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籠()
莊姜偏頭,guitou險險挨著唇角擦過。 “我,我還沒準備好?!皩ι仙倌晔难凵?,她抿抿唇:“以后再這樣好不好?” 許鳳喈問:“要多久?” “三年?”她試探著,見他臉色霎時變了,連忙改口:“半年?” 許鳳喈微微瞇起眼睛,盯著她,不言不語。 “三個月?”她說,直起身子時被他一把按了回去。 “跪好?!?/br> 雙手抓住莊姜的腰肢轉了方向,他跪在她身后,形如卵石的guitou精準抵住了紅膩xue口,道: “想不想我g進去?” 花徑里汨汨流汁,她急不可耐,又羞于承認,微微點了點頭。 “求我,低聲下氣那種?!?/br> 大手捏玩著軟糯可愛的小屁股,他微微腰身前壓,guitou陷入xue口沾滿了黏液,又很快抽出: “求我,求我就進來插你?!?/br> “求你……嗯?!?/br> 花瓣收攏著咬住了guitou,蠕動含進,她不停地流水,忍不住一前一后聳動起小屁股磨啊蹭啊,緩解那股致命的瘙癢空虛。 主動摩擦陽物的行為實在太放浪下流了,可她忍不住,骨子里泛起了一陣陣的sao動酥癢,xiaoxuex餓得嗷嗷待哺。 “很癢?” 許鳳喈抓住兩瓣明月,用力掰開了那道飽滿股溝,柔聲道: “想不想公子親親?” 莊姜忙不迭點頭。 他低下頭,朱唇綿綿親吻軟綿的臀rou,嫣紅的舌尖順著臀溝色情地下移。 “別……” 股間的濕熱嚇壞了莊姜,手指攥著地面的青青草絲向前爬,抗拒道: “只親腿心,不準碰后面……” “誰要親你那里?想得美,我再荒唐也有尺度?!?/br> 許鳳喈俊臉脹紅,視線從她股間的淺色菊xue飄移開去,高傲地啞聲啞氣開口: “我還嫌臟呢,你嫌棄給我口,可別指望小爺碰你那里?!?/br> 他能這樣想,那可真是謝天謝地了。 重新跪趴好,她敞開滑膩的雙腿撅起來,紅著臉小聲催促: “快點,舌頭伸進去轉圈圈就更好啦?!?/br> 呵,還懂得指揮起他了。 瞧她閉著眼輕哼,很期待,心情也很好的樣子,許鳳喈反而不急著給她舔了。 高大的身體覆在她的身上,許鳳喈埋在她的頸間好一陣亂拱,吐出灼熱的氣息蒸她耳朵: “小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這么喜歡?” 嗐,其實也就一點點喜歡,莊姜心想。 視線落在他左臂的那一條rou粉疤痕上,她伸手摸了摸,又望向那雙漂亮長眸,凝神想了想。 “你之前說過,不會關我進籠子,對不對?” “是啊?!痹S鳳喈眼神狡黠,點頭:“之前的我是有說過?!?/br> 莊姜信了,歡喜起來,一邊任由他在她的頸間鎖骨印下一個個灼熱吻痕,一邊真摯道: “我喜歡你?!?/br> 她來西七州之后,雖然老是吐槽他專橫、毒舌、高傲地尾巴翹到天上去……但好像,是也有點想念的。 隱隱間記起某個晚上好像發生過什么,身體很痛,經脈丹田皆碎了,有人喂她丹藥,往她的體內輸入了大半夜的元力。 十六州好多女修都娶了正夫,側夫,豢養面首和爐鼎。 所以她該給公子什么名份呢? “唔……” 腿心里,一道濕熱觸感打斷了她的思緒。 莊姜輕輕回頭,被身后正在上演的yin靡畫面弄得面紅耳赤,扭捏地夾了夾腿。 柔軟黑發在日光下在閃閃發亮,發尾傾泄垂地,她看見少年弓起了朝氣蓬勃的高大身軀,俊臉在她的屁股里拱動。 姿勢難堪而不雅,她翻過身,躺在清爽茂盛的草地上輕輕分開雙腿。 沒料到她突然有此動作,許鳳喈愣了一下,而后爬過去,單手撐在她頭側,低聲道: “寶寶我們互舔?!?/br> 莊姜眼兒迷蒙卻不答應,食指、中指分開兩瓣濕乎乎的大花唇,用力搓弄里面鼓脹的陰蒂,壓抑了聲音: “嗯嗯……那里好癢,你快點啊……” 許鳳喈發泄似地一口咬住她的yindao,按住兩條嫩腿兒,張唇含住整只小嫩xue大口大口嗦吸甜汁,舔弄蜜rou,用舌頭將她的xiaoxue刮sao得干干凈凈。 “哦……” 莊姜美得足趾又蜷又顫,伸手按住他的后腦,扯他耳朵: “乖了,舌頭伸進去呀,嗯……公子好會舔x?!?/br> 造了反了! 敢拿他哄她的話哄他! 許鳳喈立刻不干了,捂著被擰紅的耳朵壓住她,roubang溫柔地杵進凹陷的嫩rou團,語氣尤為不爽: “給老子腿張開點,g比了?!?/br> 控制guitou在一張一合的小哈嘴里溫柔抽送,他在她雙腿間有節奏起伏,干得少女總忍不住抬腿去圈他腰,被他冷著臉拉扯下來。 情至濃時,他口對口地渡入一顆丹藥,親得莊姜意亂情迷,毫無防備地乖乖咽下。 隨后,眼皮漸合。 醒來時,已經變了天色,換了場景。 “許、鳳、喈!”她咬牙切齒,氣得肝疼。 這個言而無信的死變態! 身處暗室,周遭是光滑齊整的墻壁和數顆明珠,眼前并排豎立著數十根玄色鐵桿,堅硬不可摧! 正要起身,響起一連串鐵鏈互相碰撞的冷硬金屬聲,她摸著鎖住脖子的鐵圈,臉全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