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將畫換相思(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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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遇仙樓外,前來尋上杭無方的,分明就是段浪那日帶來的未婚妻。雖說,初見那日,她并未點妝,身上也只是一襲簡單的月牙長袍,無女子盛裝,可在腦海中b對了幾回,那長相輪廓確實是一致的。 「你說什麼?你知道她是誰?!」徐廷肅聽聞柳時晴所言,大吃一驚。他派人尋遍京城上下,還盯了城門口好一陣子,就怕她逃出城了,可卻始終沒有找到那人蹤跡,也不曾有人聽聞過「蕭湘」此名,這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想到柳時晴居然見過她? 「不算知道,只知是一位朋友的朋友?!沽鴷r晴搖了搖頭。 「你說的那個杭畫師……是什麼人?家住何處?」徐廷肅急忙追問道。 「這……姊夫,時晴只知他們認識,不敢說交情如何,冤有頭債有主,姊夫還是……」柳時晴遲疑著,見徐廷肅方才那副氣憤的模樣,深怕輕率回答,要牽連了杭無方。 徐廷肅知道自己來勢洶洶的口吻嚇著了柳時晴,趕忙緩和下情緒與口吻:「時晴,你多心了,姊夫沒想做什麼,只是我從來不識那女子,她卻莫名插手此事……我只想問清楚,她背後的主使者,究竟是段浪、還是另有其人?!?/br> 滿月宴隔日,遍尋不著那名喚作蕭湘的女子,徐廷肅本想直搗h龍,尋上段浪質問,未料云騎軍總指揮使駱超的軍令來得如此迅速,直接將他軟禁於府中,還派了人監管,他就是想去找段浪,也沒有機會了,使得此事成了他心上一樁未曾得解的懸念。 「我……」柳時晴面上還是透出些微難色。徐廷肅在柳時晴眼中,一直都是個對妻子呵護備至的好丈夫,此次雖違反軍中紀律而遭貶降,其初衷卻也是為了禁軍好,柳時晴仍選擇相信徐廷肅仍是個善良的人,但此事牽扯到杭無方…… 「姊夫知道你擔心什麼,但我明日便要啟程前往河南,一年後方能歸來,屆時,想必也已好好冷靜反省,必不會沖動行事、驚擾了時晴的朋友?!剐焱⒚C低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落得如今下場,我自知怨不得他人,就是想圖個明白罷了?!?/br> 「這……好吧,」柳時晴聽徐廷肅方才口氣,已經平靜下許多;再者,徐廷肅也確實明日便要在禁軍的監管下出發前往河南,就是有些什麼打算,也別無余裕了。她掂量了會,娓娓道:「這杭畫師,名為杭無方,住在相國寺往西三個街區外的宅子里,但他平日深居簡出,埋首作畫,不愛與人往來,若姊夫真有什麼想問的,或許可先由時晴代為打聽?!?/br> 「杭無方……我知道了,若日後有機會,我必會尋他探問那名女子身分行蹤?!剐焱⒚C將此名喃念了數回,在心中記下。 得此消息,心頭上這樁懸念也算稍稍了結,徐廷肅便將心思又兜回自己的妻子身上,不舍地握著柳氏的手,「明日之後,孩子就有勞你了,你自己也得多保重,若是悶了,便讓時晴來與你作伴?!?/br> 柳氏也放下箸筷,回握住丈夫的手,y是擠出笑容,要他莫作掛念。那日晚膳,終究是在一片離情依依中散了。 當晚,徐廷肅親自哄兒子入睡,望著那張稚嫩的睡顏許久,好不容易才終於舍得歇下時,家仆突然來告,說一名同袍急忙來訪,他想明日便要出發,此後一年恐再難得見,便讓柳氏先歇下,自己披了外衣,到廳上去見客。 本以為那名同袍也是惦念自己明日便要啟程,特地趕來餞行,未料到了廳中,只見一人神色哀戚,愁苦地望著家仆斟給他的茶水,啜也未啜一口。 「潘崇,這麼晚來訪,莫非發生了什麼?不然怎麼苦著一張臉?」徐廷肅問道。 「大人……」那名喚作潘崇的,一見徐廷肅來,習慣性地開口喚道,卻被徐廷肅抬手制止了。 「我如今,已只是一屆百夫長,不再是你們的大人了?!剐焱⒚C沉沉一嘆,「說吧,究竟發生何事?」 「李誠、李誠他……死了?!古顺鐒e過頭,神色悲痛地說道。 「什麼?!」徐廷肅大驚,上前揪住那人的衣領,不敢置信地盯著他,「怎麼會這樣?他不是一個多月前調回河北營了嗎?怎麼會死的?!」 兩人口中的李誠,是先前徐廷肅從河北營調至自己麾下、與自己甚是親近的兵士之一,只是在東窗事發後,他們這些人便全被調回原本的營里,與他再沒見過。 「他是調回了河北營,可這回敗露的事跡,不知怎地傳到了河北營里去,其他兵士們都把李誠當罪人看、說他讓云騎蒙羞,明著暗著排擠、欺侮他,河北營如今的營指揮使,也壓根不制止這種事,所以李誠不久前……自盡了?!古顺绯镣吹啬笾种械牟璞K,捏得指掌都泛了紅。 徐廷肅唰地蒼白了臉色,愣在原地,腦海中浮現李誠不久前才對自己說過的話: 『就是因為這人秉公持正,所以才難像大人一樣,這麼至心至x地對待我們這些弟兄?!?/br> 「都是我……是我害了他……」徐廷肅捏緊了拳頭,懊悔地用力槌在桌幾上。 「大人快別自責了,這事哪里怪得了您,咱們就算是違紀好了,可壓根沒真做出什麼危害禁軍的大事,都是那些y詭人士,無緣無故把這事抖了出來,不然大人跟李誠又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潘崇試著寬慰徐廷肅,可後者彷佛沉浸在突如其來的悲傷中,渾然無聞。 「是她……」徐廷肅臉色鐵青,目光忿然,咬牙切齒地擠出低微話語,「都是那個女人害的……」яΘúщê.мê(rouwen.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