己已經被廣陵王發現了。然后他又聽到廣陵王繼續道:“快過來,楊修。坐到我腿上來嘛,讓我抱抱~” 楊修忍不住了,啪地一下推開門扉,羞得面紅耳赤大喊道:“廣陵王!光天化日的,你怎敢調戲……我?”楊修的最后一個尾音像被突然掐斷似的拐了個彎兒,因為他看到廣陵王正埋首在一只長毛貍奴的腹部蹭來蹭去,還一臉陶醉地嘀咕著什么。 “哎呀~我的乖寶貝楊修,來親親~你可比正主可愛多了……”廣陵王本來正笑得合不攏嘴,活像個吸食五石散上頭的癮君子,猝不及防被楊修闖進房間,表情和話語皆是一頓。很快,她的臉上也爬上了一絲緋紅。 “咳,你怎么不說一聲就來了?!睆V陵王掩耳盜鈴似地捂嘴咳了咳,坐直身子想裝作什么也沒發生過。只有她懷里被叫做“楊修”的貓兒還讀不懂尷尬的氣氛,閑適地咪叫著翻了個身。 “喲,堂堂廣陵王原來是會對著小動物發癲的性格???你這是把它當成我了?”楊修像是抓住了廣陵王的把柄,笑得異常jian猾。他悠哉踱步到廣陵王身邊,彎腰將她盯住,作一幅居高臨下的模樣。若他真是只貓兒,尾巴怕是都翹得老高了。 “是又怎樣……不過此貍奴楊修可比你更得我心,柔軟又溫順,乖巧又黏人,叫人喜歡得緊?!睆V陵王對懷中貓兒做出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而那貓兒像是配合她似的,驕傲地抬高了下巴,讓她撫摸自己的脖頸,還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楊修莫名覺得這小東西是有點像自己了,他與之相似的紅色眼睛不爽地瞇起:“這世上絕不能同時存在兩個楊修……本尊在此,你就沒有點別的表示?” 廣陵王后知后覺自己似乎戳了楊修的痛楚,有些歉疚。她張開雙臂,毫無預警地向楊修撲去,將他抱了個滿懷。與此同時,貓兒已經敏捷地從廣陵王膝上跳了下去,防止自己被夾在兩人中間壓扁。 廣陵王一言不發地用臉頰把楊修從頭到脖頸蹭了個遍,把他的衣冠撥亂了,而且她還像個小動物似的在楊修身上嗅來嗅去,將他的呼吸也擾亂了。 楊修紅著耳朵呵斥她:“你作甚!” 廣陵王埋在楊修毛茸茸的領子里,舒坦地深吸一口氣:“某個嬌氣又高傲的家伙從我身邊逃走以后,我還以為自己是得了清凈??晌铱偸侨滩蛔∠肫鹚氲穆曇?,清淡的熏香,還有暖烘烘的手。即使這幾日尋了個像他的貍奴作伴,我心里也依舊空落落的。唯有今天又與他斗嘴了,我才終于安心……我大概是個傻子吧,為什么偏偏更喜歡他那種壞脾氣的家伙呢?” 楊修被廣陵王箍得很緊,嘴角卻抑制不住地上揚了,他故作輕松調侃道:“哦,原來某人有這么想我???” 廣陵王沒有抬頭,從他狐裘里悶悶道:“嗯,我很想你?!?/br> 楊修柔軟的心臟被廣陵王的直率電了一下。他能感覺到胸腔跳動之處驟然縮緊,于是他也控制不住的,將廣陵王抱緊。楊修的雙手將廣陵王整個環住,他能感知到廣陵王的肩背其實很瘦,她是用獨屬于女性纖細又堅韌的骨,支撐起了一身厚重的王侯之服。 楊修的心越發軟下去,他后悔自己浪費時間與廣陵王置氣了。在朝不保夕的紛繁亂世之中,能爭片刻的相擁已屬不易,他其實很珍惜與廣陵王度過的每分每秒。他也很想廣陵王,輾轉反側、徹夜難眠地想,想她窩在自己懷里躲懶時沉甸甸的安心感,想她在休沐日會肆意灑落水珠的濕潤長發,想她晨起時赤足踏在絨毯上的粉色腳趾…… 一如此時柔軟、熟悉、溫暖的擁抱,楊修思戀得太久太久了。他終于可以將廣陵王抓進懷里,還能大膽握緊藏在他綺夢里的粉白團子與踝骨,在僻靜的書房中打落她的書卷,鬧得她小聲驚叫。 “哎呀……”廣陵王突然瑟縮了一下,卻不是因為楊修。她抬起有些發昏的頭去看自己腳邊,是那只被忽視的貍奴正繞著她的腿兒磨蹭撒嬌呢,它還乘二人不備舔了廣陵王的皮膚,粗糙貓舌刮過的觸感刺得廣陵王一顫。 “我的乖乖……”廣陵王已經分心,正想翻身抱起貍奴,楊修卻眼疾手快地先捏著貍奴的后頸把它提溜得遠了些,并在之后更努力報復廣陵王的時候,下定決心要把這個爭寵的小家伙帶離她身邊了。 “……你把這貍奴送我吧,我帶回楊府去養?!敝钡较萑肓税l汗的余熱中,楊修也沒有忘記這一茬。 變得懶洋洋的廣陵王不禁竊笑:“小小貍奴的醋你也吃嗎?” 楊修翻了個白眼:“怎么可能!不過是看它確實像我,那就該在我們楊家養著……反正老楊也是越發清閑了,給他找個新兒子作伴罷?!彼f話慣是個大逆不道的,自作主張就給楊太尉認了個貓兒子。 用三車豪禮換廣陵王一只小小貍奴,這真是楊修干得出來的事。他還給這貍奴取了個“二公子”名號,在楊府帶著它耀武揚威地巡視領地,徹底把它寵成了只無人敢輕慢的貓主子,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且說這一日,楊修與廣陵王久別重逢,片刻溫存尚不足以消解寂寞,何況他還被淘氣的貍奴擾了興致……雖然楊修嘴上說著不吃醋,卻連夢中都想著這事兒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句話體現在楊修身上,就變成他自己在夢中長出了貓一樣的耳朵與尾巴—— “楊修,醒醒……楊修……醒……楊德祖!” 楊修是在廣陵王的叫聲中醒來的,他迷迷糊糊間覺得廣陵王的聲音比往日刺耳不少,吵得他腦仁疼。于是楊修無意識地揮了揮身后的某個部件,想把廣陵王抽走。 “喂,你迫不及待地把尾巴往我懷里塞,就莫怪我把它扯疼咯?!睏钚抻致犚姀V陵王如是說道,同時還感受到了一圈熱滾滾的束縛感。 “???”楊修握拳以手背揉揉眼睛,終于肯睜眼了。他看到廣陵王手握了一條毛茸茸的金色長尾,他腦海中剛升起甩一甩的念頭,那尾巴就配合地在廣陵王手中扭了扭。 “……”楊修先是沉默,然后是驚慌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喵!” 詭異的音節不受控地從楊修的嗓子里竄了出來,駭得他又立刻閉了嘴,全身的毛一瞬間炸起。沒錯,楊修體驗了什么叫貨真價實的炸毛,像是一陣寒風拽緊了他的頭皮與尾骨,使長在他身體上的怪異獸耳與長尾全都豎起,而覆蓋其表面的柔軟金毛已蓬成了一團毛球。 “怎么會這樣!”楊修干脆飛身躍到了銅鏡前,反復檢查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難以置信的反復念叨著。相比起楊修的慌亂,廣陵王要鎮定得多,不如說她被楊修上躥下跳的表現逗得直樂。 “這可真是……哈哈哈哈哈哈?!睆V陵王捶著床,已經笑得直接直不起腰來了。 楊修羞惱于廣陵王的反應,不過他奇異地嗅到了某種帶著甜味兒的信息,從廣陵王身上飄散到了空氣中。似乎他不止是外表改變了,還能聞到廣陵王快樂情緒的氣味。這種感覺新鮮極了,楊修進而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輕盈,視力更加清晰,聽力也更加敏銳了,他能捕捉到細小塵埃飄散的速度,也能在廣陵王的笑聲中聽到窗外微弱的蟲鳴。 美妙的體驗使楊修逐漸平靜下來,他蹦回廣陵王身邊,忍不住湊在她頸邊嗅聞,再次確認了,自己能感知到她身上令人愉快又歡喜的氣味。 “廣陵王,你又闖到我夢里來了是嗎?”楊修仔細打量過廣陵王的眉眼,看到她那鮮活又清醒的模樣,提出了一個猜測。 “看來是這樣沒錯了?!睆V陵王回答得不夠肯定,但二人對此情此景已有了心照不宣的答案。 沒錯,這不是楊修與廣陵王共度的第一個清醒夢了,第一次他還更荒唐地變成了拇指大小,與廣陵王成婚了。 “為什么總是你到我的夢里來?我還沒有見識過你的夢境……而且為什么不是你長出奇怪的東西!”楊修張牙舞爪地去捏廣陵王的耳朵。 “我的夢境可沒這么有趣了……也許你努力許愿讓我變形,下一次就真變了呢?反正我覺得你這樣很可愛啊?!睆V陵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捏住了楊修的耳根搔弄,感嘆這替代了人耳的毛絨大耳朵手感很好,還會敏感地抖抖。 楊修支支吾吾道:“哈,夸我可愛你以為我會高興嗎……唔!別摸那里,感覺很奇怪?!彼幌氤姓J自己被摸得很是舒爽,好像被觸發了骨頭酥軟的機關一樣,喉頭忍不住滾動,差點發出丟臉的呼嚕聲。 而且不知不覺中,廣陵王已悄悄摸到了楊修的后腰處,繞著撐起衣擺的尾巴根畫圈,她似乎很好奇人類脊骨是怎么向外延伸出這么粗長的尾巴的。楊修只能強忍住拱起背朝廣陵王扭屁股的奇怪沖動,掙扎著想逃離她的懷抱。但是廣陵王強硬捏住了他的后頸,還施力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別動?!?/br> “啊……”楊修只覺得脊柱一麻,隨后就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硬了。 廣陵王與楊修貼得很近,自然發現了他的變化,隨即笑笑:“所以說……你這樣是真的可愛呢?!彼氖种搁_始變本加厲的在楊修身上游走,手法好似撫摸一只真正的貓兒,但也只是看上去像而已。楊修懷疑廣陵王是故意的,不算光滑的女性手指撓過他的下巴又去掐他的腰,摸摸他的頭頂又揉揉他的臀部,根本就是在勾引他! 廣陵王還怡然自得地發問:“你的舌頭上會有倒刺嗎?” 你看,廣陵王甚至還想撬開楊修的牙齒去摸摸他的口腔! 楊修忍無可忍,張嘴咬住了廣陵王的脖頸,狠狠用舌頭剜過她的皮rou,用行動告訴她:“你現在知道了吧!” 廣陵王被濕熱的倒刺扎了,卻是比她想象中更柔軟的毛刺,帶起比痛更多的癢。她好笑道:“哎呀,你怎么就是改不了喜歡咬人的壞毛病?!?/br> “那你怎么又老是要招惹我來咬你?分明是你的錯?!睏钚薮来烙麆?,察覺自己的性沖動來得要比往常更洶涌,這可能是受了獸化的影響。他想,反正是在夢里了,終于可以無所顧忌地和廣陵王廝混,這樣也挺好。而且楊修聞到了廣陵王身體氣味的改變,是一種更加濃郁的腥甜氣,像是熟透的櫻桃淋上蜂蜜,也像是鮮嫩的生蝦澆了檸檬,美味得令人垂涎,引出他的饑餓與占有欲。 楊修反應過來,那是廣陵王發情的氣味,被他遠超平日靈敏的嗅覺捕獲了。 “逗我玩很開心吧,廣陵王,可你自己怎么也濕了呢?我聞到了好濃的yin水味兒啊……”楊修慣是會蹬鼻子上臉,他一旦發現了別人的弱點就會狠狠拿捏住,投以無情的嘲笑。 廣陵王深知,想要反制住楊修,只能比他更不要臉才行。于是她大膽拉起楊修往腿間探,讓他的手指真實的陷入了一片濕潤中。她的聲音因楊修的觸碰而有些發抖:“嗯……還不都是因為你,我才動情得厲害?!?/br> “怎么會興奮成這樣……”楊修的手想揪住濡濕花瓣間的朱蒂都差點打滑了,不禁詫異道,“有時候真懷疑你是不是有點特殊的癖好?!?/br> 可楊修才沒有指責廣陵王的資格,因為他自己也興奮到異常了。長長的貓尾巴纏著廣陵王的腿兒不放,尾尖還無序地在她身上打來打去。他已經不耐煩于撫摸了,焦躁地剝去廣陵王本就散亂的衣服,急切埋首于她濕噠噠的雙腿間,直接用舌頭去品嘗那情欲味道的源頭。 “啊——”廣陵王被舔舐得即刻抽搐起來,雙腿踢蹬著想逃,然后又被楊修捉住了雙腿,逃無可逃。她不知要如何形容這種快感,楊修的貓舌給了她比以往更強烈的刺激,像一層層的細小毛刷裹著她的陰蒂,隨著吮吸拉拽反復擦拭脆弱的rou粒,將它刷洗得通紅可憐。于是藏在花核下的細縫淌出了淚似的涓涓熱流,乞求楊修這個外來者放一條生路。 然,楊修得了熱泉哺喂,只不過是轉移了目標,更加肆意妄為地向廣陵王的秘密深處侵入了。他的舌似乎也變得更長了,撐開狹窄的入口尤嫌不夠,深而又深地挖鑿粉rou做的甬道,用倒刺激得廣陵王迸發出痙攣與尖叫。 “啊啊啊啊……啊……”廣陵王抖著腿兒,夾著楊修的腦袋高潮了。 香軟的漿果在楊修口中炸開了甜蜜汁水,他很是滿意地卷走了廣陵王的潮濕,再抬頭時難掩驕傲地舔了舔嘴角,問道:“舒服嗎?”楊修的貓尾巴咻咻地在空中來回亂掃,耳朵也直直立著,若是去掉他臉上那一對亮得驚人的貓瞳,此時的楊修看上去反倒會更像只幼犬。 廣陵王半掩著泛紅的眼睛,喘息不止:“嗯,舒服得要死了……”她調理了好幾息仍是無力起身,只好向楊修的方向晃著手臂討要抱抱。 廣陵王的神色充滿了不自知的迷醉與艷情,誘惑得楊修瞳孔收縮、全身毛發飛豎,又一次炸毛了。但這次感受卻截然不同,似火苗飛竄過他的血液,把一股guntang的情緒泵入了他的心臟。 若用直白的話來說就是,楊修覺得廣陵王可愛得要死了。他此刻真是恨不得叼住廣陵王的后頸,把她嚼碎了吞下去,只可惜他舍不得。 越是與廣陵王相處下去,楊修越是理解到情欲的本質,其實是暴虐沖動與疼惜、不舍之間的撕扯。于是他只好換一種發泄方式,把軟綿綿的廣陵王撈在懷里,用緊貼的腫脹之物蹭過她的小腹,又蹭開她滑膩的腿縫,磨著已經嫣紅的花瓣,求她納入自己。 “要不先等一下……嗯啊……”廣陵王剛意識到楊修身下長物的不同尋常,還來不及仔細研究他那處究竟長了個什么模樣,就匆匆忙忙吃進了一整根。 尖端似乎是變細長了,根部似乎又變粗了,更熱更燙的roubang頂得廣陵王呼吸一滯,而且更重要的是…… “你怎么連那根也長了倒刺???”廣陵王有些驚慌地又抓了楊修的后頸,不想讓他長了rou芽的器官輕舉妄動。 “原來你不知道嗎?”得見廣陵王的慌亂,楊修反而是高興的。他總是過分在意廣陵王不夠意亂情迷,總是想要試探她的界限與失控。所以他使壞地晃晃腰,攪亂了一腔春水,再問:“是我弄疼了你,還是舒服得受不住了?你盡可以說?!?/br> ……自然是后者。 廣陵王羞赧,說不出自己被楊修奇異的非人特質照顧到了每一處敏感點。原本光滑的rou莖變得如此凹凸不平,用密實的rou刺撐開了層層迭迭的媚rou,在她體內擠擠挨挨的刮蹭,有時又蠻橫地頂撞,輕易就能讓她小腹發酸、腰肢發軟。 廣陵王對楊修的這個問題始終不予作答,但她用親吻給了楊修回應,主動與他舌上的千萬個觸點交纏,一頭扎進情欲的深潭中,絞緊了男性瘦窄的腰,與他共同沉墜。在粗重的喘息中,他們依舊過分的搶奪彼此的空氣,較勁似地致使對方暈眩。直到把似競爭者、似對抗者的愛人逼到爆發,才得以在交合中贏得了片刻平靜。 “你第一次射在我里面欸?!睆V陵王回味著緩慢潮退的余韻,拂了拂楊修背上被她失手撓出的抓痕,平淡陳述出一個結果。 楊修抱著廣陵王的手一緊,又驟然放松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刻意忘記了這件事。 “哈啊……是啊,哈哈哈?!睏钚薨l出低低的笑聲。他發現了,做夢還有個極好處,可以毫無顧忌地射在廣陵王的體內,再不用擔心深埋的種子結出不合適的果。這可是他在夢外絕不敢做的事,所以他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有幾分故意。他只知道自己遠比想象中更喜歡廣陵王,心底還藏著許多糾結的愛意。 笑得有些嘶啞的少年音色如同沙沙作響的紙頁,摩擦過廣陵王的耳朵,害她癢得又縮了縮。廣陵王無奈又憐愛地坐在楊修身上,輕吻他的額頭:“我倒是挺喜歡這種感覺的,好像小腹都被jingye填滿了……” 楊修的尾巴也卷到廣陵王的腰上將她抱住了,他嘴里卻是叫停:“噓,我才射過呢。等我緩一緩再勾引我吧?!?/br> 廣陵王挑眉:“怎么,你不行了?” 楊修沒中廣陵王的激將法,倒是反過來激她:“哼,我全身上下都很行……只不過想試試別的玩法,不知道你敢不敢答應了?!?/br> 廣陵王知楊修要使壞了,但她早有奉陪到底的決心,便踢踢他的腿肚子,催促道:“有話直說?!?/br> 楊修難得笑得乖巧,道:“機會難得,用你的xue嘗嘗我尾巴的滋味如何?我能靈活cao控它的行動,必然也能讓你欲仙欲死?!彼呀洀膹V陵王吸裹的蜜洞中退了出來,換上尾巴尖兒在她腿間清掃,絲毫不顧毛茸茸被打濕成狼狽的一縷縷,裹挾著腥濃的精水涂抹得她身上到處都是,叫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平日愛潔的講究模樣。 “這不好吧,你掉毛怎么辦……”廣陵王有些起了雞皮疙瘩,沒料到楊修這次瘋得超乎想象。她不禁開始思考,是不是楊修心中還憋著氣,想嚇唬嚇唬她。 可楊修是來真的。 “是你教我的,在肆意的夢里該如何放浪形骸,那考慮掉毛這種現實問題做什么?我又不是真的貍奴……再說了,只要我反復射進去洗干凈不就行了?!睏钚尢蛱蜓例X,又興奮起來了。他握著恢復挺翹的鮮紅yinjing,用軟刺去蹭廣陵王還沒消腫的花核,同時杵在她xue口的尾巴雙管齊下進行著挑逗。 廣陵王被弄得又流出了晶亮的水兒,卻遲遲沒有松口。楊修見此,進一步發動了攻勢,竟直接埋在她肩頭撒起嬌來:“求你讓我的尾巴caocao嘛,就一回。作為交換,耳朵讓你隨便摸咯?!?/br> 廣陵王意識到不要臉的程度是相互提升的,她與楊修之間沒有誰能夠徹底贏過誰,上一秒是楊修被她惹惱得跳腳,這一秒就是她屈服在了楊修的yin威之下。 廣陵王她,暫時含淚認輸了。 “那你輕點,不可以太深……嗯啊……都說了不可以太深……啊~” “我想看你的肚子被撐起來的樣子嘛?!?/br> “白癡嗎!不可能啊……嗯……” “哎喲,我的耳朵!痛痛痛痛!廣陵王你輕點抓!” “快點……哈嗯……德祖,我又要到了……再快點啊啊……” 在夢里的這么一個晴朗白日,楊修也不去想是不是該趁著身體機能提升,在夢里多外出體驗些好玩的事兒。他只愿沉溺與廣陵王抵死纏綿,弄臟床塌。 而廣陵王在今個難以醒來的清醒夢里,算是見識到了纏人的發情公貓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