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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大片大片的雪白。女人撐著頭,捻著玫瑰花瓣,含笑望著青年,對方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落,他勉強把目光落在玫瑰上,耳根比花還要紅。 “園丁種的?!鼻嗄昀淅溟_口,卻掩藏不了那一抹紅。 陸瑾點點頭,目光正對著面前人,她盯了幾秒,又移開了視線:“你明天也會出來嗎?” “不會?!彼f得斬釘截鐵,轉過身的陸瑾卻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孩子忍不住大笑起來,青年怔了一下,望著她離開的身影出神。 青年那天起每天都會出來收拾花圃,陸瑾卻不會每天都出來曬太陽。她現在躺在地板上,腳搭在了沙發邊緣,陸瑾剛剛鍛煉完,運動內衣下都是汗,她的臥推重量從八十斤掉到四十斤,藥卻有增無減??账幤勘徽R齊擺在了桌子上,像是在炫耀自己空瓶或鐵皮的護膚品彩妝一樣。天花板上是即將完工的西西弗斯,奮力推著巨石向山上走去,暗色的調子下是人的無用的反抗。陸瑾仰著頭,望著那塊巨石,望到眼睛發酸——她甚至不知道那塊巨石什么時候會砸下來。 女人沒換衣服就走出了門,不出所料地看見了鄰居家的青年,他望見陸瑾時有些慌張,手指像是被玫瑰花刺了一下。陸瑾換了件長裙,三色堇大片地印在裙子上,燦爛地讓人落淚。女人就倚在墻邊看著青年,她終于想起來問一件事:“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從花園的一側走過來,他的目光卻還是不敢直視陸瑾。 “肖懿行,嘉言懿行的懿行?!?/br> 女人拖長調子“哦”了一聲,她撐著頭,望向肖懿行時滿目風情,像極了西西里島的瑪蓮娜,而眼前這個青年,像是雷納多?阿莫魯。陸瑾一邊撩撥著頭發,一邊望著肖懿行:“你可以送我一朵玫瑰花嗎?” 玫瑰尚未到手,女人卻走向了鄰居家的大門。 青年剛打開門,就被陸瑾按在墻邊交換了一個吻:她像是什么毒蛇,艷麗又兇狠,纏著青年不放。陸瑾湊近時才發現,肖懿行的手上還扎著置留針。他的皮膚很白,唇也是淡淡的粉色,青色的血管隱隱約約從白如紙的肌膚下透出點生命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么,陸瑾喉頭像是塞了一團棉花,哽住了一樣,半晌才開口:“你病了?” 肖懿行往后退了兩步,小心不碰到自己的手腕。他別扭了半天,臉比種花的黑土還難看:“你又要心疼我了?可以,但是沒必要?!?/br> 陸瑾望著他這種樣子,莫名有種同病相憐的錯覺,她毫不介意地伸出手,她的手上也有幾個吊瓶帶來的針眼:“喏,我們差不多?!?/br> 青年安靜望著她的手,卻不開口了,過了好一會才開口:“外面太熱了,我要回去了?!?/br> 他抬腳就要走,卻被陸瑾從身后抱住了,女人一只手順著他的襯衫下擺向上探,揉著他瘦削的胸部;另一只手則向下抓著肖懿行的性器,打著圈揉轉起來。 肖懿行的耳根在太陽下比玫瑰還要艷,他努力邁開腿朝屋內走,卻每一次都被陸瑾得寸進尺地揉捏玩弄著。性器被玩弄著有說不出的快感順著脊柱炸開,他從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卻比偶爾醒來發現盆滿則溢的空虛感多了一點火熱,女人的手指頗有技巧地玩弄著,揉過冠狀溝,又用修剪平整的指甲玩弄著馬眼處。 敏銳的快感好似一把利刃,破開平靜的胸膛,讓情欲在其中燃燒,讓肖懿行二十年的人生倏然變得有血有rou。女人不過是重重擼動了幾下,無法克制的快感隨著她的動作噴泄而出,粘稠的液體落在了他的內褲上,也落在了另一個人的手心里。 青年渾身都燃燒起來,他羞得要死,想要掙脫開這種致命的快感,而roubang卻不聽話的、再一次在陸瑾手里立起來。 這一切都太荒誕了。 兩個人一路糾纏著從花園回到別墅,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兩個人,空曠又寂寥,連低沉的喘息都有了回音。 “今天jiejie教你一點男人該懂的東西?!标戣蝮轮亩?,牙齒輕輕拉扯著軟rou,女人的手指撫弄上肖懿行的乳尖,在他耳側呵氣如蘭。 一切都太荒謬了點! 特別是陸瑾舔弄上青年扁平的乳尖時,她不輕不重地吮吸著被藏在rou里的乳尖,凹陷的rutou玩弄起來額外的有意思??谒櫫诉@小片胸膛,肖懿行雪白溫潤的肌膚因女人的動作泛起一層情欲的紅色,久久散不去。 兩個人的角色像是互換了,肖懿行撐住樓梯扶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當藏在皮rou里的乳尖顫巍巍探出了頭,品嘗才剛剛開始。陸瑾銜住凸起的乳尖,一只手捻住另一只乳尖,用力揉搓吸弄著,牙齒拉扯著軟rou,舌尖不停地撥弄著那可憐的充血的小紅果,似乎要把它嘬出奶來,她的唇很紅,有一點口紅蹭到肖懿行的乳尖上,染得額外紅。 青年扭動著身子試圖反抗,卻無濟于事。他太想逃開這個人的控制了,眼前這個女人仿佛比任何一個他所遇到的人都更難以捉摸,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被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了。她太奇怪了! 還未等肖懿行回過神,女人就推著他仰到了沙發上,她扯開青年松垮的短褲拉下來,從裙子口袋里摸出個避孕套替他套上,還要故意問他:“準備好成為大人了嗎?” 紅玫瑰(下) 肖懿行的第一次,就這樣交代在了陸瑾的身上。從花圃過道吹來的風溫柔又綿長,覆蓋著兩個人,愛情在此刻變成了一個附加話題——它有著濃厚甜美的玫瑰香,在這一刻。 青年的初次性體驗沒有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蠻干,他的性器漲得發痛,一下下往深處頂弄著,肖懿行在二十年的平淡生活里突然被一點炸藥炸開了點光明,性器被舒服地含著,像是泡進了什么溫熱的泉眼里,顫栗般的快感順著脊柱向上攀爬著,把理智一腳踹開,取而代之。 他是討厭眼前這個奇怪的女人的,她就這樣突然地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他又在心里羨慕著她,陸瑾比玫瑰還要艷麗,女人的吻落在他身上,像是一朵朵綻放的玫瑰。 人總要允許理智的短暫缺失,允許偶爾的犯罪,病著的青年前二十年與以后所有的欲望與火焰通通在這一刻點燃,燒得熱烈,轟轟烈烈。 肖懿行像一只在成長邊緣的小獸,他餓了好久,面對著獵物卻不知如何下口,只能蠻力地親吻啃咬著她飽滿的rufang,他面紅耳赤卻又肆意張揚,銜著rutou像是在吃最好吃的糖果。陸瑾挺起胸,對待還處于口唇期的小朋友她似乎也沒有什么辦法,吮吸和啃咬像是成為了發泄欲望的宣泄口,青年嘬弄著,腰肢又一刻不停地擺動著把性器頂進更深處。他離得很近,像是能傾聽彼此的心聲。 肖懿行是有點怕這種距離的,太近了,似乎會讓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