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一章用法器擋我?
為了能夠得到這些東西,那些野心家或者是冒險家自然趨之若鶩,這也使得東海成為了冒險者的天堂。 所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在修真界里也同樣是這個道理。 你老老實實的待在門派之中,哪里也不去,只是一心的研讀了黃庭術法,雖說能夠靜心下來修煉,但你永遠也得不到讓人羨慕的奇遇,找不到任何一個神仙的洞府。 只有那些小說之中的主角,敢于大著膽子到各個地方去冒險,又或者是在因緣巧合之下,在歷練的過程中,被人逼入到某個洞府之中,才有可能得到相應的好處。 只要你有膽子敢來東海,只要你運氣還不錯,就有可能得到你自己想要的東西,而這珠子就是在一處以前的大修士的洞府之中找到的。 你道這珠子到底有什么作用,這珠子能夠爆發出煉神期大圓滿修士全力的一擊,雖說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不過有了這樣的攻擊強度,也算是非常不錯的了。 耷滅之前靠的就是這顆珠子,在突然襲擊之中,將老國王給殺掉,否則以他當時煉神期二層的修為,根本就不是煉神期期五層的老國王的對手。 不過死在這樣的法器手中,老國王死的也不算太過于冤枉,畢竟這一顆珠子就已經超過了國王的實力許多了。 在修真界之中,像這樣的一顆珠子,如果拿去拍賣的話,很有可能有價無市,有可能其價值超過了,在黑市上雇殺手去殺老國王的價值。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拿這顆珠子來殺老國王甚至是一種虧本的買賣。 現在耷滅也灌注了一絲靈氣,到那顆琉璃珠子之中,如法炮制,希望能夠用這一顆珠子來偷襲丁義陽和小火。 對方就算是返虛期的修士,也仍然會懼怕這樣的攻擊,再怎么說也已經接近返虛期實力了,還是有可能可以傷得到小火的。 這琉璃珠的進攻方式非常的特殊,并不是像想象的那樣完全爆發出來,而是被灌注靈氣之后仍然還是一顆青色的小球,對著小火砸過去。 似乎琉璃珠還有著自動瞄準,筆直向著小火而去,沒有任何的偏移,小火速度一點都沒有因為琉璃珠而減小,不過中途還變換過自己的位置,希望能夠躲過這顆小球,不過小球也跟著她一起變換位置。 就在小伙還在為這顆珠子頭疼的時候,丁義陽卻一閃身來到珠子的前方,他的手一揮,這一顆小珠子竟然被他給收走了。 或許你會覺得奇怪,這樣一顆蘊含了煉神期大圓滿實力層次全力一擊的珠子,怎么會被丁義陽給收走了? 因為丁義陽根本就不是硬接的,他是用自己的系統空間將這顆珠子給收走,時機拿捏得還挺不錯,這都要歸功于系統對他的提醒。 而且丁義陽收了這顆珠子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這顆珠子已經被激發了,隨時都可以被他丟出去,去作為一件可以偷襲別人的暗器,就在面對比自己強得多,又或者是實力在伯仲之間的對手的時候。 耷滅本來已經因為這顆珠子,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色,并且加快了速度往前逃跑,在那顆珠子的襲擊之下,小火確實有些停下了自己的速度,否則也不會被丁義陽插到前面,將那顆珠子給收掉。 不過就在他開始逃跑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丟出去的那顆珠子竟然沒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為他之前顧不上回頭,沒有看清楚剛剛丁義陽收珠子的情況,所以當他第二次回頭的時候,只看到了有些驚喜的小火和憑空出現一樣的丁義陽。 耷滅咽了一下口水,像這樣的珠子,當時他一共也只得到了兩顆,一顆用在了他哥哥的身上,一顆他自己現在已經不知道到哪兒去了。 就算他現在有第三顆,也不太敢嘗試著丟出去,對方既然能夠把第一顆珠子給弄沒,那么也就代表著再丟一次也是徒勞的。 達里臺此時丟出去了一件法器,你沒有看錯,是法器而不是靈器,一般到了他們煉神期這樣的層次,基本上手里拿著的都是中、高品的靈器,基本不會有什么人使用法器。 不過這并不代表著法器就一定比靈器的作用要小,因為有許多法器都有著特殊的功效。 而有一些厲害的修士,看到了法器厲害的功效之后,也會將特殊的法器一直珍藏起來,以留作之后不時之需使用。 這件法器既然被拿了出來,肯定也是相同的原因,是有著非常不一樣的功效,否則在這樣關鍵的時候,達里臺絕對不可能只是拿著一件法器出來充數。 要知道如果真的是一件普通的法器,不要說是丁義陽這樣煉神期和小火這樣返虛期的修士,就算是來一個稍微厲害一點的筑基期的修士,都可以輕易的將法器給擊得粉碎。 當丁義陽看到對方丟出來的,竟然是一件法器的時候,他也非常的驚訝,為什么會丟一件法器出來,這樣的東西就算是自己的門下弟子,從煉氣期的后期,基本上就不會用了。 達里臺身為一個煉神期的修士,還使用著這樣的法器,難道說不丟人嗎? 不過對方用出這一件法器,丁義陽相信對方只要使用出來,很快自然也就知道相應的功效。 只見這法器是鏡子的形狀,除了能夠看到這一幅鏡子造型非常的古樸,上面刻畫著很精美的花紋之外,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之處。 當達里臺灌注了一點點靈氣到鏡子里,那鏡子立刻變大,從他的手中飛了出來,化作一面足有桌面那么大的大鏡子。 變大之后,鏡子上面奢華的雕刻顯得更加的明晰,飛魚走獸,花鳥魚蟲,真的算的上是巧奪天工。 不過丁義陽的注意力,此時肯定不會在這鏡子的造型上,他只是關注著鏡子到底能夠發揮什么樣的功效,如果說能夠有些作用的話,他不介意像剛剛的琉璃珠一樣,將這鏡子給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