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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葉莫名其妙環顧其他人,確認若菜看的人是自己,氣憤之余一拳砸向旁邊的墻壁。 轟隆倒塌的聲音讓前面四個人同時轉過身來,影山茂夫收回想用超能力直接打穿密碼鎖的提議,跟著靈幻他們鉆入新出爐的墻洞。 里面的空間很大,全是精密的儀器,卵狀的實驗艙里躺著一個個身上插滿管子的孩子,這些孩子全部雙眼緊閉,臉上的表情還算安詳,看樣子只是睡著了,應該是藥中有安神催眠的成分。 若菜好歹是學醫的,摸索了一會就找到正確的方法開啟實驗艙。 “不行,數量太多了,光憑我們幾個根本沒辦法一趟救出所有孩子?!膘`幻掃視一圈,突然看到什么,一哂,走過去拿下電話筒,“叫警察吧?!?/br> 這個提議被影山茂夫和若菜一致認同,唯獨炭治郎覺得有一點點怪,他習慣了跟鬼戰斗,還是第一次依靠政/府的力量。 警察很快就來了,包括一大堆記者,他們問問題十分刁鉆,連若菜都有些吃不消,炭治郎早就和影山茂夫趁亂躲起來了。病葉怕陽光,一早鉆進地下通道往藤本家去了,只有從容不迫的靈幻游刃有余地回應著所有問題。 連環失蹤案件得到了完美解決,之后鈴木統一郎遭到了調查,但沒有確鑿的物證,除了稍微影響到股價的漲跌,鈴木集團安然無恙地繼續做著房地產的買賣。 而若菜惦記要的事,等炭治郎的日輪刀送到后簡單收拾了下就來到吉原。 吉原位于臺東區,是尼轟第一且被政/府公開允許的花/柳/街,里面聚集了許多揚屋和游郭。 里面有數千名因為貧苦或者抵債,甚至被男人欺騙給賣到吉原的游女,她們出賣/色/相才藝,最后仍然落的被榨盡最后一點價值的悲慘結局。 只有極少數人能登上頂點,成為花魁。 若菜第一次接觸吉原文化,站在吉原的主干道上,身邊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過,仿佛置身另一個世界。 兩邊柵欄里聚集著等待被恩客挑選的低級游女們,她們臉上連偽裝的虛情假意都失去了,只剩下麻木,對未來毫無期待。 若菜捂住嘴,想要干嘔。 揭開紙醉金迷的表象,這里是集黑暗、罪惡、欲/望于一體的污穢之所,連炭治郎都不忍去看,別說同為女人的若菜,他將手虛放在她背上,“還好吧?” 若菜嘴唇有些發白,搖搖頭,“沒事,要哥哥之前說的茶屋是哪一家?說不定去那附近走走能再遇到那個疑似花魁的人?!?/br> “京極屋?!?/br> 為了轉移那份不自在,若菜找了個話題說,“說起來,之前來給你送刀的那個人……” 提起鍛刀師鋼鐵冢螢炭治郎就一陣后怕,早猜到他會生氣,但沒想到在看到刀斷得只剩下一個刀柄后會發那么大的脾氣。 “是個很有趣的人,還以為氣成那樣會直接回去,可還是把新刀給你了?!?/br> 說多了都是淚,炭治郎扶額哀道,“那是因為他罵了我整整四個小時,要不是鋼鐵冢桑自己口渴了,說不定會罵到晚上,臨走的時候還要求我以后要一直給他送御手洗團子送到死為止?!?/br> 耳邊傳來細細的笑聲,炭治郎頓時覺得說這些糗事都是值得的。 這一笑,帶走了不少煩悶的心情,若菜指向前方一家茶屋說,“我們去那邊問問京極屋怎么走吧?” “嗯,好?!?/br> 聽說他們要去京極屋,在茶屋門口灑掃的人說了方向后把他們從頭到腳打量一番,看到炭治郎額頭的傷疤后直搖頭,“你們是去京極屋看蕨姬花魁的吧?沒戲沒戲沒戲,蕨姬花魁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可以見的,而且蕨姬花魁最喜歡美麗的東西,你絕對不行,你旁邊這位倒是有機會見上一見?!?/br> 在吉原,美麗的女性很容易引發不必要的事端,所以若菜是做男裝打扮的,戴上貝雷帽,束起胸,連炭治郎一眼都沒能分辨出她的性別。 被嫌棄了的炭治郎沒有表露任何不滿,反而在聽到對方變相夸若菜漂亮時無意識看了她一眼,唇邊揚著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弧度。 意識到這個偷看動作后趕緊轉回來,忍著心臟快速跳動帶來的血液沸騰,炭治郎假裝鎮定地謝過為他們指路的人。 炭治郎就沒法做虧心事,一做虧心事就結巴,這會說話都不利索了,“若、若、若菜,我、我們走、走吧?!?/br> 若菜不解地看了他幾眼,沒發現異樣便也作罷。 走了幾步,炭治郎聞到很濃且熟悉的鬼的氣味,正想提醒若菜,卻發現她雙目微瞪,筆直注視著前方,腳步更是被迎面走來的兩個人釘在原地。 抱著琵琶的女人留著黑色頭發,過長的劉海不但蓋住了眼睛,還遮去了大半張臉,讓人看不清相貌。 沒有人能認錯她們的主仆關系,長發女人侍奉的主人穿著一身低調卻奢華的和服,頭發挽起,嘴唇涂著艷麗的紅。五官身形自不用多說,尤其是那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氣質,帶著些高貴冷艷的韻致。 炭治郎知道,這個女人就是鬼舞辻無慘。 早就聽說有的鬼能改變身形,沒想到鬼舞辻無慘的擬態這么厲害,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掌心被掐出血來才讓自己沒有冒然沖上前。 炭治郎看穿了他的身份,若菜不知道,她似乎有些不確定,不斷地懷疑不斷地推翻,“我和月彥相處那么久,我對他十分了解,哪怕是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他和別人的區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