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讓她監國
第五百三十二章讓她監國 大夏帝都城終于結束了閉城,事情的發展出乎了肖信晏等人的預料,當初他們希望盡快的敲定新君人選,不希望帝都之外的皇族得到消息前來搗亂,但現在他們卻巴不得來個幾萬皇族跟秦沫打擂臺。 越來越多的皇族子弟接到了昭武帝駕崩的消息,紛紛沖著帝都趕來,宗正寺內外天天吵得不可開交,。 “國不可一日無君,我等豈能如此耽擱?外面天天吵得不像樣子,成何體統?” “先帝尸骨未寒,我們卻在此吵鬧不休,難道不應該去給先帝守靈嗎?” “恒王殿下,你堅持要待皇后生產之后才議定新君,難道就讓先帝停靈半年不成?” 昭武帝駕崩之后,因為沒有商定皇位繼承人,朝廷并沒有立即公開他的死訊,至今昭武帝的軀體還在他的寢宮中保存著等待發喪呢,本來這都是肖信晏等人的主意,這時候卻有人拿來指責秦沫。 “先帝停靈多久那是禮部跟宗正寺的事,管本王什么事?還有你誰???”秦沫這些天一直冷眼看著這些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皇族子弟吵來吵去,心里煩躁的很,結果現在竟然有跳出來質問自己,頓時火冒三丈。 “我乃長平王第六代孫秦合志,聽聞恒王殿下擁護先帝遺脈為新君,然先帝遺脈是男是女尚未可知” “長平王第六代孫?怎么什么人都放進來了,秦寺卿秦曉信,這個人怎么混進來的?” 秦合志說了一半秦沫就惱火了,長平王傳到第三代的時候就被削爵了,現在一個第六代孫卻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宗正寺里對自己大聲質問,你特么算老幾?你怎么不說你是中山靖王之后呢? “我是長平王的嫡系血脈我是皇族我有資格” 秦合志被人拖了出去,但是他的任務其實已經完成了,大家以后都會把昭武帝挺尸數天卻秘不發喪的黑鍋扣到自己頭上。 “恒王殿下,雖然秦合志對你有所冒犯,但先帝駕崩已久,我等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 秦沫斜著眼睛望著滿臉沉痛的陳留王,輕蔑著笑道“誰讓你們等了?本王可從沒有說過不發喪的,別特么搞事情耍陰謀,逼急了本王大不了跟你們一拍兩散,你們推舉新君便是,反正本王是不認的?!?/br> “這恒王莫要莽撞” “恒王慎言” 這些天來秦沫一直表現的很克制,現在突然表現出了自立為王的意圖,頓時驚到了一群皇族老少,特別是開陽侯、安陽王等幾位持中立態度的皇族顯貴,都是出言勸解。 就是燕王秦牧等人也是一陣撓頭,別人要是自立、謀反他們根本不當回事,翻手間就滅了他,但秦沫要是反了,那絕對是亂國之相,艾倫、王語詩兩位超階強者給他撐腰,大夏第一軍就在津門蹲著,人家有這個實力。 “也罷!我等先cao持先帝的喪事吧!”最后還是秦牧首先點頭。 “如此也好!先帝未曾入土,我等在此吵鬧不休,不成體統??!” “先帝出殯,各國使節必然前來吊唁,我等還沒有選出新君,這可是天大的笑話這可如何是好???”禮部尚書洪嚴則看著越來愈多的人同意先發喪,頓時焦急說道。 “國不可一日無君”這句話并不是隨便說說的,按大夏千年以來的傳統,在皇帝死后必須立刻擁戴一個新君繼位,否則會影響大夏帝國的氣運,也會影響朝廷的正常運轉。 昭武帝駕崩后的這些天里,朝廷各部中擠壓的待處理文牘已經數尺高了,因為幾位大佬忙著推舉新君,根本無心處理政事,手下人自然不會搶著擔責。 而國君大殯之日,駐帝都的各國使節也是要來吊唁,那個時候應該是新君出場的時候,結果現在還沒有合適的人選呢,任誰都能看出大夏的內政出了問題。 禮部尚書的眼光有意無意的落在秦沫身上,最后還是趙啟睿開口問道“秦沫啊,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我們自己選新君,管他們什么事,若是怕那些藩國使臣笑話,那就讓皇后先行監國就是了?!?/br> 秦沫的話音剛落,宗正寺內頓時鴉雀無聲,很多人都是震驚的看著秦沫,而也有數人互相對望著,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 “這才是恒王殿下的本來意圖吧!為何你自己不監國呢?呵呵!” “你們想選我監國嗎?也好??!我不反對呀!哈哈哈哈!” “” 眾人聽了秦沫的笑聲,頓時無語,都被他憋傷了。 監國,是大夏王朝的一種政治制度,通常是指皇帝外出時,由一重要人物留守宮廷處理國事。也指君主未能親政的時候,由他人代理朝政。 而不管是當初的肖信晏,還是現在的秦沫,都是打著扶持昭武帝的遺腹子上位,然后讓自己人監國的算盤,只不過肖信晏是想著自己監國,而秦沫是讓王語詩去費心罷了。 至于燕王扶秦淵澤上位,因為秦淵澤已經成年,所以正常情況下是不需要監國的,但是秦淵澤要是御駕親征的話,自然就需要一個監國了,所以不到最后的那一刻,誰也不知道贏家到底是誰。 “此事還要與皇后細細商議!”秦牧對秦沫的提議不置可否,率先往宗正寺外走去。 “一幫各懷鬼胎的家伙,也配跟我斗?我巴不得你們發喪呢!” 秦沫嘿嘿一笑,也跟著走了出去,他不怕秦牧等人不答應,反正這個時候別人監國他是堅決不同意的,而由皇后監國卻不會有太多的人反對,因為他們沒有任何反對的理由,皇后的地位比其他人都要尊崇,實力又是天境,在大夏沒有新的國君之前,她是最佳的人選。 大夏的國君大喪,舉城縞素,停靈七七四十九天,方能下葬。冬天的第一場雪也姍姍來遲,把整個帝都染成了悲涼的白色。 停靈期間,各國使節按禮制前來吊唁,果然對大夏沒有新君表示出了疑惑,但秦牧等人也不解釋。秦沫又提了一次讓王語詩監國的事情,也被他們以各種理由擋了回來,秦沫也沒有發怒,只是笑笑便不再多說什么。 秦牧等人借著辦喪事的時機,串聯了很多外地前來吊孝的皇族勛貴,屢次求見王語詩,各種哭喊流涕、痛呼陳詞,希望她能以大局為重,同意秦淵澤為新國君。 “這幫混蛋,還是被陰了,有本事沖我來呀!欺負一個女子做什么?” 秦牧等人的新手段讓秦沫非常自責,他可以用一副無賴的面目對抗所有人,但這些人看他這里不好對付轉而去sao擾王語詩,這是他所料未及的。 一個孕婦天天面對一幫子哭天抹淚、撞墻打滾的老不要臉,肯定是血壓升高精神暴躁,對胎兒的健康發育是十分不利的。 秦沫低估了王語詩,這個從敢死營中殺出來,憑借一份粗劣的《破天訣》硬生生修到天境的女子,心中的堅韌倔強是常人不可想象的,若是這些皇族老少是真心為了大夏的話她說不定還思量思量,但這種明顯的逼宮激發了她心底的堅韌。 連續十幾天,求見王語詩的人絡繹不絕,但他們既是把腦袋都磕裂了,也得不到王語詩的一句安慰,迎接他們的永遠只有那狠厲的目光。 雙方再次陷入了僵持,就在秦牧等人狠心要散播不利于王語詩的謠言的時候,圣殿的兩位圣者上門了。 “洪大人,我們要求見大夏如今的真正統治者!” “不知兩位長老所為何事?”禮部尚書洪嚴則憑著男人的直覺,感到要有不妙的事情發生了。 “我們圣殿與大夏有互助盟約,但今年的援助卻遲遲沒有運抵西洲,難道你們要解除盟約嗎?”佩奇長老很是生氣的說道。 “這我大夏國君新喪,耽擱了耽擱了,待喪事過后,立刻就著手準備此事!” 查爾斯長老在帝都住了不短的時間,自然懂得這些大夏的推脫之詞,他毫不客氣的說道“獸人族的主攻方向一直是西洲,我們千年以來做出了巨大的犧牲,如今你們看獸人族稍微退卻就想要背棄盟約?那好??!若是我們跟獸人議和的話他們的主要攻擊方向會是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