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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戰績按照貢獻值分配,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想要點數就別想劃水,都給我動起來——GOGOGO! “有沒有在機場工作的玩家?檢查所有飛向俄羅斯或轉乘后可以飛往俄羅斯的航班!很遺憾,我們沒有魔人的畫像,所以看到可疑人員不要猶豫,直接上報!” 從日本到俄羅斯,水路、航班、鐵道都行,最優先的選擇是走私船,要我我就這么選。但正向思維不可取,我都知道走私船安全,魔人費奧多爾會不知道嗎?如果這么想,正中他的下懷。 最次的選擇是鐵軌,因為列車好劫,而且慢。我也有想過魔人反其道而行之選擇這條路,畢竟是套路與反套路、預判與反預判之間的對決,勝負只在一念之差。 我對魔人毫無了解,但我了解太宰治。 如果將逮捕對象換為太宰治,我確信他會選擇航班直飛。風險越大碩果越豐,一旦飛機起飛,想再逮到人難上加難,只要能糊弄過最初的嚴密排查,這條看似危險的路甚至比走私船更安全。 在此提醒一句:普通的犯罪分子不要學他們兩個,光是躲過搜查這一步就難如登天。我相信太宰治做得到,基于他對魔人智商的評價,我姑且認為費奧多爾君也可以吧。 太殘念了,老鼠對自己的隱私權看得太緊,我至今沒能窺見他的真容,否則以流君的網絡追蹤技術,何至于此! “人突然變多了……”帶著白色毛茸軟帽的俄羅斯人安靜地看著在候機大廳穿梭的陌生人,手指抵住下顎,“本來以為會被引到港口那邊去……換指揮官了?” 那位綠之王的情報太過稀缺,他的氏族成員也一樣。比起之前那套毛毛躁躁的作風,新來的指揮官行為更加大膽,卻更篤定。 “阿陀~”白發的小丑突然出現了一個頭——真?一個頭,沒有下半身的那種,“小丑來接你了,走嗎?” 費奧多爾收回目光,憑空出現的斗篷將他與果戈里包裹在內,異能力發動,老鼠出籠。 ——等再回到日本時候,就該是橫濱毀滅的那一天了。 “不愧是魔人?!蔽矣弥腹澼p輕敲打冰冷的屏幕,“輸了呢,須久那?!?/br> “欸?不是吧,他這么快就逃跑了嗎?”五條須久那本來正在看隔壁的師兄弟混合雙打現場,聽到我的話瞬間回頭,“開玩笑吧,我們的布防那么嚴密?!?/br> “技不如人而已?!蔽曳畔码娮拥貓D,懶懶站起身,“學海無涯——我還有得學啊?!?/br> 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你的offer我拿定了,待我偷師成功,再把你關進籠子。 綠色的王劍出現在頭頂上空,預示著戰場變動。御芍神紫遺憾地嘆了口氣,將大太刀收進背后的刀鞘。 “今日沒有盡興,改天再戰。小狗郎,你該離場了?!睂⒁沟渡窆防梢霊饒?,全因他那把可以傷害王權者的配刀【理】,能在比水流出手前最大程度的消耗無色之王的戰力。 綠之王身為黃金之王之下最強大的王權者,對戰七王中最為弱小的無色之王,勝負毫無懸念。預先的削弱和準備工作只是想讓這場誅殺行動更快一些,避免非時院前來攪局。 比水流是難得的兼具武斗與智斗的實力派,雖然他為人真誠且很好說話,但不要忘記他其實是個反派來著,借刀殺人那一套玩得也很溜。 磐舟天雞推著比水流出現在戰場邊緣,手持圣經的男人笑了兩聲,抬頭看著天空中對立的兩把王劍,面露懷念,“去吧去吧,玩得開心就好?!?/br> “流來了,我們走吧?!蔽鍡l須久那正準備跟著御芍神紫離開戰場,見身邊的少女沒有挪動腳步的意思,提高聲音說,“王權者的戰斗我們不能插手,快點離開這邊!” “不?!焙诎l的少女輕輕說,她沒有看他,像著了魔一樣一步步走向與比水流纏斗在一起的無色之王。 “離場?現在正是我上臺的時候?!北kU栓咔擦一聲拔開,替換的子彈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知道嗎?須久那,我的槍法很不準?!卑埠颓б箓冗^頭,鋒利的刀光割破了她的臉頰,流出細長的血絲。 她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前方是混亂到不許外人插足的王之領域,御芍神紫和五條須久那都必須暫避鋒芒。 一道道無形的傷口在她的手臂上炸起,血花四濺。鼓起的狂風吹亂她的長發,巨大的鳴響在心臟中一下下砸動。 “槍法不準……然后呢?”五條須久那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別往前走了!你會死的!” 她在想什么??!流為什么不阻止她?! “然后?為了不讓敵人逃脫,我一般會這么開槍?!卑埠颓б固摶我幌?,五條須久那看不清她的動作,只能捕捉到一片殘影,完全想不到平時一副懶散模樣的人瞬時爆發力竟如此之強。 綠色的閃電擊中逃亡的無色之王,比水流沒有趁勝追擊,而是極具默契地退開一步。 以身體為屏障,異能力發動到極致,被迫不斷更換人格而導致的認知錯亂讓他頭痛欲裂,撕裂著嘴,聲音沙啞,“你這個……” “噓?!崩w細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唇,少女的聲音平靜而安寧,黑色的眸子宛如深淵中掬起的潭水,宣告死亡的寵幸。 黑色的槍口粗暴地塞進喉腔,下顎咔擦一聲被卸下,握槍的手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