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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呢…… 接下來,雪奈看到了兩人旗鼓相當的戰斗,所以說織田作會被逼迫著選做對手的原因,就是因為他隱藏著的實力嗎? 很快除了雪奈之外的增援從她倒掛著的頭頂下方匆匆跑進了大廳,想必是太宰另外安排了人手前來支援,可在雪奈看來這些人的到來也不過是送死罷了。 就像那位被織田作稱呼為紀德的指揮官身后沖進會場的幾名灰色士兵一樣。 1V1對決的兩人,在闖入者出現的一瞬就用著相同的方式以對方為支點轉了半圈,將后背交給了對方,在短短幾秒內就掃清了妨礙者。 在雙方的支援部隊盡數倒下,大廳中僅存的兩人再一次面對面用槍指著對方時,雪奈屬于殺手的直覺感應到了機會的來臨。 這是最后一擊了! 她的腦中閃過了一個念頭,她的任務目的從一開始就選錯了,不應該選擇殺死紀德,而是應該選擇救下織田作。 機會只有一瞬,那是她在禁閉室時,用太宰留下的卡片在無聊時練習過的招式,雖說只成功過2次,但到了孤注一擲的時刻,唯有賭一把了。 念力被最大化注入了卡片,隨后黑色卡片就從她指向會場中央的手指間消失了。 兩個男人射出的子彈交匯之際,黑芒劃破了空間,輕輕擦過了其中一枚子彈,改變了它的彈道。 子彈貫穿了紀德的胸口,射穿了織田作的左肩。 兩人都向后方飛去,仰面倒下。 隨后是疾步奔跑的腳步聲。 雪奈看著太宰奔進了舞廳,在織田作身邊跪了下來,他的背一直在微微顫抖著。兩人小聲的說了些什么,隨后他就艱難地扶起了那個受了重傷的男人,匆匆地離開了。 在他們走后,異能消耗過度的她一直都處于精神空洞的狀態,張開嘴也發不出一句話。 就在她恢復了些許神智,在舞會大廳找了無數遍,也沒能找到那張刻著中也名字的卡片…… ♂♀♂ 戰爭結束的兩周后,港黑內部已經正式宣布了太宰干部的失蹤。 事實上森首領在太宰失聯一周時就召見了雪奈,她用著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提出了是否需要她參與搜捕叛逃者的疑問,首領當時也只是態度溫和地笑著搖搖頭說不必了,并且表示他仍會保留太宰的干部位置…… 是以港黑用著最小的代價,鏟除了勁敵MIMIC,獲得了最大的利益。 而在本部除了那間空著的干部辦公室外,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變化了。 雪奈并沒有像芥川那樣到處去尋找太宰,只是偶爾會在無人的時間里,盯著他那張卡片發一會呆。想著中也回來后,要怎么給他一個交代…… 『抱歉??!中也,我把你的寶貝搭檔弄丟了……和你送給我的卡片一起……』 不知道中也是會選擇先高興上天呢,還是先教訓她怎么又把重要的東西給丟了呢…… ♂♀♂ 傍晚,下班后一路上都在整理心緒的雪奈從外面打開院門,抬頭看了一眼她的獨棟…… 她想怎么今天回家總有種違和感呢,二樓南面她的房間不但亮著燈,連窗戶都開著,而她自己才剛剛踏進院子。 縱身一躍上了陽臺,躲在死角往打開的落地窗里看了一眼。 房間里那熟悉的清瘦身影正舒服的仰面躺在她床上,臉上蓋著一本七彩水墨封面的加厚日記本…… 雪奈面無表情的脫了鞋子飄進了室內,還順手關上了落地窗。 她飄到了床的正上方,看了看正下方的位置,大約是30公分的距離,解除了異能,讓自己自由落體一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肚子上,然后還在那柔軟的腹部補上了一拳。 隨著男人慘烈的哀鳴一聲彈坐了起來,自他臉上飛起的日記本被她接在了手里,隨手拋到了寫字臺上。 「疼疼疼……好疼啊……小雪……兩個星期沒見你就這么對待我么……太過分了?。。?!QAQ」 太宰像條被拋上岸的鯖魚一樣在床上捂著肚子上下撲騰著,然而他身上坐著的女孩只是冷著臉看著他鬧。 男人就仿佛是被大頭釘扎進了七寸般固定在原地,只能兩頭彈動,最后撲騰地沒力氣了,躺平在床上挺尸。 「誰讓你偷看我日記的?!寡┠我荒槻凰厣斐鍪种?,用力地戳著他的胸口。 「……難道你不是因為我失蹤了兩周很擔心,又生氣我的不告而別才打我的么??!」太宰露出了不可思議的夸張表情,像是受到了10萬點心靈暴擊的傷害一樣。 「那有什么可生氣的……」雪奈坐在他身上半分沒有要挪動的意思,只一臉無辜的聳聳肩。 「?。?!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太宰雙手捂著臉,像個低齡的離家出走后都沒能引起麻麻關注的小孩子一樣亂嚎。 「你總會回來找我的不是么?」她突然笑了起來,春暖花開的那種。 「……」他放下了捂著臉的手,掌心下是含著溫柔笑意的眼眸。用手肘飛快地撐坐起上身,張開雙臂,將她緊緊的圈在臂彎中摟進懷里,像過去的無數次那樣,柔軟蓬松的毛絨絨的腦袋埋進了她頸窩里,呼吸間滿是她的清甜。 「我回來了。小雪?!苟吺悄腥送轮鴾責釟庀⒌牡吐曑浾Z。 「織田作他……沒事了嗎?」她抱著他的腰,感覺他又清減了幾分。 「嗯,左手廢了,不過身體修養一段時間應該就能恢復?!勾笫謸嵘纤暮竽X勺,順滑的黑發在指間溢出。 「你有把握讓他重新活過來嗎?」她的手指在他脖頸和繃帶之間滑動,突然好像感覺到了什么,手指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沒有,但總要試一試?!固椎恼Z氣輕快,反倒像在說一件勝券在握的事。 「沒想到那個總是在嘗試各種自殺方法的太宰居然也會想要幫助別人找到繼續生存下去的意義。那等你安排好了,我去看看他吧?!?/br> 她摸上了他的毛絨絨的腦袋,在蓬松的黑發中尋找著什么,本就有些凌亂的頭發被弄得更亂了,從背后看就像炸了毛的阿拉斯加犬。 太宰也不管腦后作亂的小手,開心地說了一聲,「好?!?/br> 「太宰……如果你開口的話,無論坂口安吾也好,森鷗外也好,我都會幫你解決掉?!顾滹`颼的開口,接著隔了一秒又加了一句?!钢灰獌r錢合適?!?/br> 「呵呵,若無其事地說出這種話的小雪真可怕。再怎么說也是把你帶離那個鬼地方的人。而且那個人也應該已經下令禁止對坂口安吾實行報復行為了。不過你能這么說我還是很感動啦!當然最主要的是,我現在沒有錢啊……」 雪奈終于發現了哪里不一樣,從他的懷抱中掙脫開,左手撫上他的臉,拇指輕輕滑過他的眼瞼,纖長濃密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樣掃過她的指腹。 那是被解開了封印的右眼。 那一雙鳶眸中是閃耀星辰,是銀河萬千,是自成一片天地的小世界。 他此時嘴角眉梢的淺笑帶著溫熱的暖意。 「真是的,你倒是把感動的語氣表達得再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