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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有些遲疑:“藥效.....” 死黨:“快得很。晚上你事先訂個包廂,藥效一發作,你就在那里辦了他。他這人我最了解,一直就是乖小孩,還沒沾過渾,是個小C男。他第一次給了你,他以后就什么都會聽你的。捏圓搓扁還不是隨你意愿?” 學生看著藥包,不說話。 死黨:“完事之后.......” 學長:“我會推薦你的?!?/br> 一股涼意從心里襲來,阮落一回神,他已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那人靠站在床頭。 “這其中,你肯定知道原因?!蹦侨藫芰藫芩亩?。 “學校出資的留學交流資格,校里名額只有一個?!比盥溟]了閉眼。導師說過,就在他和學長之間擇優錄選。他雖然在打工,但花費遠遠不免,這個資格他也有極力爭取。而死黨,心心念念地想入學生會,想去追他喜歡的女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兩人達成了一致,設下這個局,只等晚上自己鉆進去。 阮落的手不覺在發抖。并不是因為自己差點就落入陷阱,而人心之惡,讓他始料未及。 回過神來,那人一拂袖子,已把他攬在懷里。他心里想著別的,居然也沒覺得不妥。 “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阮洛陷入沉思。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將計就計,報復回去?!蹦侨说托Φ穆曇糁?,飽含著樂趣。 不過,這個主意并不錯。阮落與人為善,但并不代表他就軟弱可欺。 那人在阮落毫無防備的情習下,去親他的嘴角。溫溫涼涼,柔柔軟軟。阮落心里想著如何“將計就計”,居然也沒有什么抵抗。 那人低聲在他耳邊說,“那個人渣在想什么呢。還要想你的第一次,你的第一次只能給我?!?/br> “什么第一次?!比盥洳铧c就要跳起來。 他的第一次不過是給了一個惡靈........的手。 阮落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明白自己現在依然在夢里。眼前這人就是裴不度。只是這個夢太過真實,像是含著讓他深思的寓意。 “你怎么在這兒?”阮落顧不得其他,去推斐不度,但手觸在他的胸膛,反而被抓住了手腕。 “我是你的夫君,當然和你在一起?!彼偷偷卣f。 阮落怕看到那個泥塑的腦袋,也不敢抬頭?!芭岵欢?!” 但這一次,他沒能立即從夢里掙脫出來。裴不度把他摁趴在床上。 阮落驚道:“你要干什么?!?/br> 裴不度理所當然地語氣:“當然是要你的第一次?!?/br> 阮落的神魂被驚醒,是最痛的那一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裂成了兩片。在這種伴著痛感,還有些別的什么的滋味里,阮落睜開了眼?;蛘哒f從白日夢里清醒過來。三個道士還提劍走著陣法,嘴里念念有詞。 他觀察四下的人,有立有坐,臉上表情各異,有哭有笑,都有種從愣神中醒來的感覺。江子豪掐著自己的脖子,一副喘不上氣的高C樣。 阮落現在也沒臉去說他。 阮落也摸了自己一把臉,淚眼婆娑。但臉是燙的。他還想摸摸自己那個地方,但只有忍了,但確實濕了。 道士提著劍,“呔”了一聲,在場的人都有如夢方醒的感覺。 現場詭異異常,但邁步進來的樸建依然站得如同一顆松樹:“這怎么回事?” 正說著,最小的道士從泥塑后面拎出一只不大的小東西。一身黃皮。 小道士說:“師父,就是這個東西在做怪?!?/br> “這是什么?”許放驚呼。 “黃皮子精?!睅煾刚f。 劇組的人一下子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說著剛才各自的夢境。 阮落屏息、愕然。 裴不度是這個東西?他不是鬼,不是魔,是個修煉成精的黃皮子精?剛才的夢境,就是這個黃皮子精給整出的? 阮落看向殿里的泥塑。在灰塵撲撲的光線里,依然瞪著一雙眼睛,睥睨眾生。 那只黃皮子被小道士揪著尾巴,奄奄一息,了無生氣的樣子。 道士氣定神閑:“就是這東西附在廟里的神像上,裝神弄鬼,蠱惑人心。以后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了?!?/br> 副導演湊到樸建身邊,低聲說:“我就說了吧。剛才我好象陷入了一種幻覺,也可以說是做了個白日夢,夢到我們還是合作第一部 戲的時候。你把我罵得狗血噴頭.......太真實了?!?/br> 樸建怒道:“我怎么沒有做夢?怎么這些邪乎的事都讓你們給遇到了?!?/br> 扭頭問周霽:“你也做夢了?” 周霽偏頭:“沒有。我一直在這兒看著?!?/br> 又問阮落。 阮落抿了抿嘴唇,小聲說,“沒有?!?/br> 三位道士被許放帶出了廟。阮落過去的時候,許放正在給人結帳。目測銀子不少。 阮落湊了過去。此時黃小子已睜睛,眼皮一翻,像是看了阮落一眼,又閉上了眼睛。阮落硬著頭皮問:“道長,你們拿這個東西要怎么辦?” 阮落指著黃皮子,心臟還砰砰地跳。說實話,他有點不相信,這就是裴不度。 如果裴不度真是個妖,也像是頭狼王。再或者,以他那種無節制的Y欲,也應該是只迷惑人的狐貍精。 這種想法,讓阮落再看這三個道士就像是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