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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要對沙堡如何執著…… 松散的細沙被水沾濕后能夠塑造成各種形狀,因為缺少工具,僅僅用手堆出來的沙堡有些粗糙,細節處不能細看。 禰豆子和伽百子只是在不斷地幫倒忙,炭治郎家住云取山,從來沒玩過沙子,這會也只能做些搬運沙子的活。 側頭看去,若菜蹲在那挖著沙堡的城門,姿勢說不上雅觀,半點不見上層人士的優雅貴氣,臉上、雙手全是濕沙,和服裙擺吸了水,重重地垂著。 迎著遠處天邊漸漸明亮的柔和光線,竟有種天神遺落人間的美好,有那么一瞬間,內心就要為這份美好所俘虜,說不定這才是真正的若菜。 記憶……要想辦法解除血鬼術才行,是不是殺掉那個鬼就可以了?看來首先要找到cao控若菜記憶的鬼。 伽百子從鼻腔哼了聲,不想去看鬼殺隊小鬼蠢透了的表情,不過繼續放任他在若菜身邊轉悠絕對會惹事,要盡快除掉他。 “完成了!趁太陽出來以前一起在這邊留個手印做紀念吧?” 欣喜的聲音喚回伽百子的神思,她下意識朝若菜看去,被那雙眼中碎星般奪目的浮光刺了下,旋即瞳孔舒展,在底部漸漸匯聚成春日碧綠的清潭。 這個人真是…… 拿她沒辦法啊。 在沙堡正前方的沙子上留下大小不一的四個手印,一行人趕在陰云飄走之前回到家。不過就算失去了陰云,此時也已近黃昏。 太陽即將下山,又到了鬼出沒的時間。 “若菜,事到如今再隱瞞也沒有任何意義,請務必聽我說?!?/br> 炭治郎臉上的凝重在這方封閉的空間彌漫開來,最終染上了若菜的眉梢,點點頭,聽得十分認真。 炭治郎深深吐出一口氣,終是正色道,“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有人類,還有各種各樣的魑魅魍魎,包括之前見到的僵尸武士和剛才的斧頭,各有各的特性。然后,鬼殺隊是專門斬殺鬼的組織。鬼,主食人類,只能存在于黑暗中,身體能力極高,傷口也能立即痊愈,有的能改變身體外形和擁有異能,不依靠太陽光或者是特別的刀刃砍斷頸部是無法殺死他們的?!?/br> 之后炭治郎又說了很多關于鬼和鬼殺隊的事,唯獨沒有提及月彥和伽百子。 說完還擔心若菜一時間無法接受,又會用各種科學理論來反駁自己。 出乎意外的,若菜臉上如水般平靜,“特殊的刀刃……是指炭治郎的那把刀嗎?” 奇怪之余,炭治郎一臉心痛地點頭,“這是日輪刀,由鬼殺隊專門負責鍛刀的鍛刀師打造而成,現在斷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挨罵?!?/br> 若菜觀察著刀刃碎片的橫截面,想要辨認其材質,“似乎不是單純的鐵……” “誒?那是日輪刀的碎片?什么時候撿的?” “在你把禰豆子裝進箱子里的時候?!?/br> 炭治郎無法從她波瀾不驚的神色中猜出她的真實想法,為什么這么輕易接受了鬼的說法?是不是知道了禰豆子是鬼?知道了又是怎么看待禰豆子的? 他不敢問,也害怕聽到其他答案。 若菜什么都沒說。 研究碎片無果,若菜突然起身,“炭治郎,這個可以給我嗎?” 炭治郎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她指的是碎片,“嗯,但是若菜要這個做什么?” 若菜高深莫測地回了“研究”二字,隨后說,“時間不早了,我去煮點東西給大家吃,尤其是炭治郎,剛才肯定消耗了不少體力?!?/br> 若菜一走,原本很乖巧的禰豆子遵循本性,沖伽百子發出了威嚇。 鬼跟鬼之間的戰斗毫無意義,誰也沒辦法殺死誰,所以伽百子真不懼她,尤其現在鬼殺隊的小鬼失去了日輪刀,只要她不主動到外面去,勝利屬于誰很明顯。 伽百子有恃無恐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挑眉看他們,“確定要在這里撕破臉嗎?我倒是無所謂,只要那個女人活著就好,精神方面我并不在意,想必無慘大人也不會在意的。倒是你,灶門炭治郎,你愿意看見她情緒崩潰嗎?” 這正是炭治郎最擔心的地方,所以一直猶豫要不要說,說的話又該怎么說。 “禰豆子,冷靜一點,沒事的?!碧恐卫砂讯[豆子拉到身后,擋去伽百子的身影,怕她再刺激到禰豆子。不管伽百子如何看待若菜,她以這樣的面貌活動,想必私底下吃了不少人,殺人的罪過是無法被原諒的。 話說回來,都這么久了,富岡桑到底在干什么…… 是不是再往總部寄一封信過去會比較好? 炭治郎不經意間捕捉到一絲陌生鬼的氣息,循著氣味看過去,在門口!難道是自己來這里的事暴露了?糟了,他現在沒有日輪刀。 下一秒,和以往的鈴鈴聲不同,門鈴刺啦刺啦地響著,好像內部零件被卡住了。 伽百子動作都沒變一下,似笑非笑地看向炭治郎。 客廳里的三個人默默對峙著,直到廚房傳來若菜的問話聲,炭治郎才如夢初醒。既然鬼舞辻無慘寧愿殺害別人也不肯放棄這個偽裝的人類身份,無法違抗他意志的鬼絕對不可能當著若菜的面輕易暴露身份。 想通關鍵,炭治郎摸了摸彌豆子的頭,讓她不要沖動后親自過去開門。 這會天色已經變得昏黃,站在門口的人垂著頭,臉深深藏在帽兜里,看到炭治郎身上的鬼殺隊制服一時間不太確定是怎么回事,往他身后掃去,伽百子大馬金刀地霸占著大半張沙發,更加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