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暴徒們的誕生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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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十多秒的時間,就在所有人覺得不會有人再站出來的時候,一個長滿翠綠色水晶的巨大烏龜慢吞吞地走了出來。 褶皺的皮膚,墨綠色的斑點,金黃色的龜殼,讓他和別的巫師學徒的可怖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一看四只鰭的位置,卻發現那里根本不是什么鰭,而是四只蒼白的人手,一條如同長舌一般的尾巴從后面伸出,顯得不倫不類。 “大人!”兩米多長的巨型烏龜走到杜波依斯的面前,縮了縮脖子,恭敬地說。 “我記得你,獄卒赫伯特!”杜波依斯點了點頭道。 “榮幸之至,大人!”赫伯特似乎完全繼承了烏龜的習性,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的。 杜波依斯饒有興趣看著這只巨型烏龜“說吧,你要舉報誰?” “我要舉報他,他,還有,他!”舉起蒼白的手,赫伯特緩慢而準確地連續指了指三個巫師學徒。 一個是長著許多眼球、分泌著粘液的八爪章魚,一個是全身覆蓋著金色鱗片的石頭人,一個是形如尸體一般的綠眼人。 這三個巫師學徒所站著的位置有前有后,十分的分散,分別站在不同的團體中。 杜波依斯嘴角一彎,露出一個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赫伯特,你是要舉報他們仨個人嗎?” “不,大人,不是三個,是一個!”赫伯特依然不急不慌地說道。 杜波依斯又看了眼被赫伯特舉報的那三個人,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開口說話,如同一開始的杜魯一樣面無表情,似乎連反駁都懶得去做。 “哦,接著說?!倍挪ㄒ浪共恢每煞?。 “我要舉報的只有他,至于另外兩個,很遺憾,他們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光輝,淪為寄生的軀殼!”赫伯特語出驚人,讓在場的其他巫師學徒都是一愣。 在場的巫師學徒,除了赫伯特外,竟然再沒有一個人發現這個事實,如果這真的是事實的話。 巫師學徒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杜波依斯。 “你怎么說,吉爾?!倍挪ㄒ浪共]有急于下結論,轉而對著那個渾身慘白如同死人的巫師學徒問道。 “大人,這是無稽之談,另外兩個不知道,但我絕對是獨立的意志,”吉爾的閃銀沙啞刺耳,似乎說話都帶著一絲死人味。 “你們兩個呢?”杜波依斯又問。 “我和吉爾的意見一致,大人?!蹦訛榘俗φ卖~的巫師學徒抬了抬自己出手,回答道。 “雖然我沒有辦法確認另外兩個人是否如赫伯特所說你那樣,但我認為我自己的意志還屬于我自己!”金色石頭人單手護胸,微微躬身后說道。 “唔!” 杜波依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吟了一會“還有什么先要說的嗎,你們雙方?” 赫伯特四肢緩緩地縮回了龜殼,頭顱同樣縮回去,然后才慢吞吞說道“大人,我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您隨意?!?/br> 杜波依斯嘴角一抽,頓感無語,對于赫伯特來說,異化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連心理似乎都變了烏龜。 又過了數秒,吉爾三個人依然是面無表情,不發一言。 “唉!”杜波依斯重重嘆了一口氣。 “真是遺憾,原本我是希望你們都能夠在規則下決出勝負的,事實上規則的界限很模糊,可惜——” 說道這里,所有人都不自覺看向了被赫伯特所指出的三個人,大家都意識到,他們下場可能不會太好。 但杜波依斯并沒有立刻行動,反而是對著眾巫師學徒道“你們當中似乎有許多人都穩坐釣魚臺?不得不說,這是不現實,我必須要補充一點規則?!?/br> 杜波依斯這番話,讓所有巫師學徒心中一緊,有一部是忐忑,也有一少部分是興奮。 規則的改變對于原本就弱勢的一些巫師學徒來說,是一個突破的機會。 杜波依斯露出寒森森的白齒,伸出一根手指“對于違反規則而喪失資格的人來說,并不會減少淘汰的名額,也就是說,剩下的五十三個巫師學徒,依然要淘汰六個!” 說完這句話,整個空間的溫度似乎了低了好幾度。 “啊啊??!” 與此同時,三個被赫伯特舉報的巫師學徒在試圖攻擊一旁巫師學徒的瞬間,發出凄厲的叫聲,迅速地失去生命氣息,最后化為了一攤綠色的爛rou。 看著一些驚魂未定的巫師學徒,杜波依斯微微一笑“無需擔心,現在,還有要舉報的嗎?” 這個時候,赫伯特的頭顱和四肢也從龜殼之中伸了出來,沖著杜波依斯恭敬點了點頭,慢慢地爬回了原地。 到了這個時候,這些巫師學徒模模糊糊大概明白了杜波依斯所謂的“規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對于一些打了一些擦邊球行為,就算是被檢舉也不會對被檢舉者造成什么傷害,如杜魯,而就算真的違反了規則,只要不被二十八個負責監察的巫師學徒發現也不會有事。 至于監察者的標準,眾人暫時還沒有弄清楚,但他們處境同時堪憂,其他人表現的越優秀,自己被淘汰的可能性就越高。 然而,這不是想要舉報就能夠舉報的,舉報者必須要技高一籌,能人所不能,這樣才能夠在別人都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發現違反規定的人。 而且,考慮到違反規則的巫師學徒數量有限,而且還有競爭者的存在,事實上每一個參加面試的人都很焦急。 “大人,我要舉報他!”這一次,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個全身長滿灰色角質的蛇頭人站了出來,指著一個全身長著金色毛發的三米巨猩說。 蛇頭人不僅僅是異化模樣恐怖,在他蛇臉上有著無數道深深的縱橫交錯的傷疤,讓人觸目驚心,很明顯,這并不是異化產生。 “哦,有意思,說一說,班巴?!倍挪ㄒ浪鼓抗庖婚W。 “沒有錯,他,‘陰毒的陰謀家’斯奈克!”班巴吐了吐口蛇信,猩紅的蛇瞳直直地盯著斯奈克。 被眾人注視的斯奈克只是抓了抓自己金色的頭發,憨憨的臉上滿是痛惜,粗聲粗氣地說“班巴,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會在監獄,難道我們之間的仇恨到了這么地步了嗎?” “往事如煙,放下把,班巴,我希望你能夠理智,讓我們一切或者離開這里吧!” 斯奈克懇切的語氣和表情和看起來兇狠狡詐的班巴相比,簡直是一個淳樸一個邪惡,而且斯奈克的言語似乎讓人有一種難以捉摸的信任感和親切感,一般人如果僅僅是憑借著雙方一面之詞,哪怕是最為具有懷疑心的人也會站在他這一邊。 “哈哈,哈哈哈哈”聽完斯奈克的話,班巴開始瘋狂地大笑起來,血盆蛇口大張露出劇毒獠牙,癲狂而可怖。 突然,笑聲戛然而止,班巴盯著班巴,冷漠地說道“我會活著出去,而你將會死在這里,斯奈克,收起你的假面具,我對你的仇恨比天還要高,比地還要深,比我這滿臉的魔力造成的傷疤還要痛苦和深沉!” 斯奈克也收起了臉上笑容,盯著班巴看了一會,突然噗嗤一笑“班巴,你還是那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