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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哦,我的上司被譽為歷代最年輕的干部,他加入港黑的時候毫無疑問也是未成年呢?!边€是未成年的輟學兒童。 森鷗外,老慣犯了,親手掐滅了一朵又一朵祖國希望的花朵。 “你們原先是黑手黨嗎……黑手黨可以辭職?一般都是終身制吧?”工藤新一冷靜下來問我,現在的黑道組織如此人道? “所以辭職也可以叫做叛逃?!蔽倚Σ[瞇地說,“然后我們就托熟人的關系來東京避難啦,現在檔案洗白了,過幾天我就回橫濱了哦?!?/br> “叛逃、洗白……你的檔案很嚇人嗎?”工藤新一喝可可壓驚,“明明和我同齡?!?/br> “和太宰先生比起來挺一般的?!蔽抑t虛地說,“改天來橫濱玩,我帶你見你的偶像江戶川亂步先生吧?!表槺愦蛩槟愕娜^,讓你看一看什么叫貨真價實的超能力犯罪。 “亂步先生超厲害的!”談起偶像,工藤新一之前的郁結一掃而空,“我的理想就是成為亂步先生那樣的名偵探!” 沒錯,偵探boy和太宰治一樣是個劇本精,已經超脫人類的范疇了,少年你任重而道遠啊。 “哦對了,”聊天太開心險些忘了正事,我把話題拉回來,“之前和琴酒說的線人身份你無需在意,也不要過多打聽這方面的事。黑衣組織在東京的勢力比你預想的更驚人,不要再魯莽地撞到槍口上了?!?/br> 雖然這樣說,但我總覺得工藤少年與黑衣組織之間似乎有著不解之緣,很難不再碰見。畢竟黑衣組織以一己之力拉高了東京一半的犯罪率呢,業務能力著實驚人。 “我可是名偵探,不會放著毒瘤在東京生長?!惫ぬ傩乱怀料卵?,“上次度假村事件,是不是也與他們有關?” “誰知道呢~”我打了個哈哈,“想做就去做唄,我又攔不住你。但是聽人墻角這事還是算了,又危險又斯托卡?!?/br> “誰是斯托卡了喂……”許久不見的半月眼重出江湖,工藤新一的手機響了幾聲,久不見他人影的毛利蘭打電話來找,剛剛還一臉凝重的偵探少年現下正手忙腳亂地安慰自己的青梅竹馬。 “我也要回去了?!蔽铱戳艘谎蹠r間,跡部君和忍足君還在等我帶救命水回去。我抱著兩罐桔子汽水和工藤新一道別,跑回去找我的小伙伴們。 云霄飛車仍處于被封禁的狀態,警戒線拉了一條又一條,警笛齊鳴。芥川慈郎他們收到消息紛紛聚攏過來,圍著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談話。見我回來,又呼啦一聲圍過來,“沒事吧”、“有沒有受傷”的關心道。 “沒事啦,回家多看兩部恐怖片,妥妥能睡個安穩覺?!蔽野参扣E部君和忍足君,但不知為何,他們握著桔子汁的手微微顫抖,似乎被我感動得不輕。 “難得給千夜餞別卻發生了這種事……”慈郎癟癟嘴,含著我給他的糖不開心地說,“一天的好心情都消失了,決定了,我們去吃烤rou大餐吧!” 這句話前后有什么關聯嗎?我不解地想,但烤rou好烤rou妙,跡部大爺請客更是妙中之秒,我完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為安和桑安和千夜干杯!”幾個飲料瓶碰在一起,桌上的烤rou滋啦滋啦地冒油,灑下一把孜然,香氣撲鼻,讓人食指大動。 “千夜醬!”芥川慈郎正襟危坐在我面前,口里還含著我給他的草莓奶糖,神情嚴肅,“在你走之前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是我一生的愿望,拜托了!” “謝謝你,慈郎君,我只是回老家,我還沒死呢?!蔽覠o語地看著橘發的小綿羊,“請說吧,想殺人還是想放火?” “欸——哪有那么嚇人!”芥川慈郎雙手合十,一臉拜托,“我想要千夜左邊口袋的糖果!” “哈?”我撓撓頭,“這就是你一生的請求?”你是不是在驢我? “嗯嗯!”芥川慈郎拼命點頭。 “有什么區別嗎?”我分別從左右口袋中抓出一把糖,右邊是我買的草莓奶糖,左邊是太宰治今天給我的原味奶糖,都是奶糖,草莓味明明更好吃一些呀。 “我可以拿嗎?”芥川慈郎可憐巴巴地問。 “嗯……行叭?!蔽彝ǔ2粫烟字谓o我的糖果送人,但他連“一生的請求”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再不給就顯得我超小氣。 “只能拿一顆哦?!比塘擞秩?,我還是忍不住說,“草莓味的全部可以都給你?!?/br> “為什么啊,”芥川慈郎從我手中摳走一顆糖,像從惡龍口中拿走金幣一樣艱難,“就因為是‘太宰先生’送的糖果嗎?” “沒錯,安和你太區別對待了?!笔虏魂P己的跡部景吾也插話道,他有意無意地瞟了好友一眼,“你那么喜歡他嗎?” “喜歡……嗎?”我低頭一顆顆把糖果收好,順手把右邊口袋里的草莓奶糖全部掏出來分給他們,“我的喜歡可能與你們想象的不太一樣,更重要的是,這件事不止與我一個人相關?!?/br> 通向另一個人的大門緊閉著,如果他不愿意開門,等候在門外的我能做什么? “我的心意,我自己還沒有理清楚?!蔽倚α艘幌?,“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沒有空閑想這些,姑且再給我一點時間思考吧?!?/br> 等我想清楚了他還不開門,我就把那扇門砸開闖進去。 “寒假也這么忙碌?”忍足侑士問我,“感覺安和桑完全沒有清閑的時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