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前后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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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天翔來到李管家身邊,南筱書看著他來,終于有人可以來幫忙了,她正好愁自己挪不動李管家,可是還沒開口,就來了盆冷水把她剛要說出口的話澆濕。 “南筱書,你可真行啊,害人一次還不夠,這次連老人也不放過?!”辰天翔自己把李管家馱到了背上,深皺著眉頭,留下臉色不好的南筱書大步離開了后園。 南筱書抬起的手僵在一邊,剛剛她還想幫忙把李管家扶上他的背,卻被他這樣指責,他的話深深地傷害了她,不止一次,閉上眼睛緊咬著牙,這么久了,他對她,還是沒有改變看法。 殺人犯,就活該一輩子背負著罪名生活……捏起了拳頭,一拳把怨氣發泄在地上,卻不小心碰到了花盆的碎片,扎在手背上,嘴上發出“嘶”一聲,手背上滲出了紅紅的鮮血,抬手看著被劃傷的手背,零散的薄荷還留在地上,發出幽幽的涼味,讓她整個人都十分清醒。 鼻間的薄荷味道還沒有消完,李管家瞇著眼睛看著站的直直的南筱書,辰天翔問他的話,南筱書也不轉頭來看他,看起來是對自己做的事問心無愧,蒼老的臉上布滿著不理解,想了想就開口。 “我哮喘犯了,是她拿薄荷救了我一命?!惫芗胰鐚嵳f著,南筱書聽著抿了抿嘴,總算有人說了實話,可惜心里的欣慰還沒有保持三秒,管家的話又一次把她打回原態。 管家朝后摸了摸后腦勺,手上竟然沾了一些血,不理解地看著南筱書:“她本來有機會害我,可是我不知道為什么她不趁著我哮喘的時候下手,只是拍了我頭,然后又救了我,我不明白這是為什么?!?/br> 南筱書甚至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管家的意思是自己想害他,但是又救了他,這不前后矛盾嗎,分明就是故意陷害她! 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嗤笑一聲:“南筱書,你這是在氣急敗壞嗎?”起身在她周圍繞走。 “清者自清,我沒有害李管家?!?/br> 辰天翔突然在她身邊站定:“清者自清?你也配說這個詞?” 只有在對她不利的時候她才會有點表情變化么?法庭上也是,這次也是,沒有法庭的審判,在他的地方出的事,他就有懲罰權。 “你以為女傭都被我從主廳趕走,你就是這主廳的主人?只要我還在的一天,你就永遠不要想對我身邊的人動一分壞心思?!?/br> 管家的話很簡單,南筱書對管家起了殺心,趁所有人都不在的時候,企圖用花瓶行兇,恰好管家哮喘一犯,如果出事就可以讓人以為是管家在哮喘中不小心碰翻了花盆,可惜他偏偏在書房,窗戶一開就能看到聽到后園的聲音,循著花盆摔碎的聲音來到后園,南筱書就想掩蓋自己的行為,才又大變方向用薄荷救了管家。 “我沒有!”南筱書大聲一吼,她就只是好心一看,好心救了李管家,到頭來居然被反咬一口,她沒有想害誰,怪只怪她錯在一個好心。 “到現在了,你還不認錯?”抓住南筱書的肩膀,李管家的傷不重,他本來也沒有想要罰她,都已經對過證了,偏偏她還嘴硬。 南筱書邊反抗:“我沒錯為什么要認錯?!” 緩和了一些的關系被這件事一攪,兩人又處在針鋒相對的地步,陸覓看著兩人不由得擔心,果然下一秒,暴怒的辰天翔就拉著南筱書走了。 管家和他對視一眼,陸覓才追了過去,小跑著去追辰天翔和南筱書,南筱書認定自己沒有錯,也不想被他揪著走,一直在反抗,可惜辰天翔力道大得嚇人,反抗無效。 鎖上門,南筱書才發現這是一個小黑屋子,盡管是白天,屋子也暗的嚇人,兩人置身在黑暗中,辰天翔揪住她的手臂,也不管她的手被碎片劃破,手上力道一點也不減。 陸覓才沿著兩人路線追著,停下步才猛然覺得不對勁,這個房間原本就已經封了幾年。 將她壓在墻邊,后背生澀地抵在墻上。 “你放開我!”扭著身體,試圖掙脫他的束縛,緊靠在墻壁上摩擦著,越是反抗辰天翔就越將她錮緊。 “放開你可以啊,你認錯,只要你說你錯了,求我一聲,我就放開你?!?/br> “辰天翔你有??!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認錯,你休想!” 他不就是愛硬碰硬嗎,只要她態度堅決,比他還要強硬,再說她根本就沒錯,她只有滿腔的委屈卻說不出來。 下顎抵在她的臉邊,輕輕劃過她的臉頰,聲音是被氣得有些顫抖,她說他有病,還不是全被她氣出來的,這間房子,承載了他最不想記起的回憶,只要這回憶一出現,他就會想到自己的不堪。 塵封的記憶之門被他拉開,帶著給他留下不堪記憶的女人,輕聲一笑在她耳邊吹了一陣風:“還記得這里嗎?” 突然一滯,南筱書聽著耳邊人的話,停下反抗,他為什么突然說一句這么不搭調的話,這里,這里是哪,為什么他要問她關于這里的問題,渾身一陣戰栗。 “我不記得,你讓我走!”南筱書揮舞著腦袋,她不知道,可是熟悉的感覺和黑暗的環境像極了她噩夢里的情節,包括著同處在黑暗中的人。 “是嗎,你不記得?那我來讓你記起!”辰天翔扣住她的手,一把攔腰將她抱起,沒有半分猶豫,南筱書就被他丟到柔軟的床上,這里的每一件擺設都保存著當時的樣子,包括陳舊的古鐘。 頭枕靠在柔軟的被子上,南筱書被嚇得一跳,她不會認錯,也不想知道他口中的回憶是什么樣子。 巨大的驚恐籠罩著她,那個夏天的夜晚,她噩夢里的情節都是存在的,都是真實的,陸覓在門外躊躇不決,這個被封的房間,正是辰天翔以前的主臥,從那夜之后,他就換了房間,除了打掃的人,不準別人靠近半步。 那個夏夜,也是一個女人和他一起度過的,陸覓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南筱書,和辰天翔提過一次,沒想到就降臨在了南筱書的身上。 雖然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隨之而來的恐懼環繞在漆黑的環境中,每一寸空氣都帶著侵略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