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其實,師姐也是個雛,要不要……”白銀一臉曖昧的望著秋葉,那模樣,就好象已經把秋葉當成了他嘴前的食物一般! “師姐!”牙關一咬,秋葉頓時清醒了許多,伸手抓住白銀的肩膀,試圖把白銀推開來,可白銀似乎并不愿意。 “小師弟,師姐以前可從來不跟任何人打交道,跟不接近男色,難得師姐今天來了興趣,而且我們都是……,你就從了師姐吧!”說著,白銀一邊擺出一個個撩人的動作,一邊把身子使勁的朝秋葉擠來。 其實,白銀對自己的做法很是不恥,但是奈何雖然他的內心正在竭力的反抗著,可她的身體卻依舊在不由自主的做著這一系列動作。 這種情況,在醫學上,或許應該稱之為精神??? 如果再繼續發展下去的話,很有可能出現精神分裂的情況,白銀并不是不接近男人,而是因為他害怕,所以一直把對男人的渴望埋藏在心里,可偏偏當他遇上秋葉之后,這一股匯聚了二十多年,已經非常強大的渴望,卻忽然就這么噴涌了出來。 如果順從身體的意思,繼續下去,把這一股渴望泄掉的話,以后的白銀還是白銀,還是一個普通人,可如果她的內心再繼續反抗下去,并且最終沒能戰勝身體的話,以后的白敗恐怕會變成一個雙面人。 “師姐,你別……”秋葉的話才出口,白銀那誘人的嘴唇便直接貼了上來,狠狠的吻在了秋葉的嘴上。 秋葉現在真是有苦說不出來,這師姐也不知道怎么著突然就著了魔,要不是從鬼蛇處知道這個師姐不近男色的話,秋葉也不會找上她,可是如今這種情況算是神馬回事? 偏偏,在事情發生的時候,白銀已經變成了尹伊雪的模樣…… 無可奈何之下,秋葉只得一把抱起白銀,在那漫長的親吻下,直接走向了浴室。 進入浴室,白銀認為秋葉已經妥協了,頓時上下其手,差一點就把秋葉的褲子給脫了下來。 可就在白銀快要成功的時候,秋葉卻把他往浴缸里一放,而后冷水一開,將白銀從那無法自拔的狀態中給拯救了出來。 一臉糾結的感受著下半身的反應,望著白銀那逐漸轉醒但卻幽怨無比的眼神,秋葉狠狠一咬牙,便離開了浴室…… 第四十六章:玩自殘的師姐 第二天一大早,秋葉就被一個大吼聲給驚醒了過來。 “怎么了?”還沒來得及洗漱,秋葉就穿著一條花褲衩從房間里跑了出來,望著正站在浴室門口的王梓蓉和尹伊雪,急聲問到。 “她,她……你倒是過來??!”王梓蓉指著浴室里面,一臉迫切的朝著秋葉大吼到。 尹伊雪亦朝著秋葉急忙點了點頭。 “她?”秋葉一皺眉頭,旋即卻猛的瞪大了雙眼:“師姐?” 說話間,秋葉腳下猛的一蹬,撒腿便沖到了尹伊雪身前,把頭往浴室里一伸,頓時一副恐怖的景象映在了秋葉的眸中。 只見,在那森白的浴缸里,用著和尹伊雪同樣面孔的白銀正死死的閉著雙眼,一把被血漬染紅的匕首,正插在她的胳膊上。 從那匕首周圍已經凝固了的血漬來看,這個狀況似乎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了。 難道…… 秋葉腦中閃過昨夜的一幕幕,難道在自己離開之后,白銀就做出了這么舉動? “還好,刀子沒被拔出來!”緊皺著眉頭,秋葉一步躥進浴室,把白銀給抱了起來,而后對著王梓蓉和尹伊雪喊道:“還愣著干什么,趕快去找急救箱和衣服,小雪改變一下容貌,陪我送她去醫院?!?/br> 或許是因為秋葉的動作太大,又或許是因為秋葉的聲音太大的緣故吧,就在秋葉話聲落下的時候,被其抱在懷中的白銀眼皮微跳,而后右手一抬,朝著左臂上的匕首伸去。 此時,尹伊雪和王梓蓉都已經各自準備急救的東西去了,抱著白銀的秋葉又沒法空出雙手,只得急忙朝著大廳的沙發上跑去。 “師姐?師姐?”一邊跑著,秋葉一邊急促的大喊著,生怕白銀自己把那匕首給拔出來。 雖然不是醫生,也沒學過醫科,但是秋葉卻很明白,現在這種情況,如果把匕首拔出來的話,白銀恐怕會因為失學過多而休克過去,再加上已經受了一夜的傷,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白銀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啪!” 滿頭大汗的望著那一直已經握住匕首的手掌,秋葉長長的吐了口氣,幸好速度夠快,要是再晚上一兩秒種的時間,恐怕這匕首就被白銀自己給拔出來了。 捏著白銀的右手腕,控制住了白銀接下來的動作,秋葉這才望著白銀那蒼白的面孔,以及此時才緩緩睜開的雙眼。 “放手!”對視著,兩人同時說到。 秋葉的聲音很堅定,其中還攙雜著一絲怒意。相較下來,白銀的聲音卻顯得那么的柔弱凄涼。 “你先放手,答應我的事都還沒去做,這就想死了?”狠狠的瞪了白銀一樣,秋葉說著。 心中卻想到:要是你死了,鬼蛇非把我也搞死不可,你可是他最為看重的手下兼正式的弟子,要是你死了,我上那說理去? 聞言,白銀微微一愣,緊握著匕首的右手掌亦在這時緩緩的放松了開來。 “我說你不至于吧?多大點事就要死要活的?”見白銀松開了手掌,秋葉這才郁悶的撇起了嘴角。 “……”白銀沒有說話,只是緊咬著嘴唇,緊緊的閉起了雙眼,兩行淚珠悄然滑落。 見狀,秋葉一臉糾結的嘆了口氣,沒再說話。他知道,如果他再繼續說下去的話,白銀恐怕又會想不通。 昨夜的事,雖然錯不在秋葉,但是經過一夜的反思,秋葉卻發現了許多疑點。 從不與男人說話,對男人冷漠到極點的白銀,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那副模樣?難道真的是因為她對自己一見鐘情了嗎?如果是那樣的話,白銀為什么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再來到了別墅中才說? 其中的原因,秋葉完全想不通。 就算白銀真的看上了秋葉,那么以白銀那要強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在才相處了不到兩小時的時間里,對秋葉說出那些話,做那種事? “怎么樣了?”換上了一副與之前相差不大的面孔,尹伊雪一邊拿著一塊紅布,一邊小跑過來問到。 秋葉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而后站起身子,朝著浴室走去。 “你先跟他談談,我去把浴室弄干凈了,要不然等王梓蓉的爸媽回來,還以為這里發生命案了呢!” 走進浴室,清洗浴缸的同時,秋葉還一臉煩躁的沖了個涼水澡。 ‘這丫的算是什么事???我他媽怎么就這么背呢?’ 在那冰水的刺激下,秋葉那煩躁的心緒緩緩的平靜了下來,開始嚴肅的審視著自己的一整套計劃。 這邊,秋葉剛走,王梓蓉就抱著一個急救箱和一小盆熱水跑了出來。 “先把血漬擦干凈,然后擦點消炎藥水!”從那熱氣騰騰的迷你小盆中,取出一快正方形的小手帕,稍微擰掉多余的熱水之后,王梓蓉才把手帕遞給尹伊雪,然后自顧的打開急救箱翻找著消炎藥水。 “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叫李欣吧?”尹伊雪以便小心翼翼的幫白銀擦拭著手臂上的血漬,一邊問著。 可白銀卻緊咬雙唇,并未答話。 “我不知道秋葉為什么會帶你來這兒,也不知道你遇上了什么事,也不想知道你和秋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說到這,尹伊雪頓了頓,繼續說道:“女人天生的使命,就是為了自己好,為了一些事,把自己搞成這樣,你不覺得很對不起自己么?” 白銀微微一顫,睜開雙眼,尹伊雪那微笑著的面孔頓時映在了白銀的眸中。 “就是因為對不起自己……”虛弱而低沉的聲音從白銀的口中傳來,話聲落下,白銀的眼中又覆蓋上了一層水霧。 “女人總有對不起自己的時候,但是每一次對不起自己之后,都要懂得對自己更好一些,你說對嗎?”尹伊雪面帶笑容的幫白銀捋了捋頭發,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把你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事,說出來,你會更好受一些!” 聞言,白銀眨了眨眼,又兩顆淚珠從眼角滑落而下。 尹伊雪根本想象不到白銀為什么會覺得對不起自己,因為尹伊雪根本不了解白銀,也根本不會遇到在白銀身上發生的事! “我得了精神分裂癥!”沉默了許久,白銀這才痛心疾首的用她那嘶啞的嗓音說到。 尹伊雪愣了,王梓蓉也愣了,就連剛剛走出浴室的秋葉也愣在了浴室的門口。 “以前我根本不屑于多看男人一眼,或許是憋得太久的緣故吧,秋葉的出現喚醒了我心底那一個,一直沉睡著的惡魔,或者可以說是另一個靈魂!” 白銀喃喃的說著,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卻又像在說著一個故事。 “就在昨夜,那個靈魂蘇醒了,它控制了我的身體,雖然我很清楚我自己所做的事,但是我卻沒辦法控制我的身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竭盡全力的反抗著……” 尹伊雪呆了,他現在才了解白銀所說的對不起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好比一個普通的女人,在精神正常的情況下即使選擇做了一些對不起自己的事,最多也只是心生自責??蛇@個女人若是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迫做出一些對不起的事,那就是僅僅是自責這么簡單了。 再說得現實點,就好比一個女人在自愿的前提下跟一個他不喜歡的男人上床。以及一個女人在被強迫的狀態下,很不愿意的與一個他不喜歡的男人上床。 這兩種情況之中,最最讓女人受傷的莫過于第二種,因為這種事而自殺,或者發瘋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還少嗎? …… 白銀說完了,尹伊雪卻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她,王梓蓉更是一臉驚訝而又懼怕的望著白銀,生怕白銀忽然精神分裂,變成另外一個人來狠狠的揍她一頓。 “說完了嗎?” 換好衣服,秋葉一邊走來,一邊說道:“雖然你是我師姐,但是我們之間的利益關系是不可磨滅的,我可不管你有沒有精神分裂癥,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馬上起來,跟我去醫院治療,傷好之后跟我繼續我的計劃。二:就這樣自欺欺人一輩子,并在實在無法欺騙自己的情況下,躲到那個角落,往脖子上割上一刀,放棄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以及你所有關心的一切!” 說到這,秋葉牙關一咬,擺出一副惡相,冷冷的盯著白銀,繼續說道:“讓所有人都看不起你,當你是一個懦夫,然后……遺臭萬年!” 秋葉把‘遺臭萬年’這四個字,咬得特別的重,因為他知道,白銀是一個真真實實的女強人,要想讓他恢復生氣,就必須用這種方法來刺激她,讓她為了自己的‘堅強’再站起來。 睜眼望著秋葉,沉默了許久…… “我自己來吧!”在尹伊雪的攙扶下,白銀直起身子,從尹伊雪手中拿過還熱乎乎的手帕,一邊小心翼翼的把胳膊上的血漬擦去,一邊難得的笑了笑,說道:“干我們這行的,這點傷還挺得住……” 在秋葉三人的見證下,白銀一聲不吭,硬生生的把插在手臂中的匕首拔了出來,而后取來酒精,酒精棉以及沙布,把手臂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 “我們走吧……”無比堅定的望向秋葉,白銀撐著那虛弱的身子,站了起來,說到。 第四十七章:丁恒風 “你這是準備去那呢?” 哈雷機車后座上,望著周圍的建筑,白銀一臉疑惑的問到。 “廢話,當然是去醫院!”撇了撇嘴,秋葉還真不是那種逼迫病人干苦工的主,雖然說白銀的工作很簡單。 “都說不用了,這點小傷我還挺得??!”白銀拍了拍秋葉的后背,說道:“還是先去做正事吧,正事做完,再去醫院也不遲!” “我現在可是你的老板,員工出了問題,老板可不能就這么眼看著,更何況我還怕你在干正事的時候突然出事呢,你看看你那臉色,都跟聶小倩有得一拼了,還逞什么強!” 說著,秋葉一加油門,風聲呼嘯而起。 沒一會,兩人便來到了花都市人民醫院的大門前! “先進去看看,先把傷治好,那些事拖個一兩天沒什么問題!”走下車,秋葉一邊扶著白銀朝醫院走去,一邊說到。 “謝謝!”想了許久,白銀就憋出了這么兩個字。 “謝什么?”秋葉撇了撇嘴,說道:“不是說過了?我現在是你的老板,員工受傷,老板送員工來醫院,這是應該的,是義務…‘義務’懂嗎?” 秋葉把義務那兩個字說得特別重,生怕白銀因為這點小事,而對自己生出某些不良心思。 “這么大個刀口?” 看診房中,一名身穿白色大卦,脖子上掛著聽診器,還戴著一副高度眼睛的中年醫生緊皺著眉頭,一邊小心翼翼的拆著白銀左臂上的紗布,一邊神色肅穆的問道:“誰搞的?整只手臂都被穿透了!” “……”站在一邊的秋葉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看你們這副模樣就知道你們不是被歹徒襲擊了!”中年醫生撇了秋葉一眼,旋即擺著一副很是不爽的模樣,說道:“你們這些小子啊,做什么事都不知道個分寸,以為身上的rou,割著還真好玩???” “你以為我們想割rou???”秋葉白了中年醫生一眼,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貌似善良,心中卻非常惡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