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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倒是有些像那家伙的手筆?!闭驹谖疑磉叺奶字瓮蝗婚_口,我疑惑地抬起頭,看見他沒什么表情的俊美側臉,仿佛覆著淡淡的寒意。 “魔人,費奧多爾?!?/br> ※※※※※※※※※※※※※※※※※※※※ 千夜:我一定要帥氣地搶走工藤少年的臺詞,這已經成為了我一生的執念! 新一:……我在這里辛苦破案,你們兩個圍觀摸魚的家伙說什么風涼話啊。 然而太宰偵探已經看破了一切,手握劇本的男人笑而不語。 第39章 兼職的第三十九天 魔人, 費奧多爾,全名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好長的名字!我完全沒記住。 不愧是戰斗民族,就連名字也充滿了可以與熊搏斗的王霸之氣。 我肅然起敬, 在腦中想象了一個肌rou壯漢拎著狼牙棒歐拉歐拉歐拉的樣子, 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他必定是一個可以用胸肌夾子彈的狠人, 大冬天噸噸噸灌完一整瓶伏特加跳下河冬泳, 體溫足以將整條冰河蒸發。 猛男中的猛男, 硬漢中的硬漢。 這樣的人,居然是智斗派嗎?不是我搞歧視, 我覺得一拳可以揍暈一頭熊的狠人并不需要耍心眼玩弄詭計,像中也先生一樣硬剛就好了。 雖然中也先生矮矮的個子, 嬌小惹人疼,但小小的身軀中有著大大的能量,十分令人尊敬。 太宰治聽完了我卓越的推理,露出一個難以形容的表情,想笑又不能笑,憋出內傷的表情。 “我、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太宰治捂著嘴咳嗽, 坐在警車里笑得頭都快掉了,引得開車的警察小哥頻頻向后張望。 警察小哥:癲癇嗎?要不要直接開去醫院搶救? 我:……請不要這么看我!我不認識他!我們只是偶然倒霉碰見的陌生人,請不要把對他的奇怪印象嫁接到我身上!求求惹! “千夜……”笑著笑著,太宰治突然捂著肚子倒在我身上,“笑到肚子痛……好痛……” 你活該!我惡狠狠地想。 再次重申一遍,雖然看起來很沒有說服力, 但我的確不是一個相聲演員, 我是名偵探, 請牢牢記住這一點。 坐在副駕駛的工藤新一支著頭看向窗外, 在內心質問自己為什么不和蘭坐一輛車,而是非要和后面的搞笑藝人二人組擠在一起。 “等會兒要去警局做口供,你們就不能嚴肅一點嗎?”工藤新一忍無可忍,正常人被卷進兇殺案中還被帶上警車,難道不該惶恐不安瑟瑟發抖嗎?你們怎么公然在后座講起了相聲?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講相聲,這是認真且優秀的推理!智慧的推理! “啊,口供?!碧字谓K于笑夠了,從大衣口袋中拿出手機,慢吞吞地發短信給遠在橫濱即將禿頭的安吾。 太宰:安吾,我和千夜醬被捉進局子做口供了呢^_^ 安吾:……你們殺人了?不是剛到東京還沒到一天嗎? 怎么回事!說好的從良洗白呢,克制,要克制自己啊。 “千夜,安吾冤枉我們?!碧字挝匕咽謾C遞給我看,我一看就生氣了。 “太過分了安吾先生!”我義憤填膺,“懷疑太宰先生就算了,怎么可以懷疑柔弱的我!” 我,清清白白的二五仔,給錢殺人放火啥都干,沒錢宅家咸魚不出門,他怎么可以侮辱我的人格! “重點是這個嗎?”太宰治不滿地說,“再給千夜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br> 啊,我懂了,我這就改。 “安吾先生太過分了!”我怒火中燒,“我和太宰先生一起出手,怎么可能被警察抓??!他是在侮辱我們的專業素養!” 你們政府人員是不是瞧不起我們黑手黨! 工藤新一、警察小哥:??? 你們兩個有大問題,不用說了,局子見。 呵,說的像局子能關得住我們似的,天真。 自爆卡車之后我和太宰治都十分淡定,不是我們相信安吾先生的效率,而是在橫濱赫赫有名的黑手黨干部叛逃一事在整個里世界都頗負盛名,該收到消息的人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能讓我們暫時到東京安穩落腳,異能特務科必然告知過主管異能者入駐的Scepter 4。 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派人過來了,青之氏族,稍微有點好奇是什么樣的人呢。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工藤新一忍不住問,“我知道剛剛的殺人案與你們無關,但你們身上的血腥味……” 坐在后座那個一直笑瞇瞇的俊美青年,身上的血腥味濃郁得讓人幾乎窒息,只看一眼都能感受到本能戰栗的恐懼。 他身邊的黑發少女比他好上一些,但看人的眼神中偶然會出現令人膽寒的涼薄,像在挑挑揀揀獵物的老練獵手。 “血腥味?”我揪起袖子聞了聞,沒問題呀,奶香款的沐浴露氣味,可可愛愛的少女標配。 工藤少年是怎么回事?被幸村君打了一套五感缺失球被剝奪嗅覺了嗎? 嘛,反正我是覺得幸村君每次比賽都像大型幻術表演現場就是了,搞得我蠢蠢欲動想和他掰頭。 “唔,要不等會兒你去醫院看看?”我憂心忡忡地說,“有病得趁早治,你看你年紀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