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蘭斯洛特的救贖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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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秋月落用著低沉嚴肅的口吻娓娓敘來,雖然秋月落沒有指明故事的主人公的名字,但是saber卻是一下子就聽了出來,當聽完秋月落講完這個以蘭斯洛特為主角視角的故事,saber的淚水無言地流了下來,特別是當聽到蘭斯洛特為了尋求救贖而甘愿化身為狂暴的野獸之時,她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ba,不讓自己的哭聲宣泄出來。 秋月落看著泣不成聲悲傷的saber,也是輕輕地將其抱住,saber無聲地躺在秋月落的懷里,只有那臉上不斷奔涌的淚水以其顫dou的身軀可以體現出她此時的心情是如何。 “我錯了!”想不到自己的大度寬恕卻是讓摯友蒙受著如此大的悔恨與折磨,saber想起了那句話“王不會明白別人的心情”,為什么當時沒能察覺到他這份孤獨的思緒呢。為什么沒能將這位騎士高潔的靈魂,從幾近瘋狂的自責中解放出來呢。 “你不是什么罪人”這種話對他而言又有什么意義呢。就算有人否定了他的罪,但最為糾結于這份罪過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寬恕沒有讓得這位失足的完美騎士有過一絲一毫的好受,反倒王的大度更加讓得這位騎士以其那位王后陷入了對王背叛的悔恨之中,悔恨和懊惱形成的深淵將他們全部吞噬了進去。 “你還有機會補救?!鼻镌侣漭p輕地幫saber擦去臉上的淚水,示意一臉關心的愛麗幾人不要過來,他用著輕柔的聲音對著同樣陷入悔恨的saber說道。 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saber抬起了她無助的身軀,望向了秋月落?!疤m斯洛特如今因為執念而化身為berserker,他需要你親自去救贖。同樣,親口對他說出你的歉意以其懲罰吧,我相信這樣那位完美的騎士也能得到應有的救贖?!?/br> saber定定的看著秋月落,而秋月落也是堅定地點了下頭,saber流淌著的淚水已經枯竭,雙眼的無助和悔恨漸漸被一股堅定代替。 間桐雁夜正做著噩夢,他的身體仿佛溺水的人一樣不斷地掙扎,終于隨著一聲悲鳴,他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上一次大戰海魔的時候間桐雁夜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挑戰遠坂時臣,他一個只是移植了刻印蟲可以說是祭品的人,怎么可能是遠坂時臣這種正統魔術師的對手,他再度被羞辱著,被蹂躪著,只能無助而憤怒的接受遠坂時臣帶給他的恐懼和侮辱。 最終,他被遠坂時臣輕松打倒,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也可以解脫了,然而他終究還是醒了過來。 自己依然置身黑暗。但即便如此,冰冷而潮濕的空氣發出的腐臭味,以及數萬只蟲子爬行時發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還是清楚地告訴他這里毫無疑問是現實世界。剛才的噩夢與現實相比,究竟哪個世界對間桐雁夜來說更為慈悲呢。 手腳的感覺很遲鈍,但他知道自己正手戴鐐銬吊在墻邊。他無法憑雙腳站立,承受著整個身體重量的雙肩就像要脫臼似的疼痛。但這份疼痛和布滿全身的蟲子帶來的瘙癢感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蟲子們舔舐著被燒焦的皮膚,而皮膚下面是粉紅色的新皮??磥?,燒傷雖然不知為什么,正在痊愈。 恐怕,是刻印蟲想要將雁夜的身體作為苗g使用而維持著他的生命。但這完全沒用。為了使皮膚再生,魔力已經被強行消耗,雁夜體內所剩無幾的生命也就要枯竭了。他能夠清楚地體會到,就連輕輕地吸一口氣然后吐出去這樣的簡單動作,都在消耗著體力。 “混蛋!”無力與絕望充斥著間桐雁夜的心底,然而他卻只能在這里捶打著地面忍受著體內那些蟲子的吞咬。 “真狼狽呢雁夜,就憑你這個樣子怎么能夠救回小櫻,還妄想挑戰遠坂時臣,果然一開始就不該對你有任何的期望呢?!彼麊柩实穆曇艉鋈槐灰魂噺谋澈髠鱽淼挠淇煨β曆谏w了。拄著拐杖緩緩向雁夜走近,蟲子紛紛避開這個滿身腐朽氣息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雁夜所憎恨的對象,間桐臟硯。如今間桐臟硯已經重新換了一副年輕的軀體,然而那股身上的腐朽而骯臟的氣息卻是永遠也洗脫不掉。 雁夜用著仇恨和厭惡的目光盯著自己的這位父親,而間桐臟硯對于他那敵視的目光卻是報以一聲變態的狂笑,然后用著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戳著雁夜滿是傷痕的身體,引得他發出一聲聲慘叫。 “真是一對感情很好的父子呢?!蓖回5穆曇艋仨懺谶@個幽閉而恐怖的黑暗空間里面。聽到這個聲音,間桐臟硯卻是心頭一震,朝著發出聲音的位置看去,果然,一個讓得他怨恨以其恐懼的身影出現在那里。 “果然不管看了多少次,你還是這么的惡心啊,間桐臟硯?!鼻镌侣淇粗媲暗那嗄?,但他身上那股衰老腐朽的氣息卻是讓得秋月落一下子認出是誰,“這次我看你怎么跑?!彪p眼迅速轉變成為萬花筒血輪眼,連跟間桐臟硯多說一句話都絕得骯臟的秋月落也是直接動用天照灼燒眼前那一具如同行尸走rou般的身體以其那一堆同樣惡心的蟲子。 這一次間桐臟硯沒有得以再度逃脫,他剛剛替換了一具新的軀體,作為靈魂核心的腦蟲也是根本沒來得及隱藏起來,便是跟這一個軀體一起被天照燒成了虛無。 “接下來,間桐雁夜,該到我們之間算一算了?!笨粗矍斑@個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卻還是對著自己投出怨恨目光如同惡鬼一般的人,秋月落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間桐雁夜的悲慘一生全部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他能勇敢一點,也許一切的悲劇都不會發生。 沒有理會這個充滿著悲劇的男人,秋月落和saber一樣,都是將注意力放到了間桐雁夜身旁那個穿著黑色不詳盔甲的人,此時他正有著那雙充斥著瘋狂與毀滅的雙眼緊緊地盯著saber。 那股瘋狂的姿態曾經被saber所唾棄,當時看到berserker全身布滿鎧甲的樣子,saber也是認為他是某一位騎士,甚至還為一個騎士就此墮落而感到不齒,然而如今的她看著那個瘋狂的騎士,卻是沒來由地心酸以其難受。 現在想來,能看出其真身的線索其實比比皆是。他曾為了朋友的名譽而隱匿姓名,喬裝參加賽馬。即使落入陷阱,赤手空拳面對敵人的利刃,他憑借高超的武藝僅僅使用了榆樹枝便取得了勝利。而他那聲詭異凄厲的吼叫“ar......”“rrrrthur”明明就是亞瑟的意思,想不到自己卻是連昔日的摯友都難以認出來。 “利亞!”看到saber因為面對berserker而陷入恍惚,秋月落也是重重地呼喚了一下她的名字,將她喚醒了過來??粗矍俺约号叵腷erserker,saber緊緊地握住自己手中的圣劍,如同秋月落所說,如今悲劇已經釀成,再去追憶和后悔只能是徒勞無功,如今自己所能做的就是親手將berserker拉出悔恨瘋狂的深淵,完成他自我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