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27日

    第十七章：追求

    天氣日漸炎熱起來，街上的柏油路面被陽光曬的guntang，往來的行人都顯得無

    精打采的。mama倒是也不怕熱，一早又帶著鐘牛去醫院了。我一個人待在家里，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心不在焉的做著作業。

    鐘牛的什么狗屁心理疾病真的有那么嚴重嗎？最近三個星期，每到周末mama

    都會帶著鐘牛去看心理醫生。要我說，把他送回去就啥事都沒有了，他可以回到

    熟悉的環境，我們家里也可以恢復平靜。

    「叮咚」，門鈴響了，有人敲門。我放下筆，走過去打開房門，又是那個小

    哥，二十多歲，一身一絲不茍的工裝，白襯衣黑褲子，留著短短的平頭，濃眉大

    眼，手里捧著一大捧的鮮花，整個人看上去極有精神。我在單據上簽了字，接過

    鮮花，小哥很客氣的對我道了聲謝，我沒說話只是點點頭，看著小哥轉身離去，

    嘭的一聲關上門。這一束花不小，我一只手拿著都有些吃力，主要是玫瑰，其中

    還雜七雜八點綴著什么百合之類的其他的花，我既不認識，也無心去分辨，于是

    把這一捧花隨手丟在茶幾上。心里憋悶的要命，我索性也不寫作業了，坐在沙發

    上打開電視。

    沒過多久房門再次打開，先走進來的是被熱的雙頰嫣紅一片、香汗淋漓的媽

    媽。雖然今天是周末，mama卻依然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襯衣，一條深藍色闊腿褲，

    將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可是即便如此，mama豐隆的雙峰和挺拔的身姿卻仍

    然無法完全掩飾。鐘牛蔫不出啦的跟在后面，一雙眼睛卻始終賊兮兮的盯在mama

    的身上，直到進門以后才挪開目光，轉頭卻正好對上我冷冷的目光，鐘牛連忙心

    虛的低下頭?？吹讲鑾咨系幕ㄊ?，mama皺著眉一臉無奈的搖搖頭，正準備說些什

    么，手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mama拿出手機，瞟了一眼屏幕，接通了電話放在耳

    邊：「喂，朱總，你好。嗯，收到了，謝謝。嗯，我這邊有點事情，去不了，明

    天我也比較忙，不好意思。嗯，周一吧，周一咱們見面再談。嗯，再見?！箳鞌?/br>
    電話，看著我滿臉的不痛快，原本臉色也不太好看的mama突然就笑了。

    看著用一只白玉雕就一般的小手掩著嘴、笑得花枝亂顫的mama，柔軟的腰肢

    搖曳在笑聲中，豐滿的胸部也隨著一抖一抖的，這一瞬間mama突然揮灑出來的風

    情立刻就讓我目眩神迷。也許是注意到了我癡迷的眼神，mama很快收起笑容，清

    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哎呀，這都到中午了，天氣太熱我也懶得做飯，

    不如咱們出去吃吧？」

    鐘牛連忙獻殷勤道：「mama，您歇著吧，我來做飯?！孤勓晕矣趾莺莸亩⒘?/br>
    他一眼。mama也瞟了他一眼，搖頭道：「算了，咱們家廚房又不通風，這大中

    午的鉆在廚房里，又是油又是火的，也太受罪了，還是出去吃算了。你們看看，

    想吃什么？」

    「不知道?！?/br>
    「mama您決定吧，我也不知道要吃什么?！?/br>
    見我倆都提不出建議來，mama微微側頭想了想，說道：「這樣，聽說中央廣

    場那邊新開了一家醉仙居，咱們去嘗嘗看吧?！?/br>
    我和鐘牛都沒有異議。在mama的催促下我換過衣服，驅車前往醉仙居。

    到了醉仙居，發現果然生意不錯。我們在大廳找了一張四人桌坐下。點完菜

    打發走了服務員，飯桌上一時陷入了沉寂。許是被我瞪了兩眼的緣故，鐘牛今天

    一直有些怯生生的，我則更沒有什么說話的興致。mama開始沒話找話的問一些諸

    如「你倆最近學習怎么樣」、「鐘牛你覺得這個大夫治療的效果如何」之類的話

    題，我隨口應付著，注意力卻完全被旁邊那張桌子旁邊坐著的兩個人吸引過去。

    那兩個人相對而坐，男的二十出頭，短發，臉盤方方正正，五官平平無奇，

    中等身材，。女的大概三十多歲，一頭栗色大波浪卷發，臉上畫著淡妝，臉龐圓

    潤，眉毛眼線描畫的十分精致，鼻梁略高，嘴唇紅艷欲滴，身上穿著一件鵝黃色

    無袖連衣裙，前面的大V領開的很低，露出小半雪白的乳球和深深的乳溝，背后

    雖然有頭發遮擋，可是還是看得出來是大露背的設計，我仔細看了看，后背的領

    口幾乎開到了腰間，可是居然沒看到胸罩帶子，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空。女人露

    在外面兩支胳膊纖細而白皙，一抬起來就能夠看到腋下大片白皙的肌膚，如果動

    作幅度再大點，說不定都能從腋下看到rufang的邊緣。女人坐著的時候，裙擺只到

    大腿的一半，整條勻稱的美腿大都暴露在外面，腳上穿著一雙只有幾根帶子的高

    跟涼鞋，細細的鞋跟差不多有十厘米長。這個女人雖然沒穿什么透

    視裝、漁網裝，

    可是渾身上下到處都是「不經意」中透露出的小性感，可以說是將rou體的誘惑發

    揮到了極致。

    鐘牛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女人，一邊跟mama說著話，一邊頻頻斜眼望著那邊。

    我的腳上忽然一痛，低頭看去，卻是mama伸腳在我腳趾上踩了一腳。我一抬

    頭，正好對上mama寒光逼人的眼睛。眼角余光中，鐘牛也才回過神來，立刻微微

    低頭，拿起水杯喝了兩口水。mama似乎完全沒有注意鐘牛的動作，滿是醋意的死

    死盯著我。我無奈的輕輕一笑，毫不躲閃的看著mama，隨即眼神往側面一飄，示

    意mama注意旁邊的那對男女。mama微微一怔，端起水杯放在唇邊慢慢的啜著，順

    便微微側頭，仔細打量著那兩個人。那個年輕的男子一邊慢條斯理的咀嚼著嘴里

    的食物，一邊不住的用毫不掩飾的灼熱目光看著對面的女人。女人已經吃的差不

    多了，唇邊帶著淡淡的淺笑，一邊不斷給男人一筷子一筷子的夾著菜，一邊同樣

    用充滿憐愛的溫暖眼神注視著男人。沒看多久，mama臉上的怒氣就變成了錯愕，

    隨即轉過臉定定的看著我。我無辜的挑了挑眉毛，羨慕的看了看旁邊的那一對兒

    男女，又轉回頭來哀怨的看著mama。mama被我看的臉上一紅，眼神有些慌亂的躲

    開去，四下里亂掃了一圈，轉回來發現我仍舊直勾勾的看著她，蹙起眉頭狠狠的

    盯了我一眼，就不理我了，不過mama臉上兩坨淡淡的粉色不僅沒有褪去，反而快

    要蔓延到脖子了。

    我心里微嘆，也挪開了目光，卻意外的發現鐘牛微低著頭，兩只眼睛目光灼

    灼不斷地在我和mama身上來回打量著，臉上那一貫淳樸無害的笑容此時竟然顯得

    有些……陰冷。

    沒過多久，隔壁桌的那個年輕男子終于吃完了，女人先一步起身，拿起旁邊

    的小巧坤包跨在臂彎，站在桌旁等著男人，男人拿起餐巾紙仔細的抹了抹嘴唇，

    站起身走到女人身邊，伸手攬住女人裸露在外面的圓潤肩膀，女人順勢往男人懷

    里靠了靠，男人低頭在女人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女人淺笑著點點頭，兩人就這

    么施施然往門口走去。

    我目瞪口呆的望著mama。就在剛才，我隱隱約約聽到了男人那刻意壓低的嗓

    音說的是：「X，我陪你去買衣服吧……」而在這之前的那一個字的稱呼，怎么

    琢磨都好像是一個「媽」字?？粗鴐ama同樣一臉不可置信的見了鬼的表情，我相

    信，她應該是捕捉到了同樣的信息。

    之后整頓飯的氣氛就變得怪異起來，mama始終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道

    在想些什么，對于我不時投注在她臉上的目光也恍如未覺。鐘牛仿佛低著頭只顧

    著吃，目光卻不時借著夾菜的功夫偷偷在我和mama身上審視。

    回家以后mama說累了，回了房間再沒出來，就連晚飯也是鐘牛做的。鐘牛辛

    辛苦苦鉆在廚房里折騰了半天，mama倒是說了幾句鐘牛你辛苦了、菜很好吃之類

    的話，然而還是隨便吃了一點就說飽了，回房間去了。鐘牛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

    異常，我卻感覺得到，他有些沮喪。我不由得心里暗爽。

    第二天早上mama倒是很早就起來了，吃過早飯，不到九點的時候接了個電話

    說有事要加班就去單位了，到了單位之后又打電話給我說有一份重要文件忘了帶，

    讓我給她送一趟，我自然唯命是從。

    周末的政府大院冷清了許多。我到了mama的辦公室，門開著，mama卻不在，

    我打電話她也不接，只得在辦公室里枯等，等了半天也不見mama回來。等我去了

    趟廁所回來，看到mama辦公室的門已經掩上了。我心里一喜，正準備推門進去，

    卻聽到辦公室里有說話聲。

    「……蘇市長，這次這個項目這么大投資，我覺得風險還是比較大的，不過

    有你蘇市長出面，我怎么也不能拂了蘇市長的面子，只要條件合適，一切都好商

    量，哈哈哈?！?/br>
    「那我就謝謝朱總抬愛了。朱總肯定知道，這世界上很少有沒有風險的事情。

    只要做好準備工作，充分估計到可能遇到的困難，我們完全可以把風險降到最低。

    如果雙方合作，我們政府這邊當然也會在合理合法的范圍內最大限度的保證投資

    商的利益。而且這個項目也會對全市的經濟文化發展有很大的促進作用，朱總這

    也是造福桑梓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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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什么造福桑梓我就不想了，我對蘇市長可是仰慕已久了，如果能

    夠跟蘇市長交個朋友，那么這些投資也不算什么大事。蘇市長

    ，不知道我有沒有

    這個榮幸請你共進午餐??？」

    我聽著房間里這個嘶啞低沉卻又帶著幾分猥瑣的男子聲音不由得心頭火起，

    猛然想起來，朱總，莫非是朱得志？這個老王八，死不死的三天兩頭讓人送花，

    隔三差五就打電話給mama要請她吃飯、請她聽音樂會、請她打高爾夫……mama雖

    然從來沒應承，卻也有些不勝其擾。今天這老狗居然跟著鬧到辦公室來了，真是

    找死。卻聽房間里mama不卑不亢的說道：「交個朋友當然可以，不過在商言商，

    咱們還是以生意為重，其他的押后再談。等項目簽署合約，我這邊可以籌備一個

    慶功宴，把所有有關部門和貴公司的有關工作人員都邀請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朱總以為如何？」

    「慶功宴自然不是問題，不過我還是想先跟蘇市長深入交流一下，談妥細節

    才好簽署合約。我的意思是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我做東，只要蘇市長肯賞臉，

    我這人最講情義，朋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這些投資雖然不少，為了朋友，我

    朱某卻也不放在心上?！?/br>
    「朱總，我一個人也做不到面面俱到，既然是商討細節，我肯定得帶幾個專

    家助手，也好全面考量朱總的要求和條件……啊……你干什么……馬上放開我……

    否則我不客氣了！」

    「……蘇紫涵、蘇大美人兒，我是真心喜歡你。你看你也是一個人，我也是

    一個人，咱倆再合適不過了。到時候不僅這個項目沒問題，我包你以后官路亨通，

    平步青云，還能要啥有啥。你該知道，我朱某從來不說大話，說得出我就做得到，

    我啥都能給你……」

    我立刻推開了門，眼前的情景讓我目眥欲裂，朱得志正滿臉yin笑的攥著mama

    的手往懷里拉，大張著的嘴巴邊上仿若掛著幾縷饞涎。而mama正在一邊大聲呵斥

    一邊用力掙扎，奈何天生的身高和體力差距讓mama的掙扎沒有多大的效果。眼看

    朱得志就要把mama抱個滿懷，我的突然闖入卻讓他停下了肢體的動作。

    「住手，放開我mama！」我一邊怒喝了一聲，一邊一個箭步竄過去狠狠一拳

    鑿在朱得志的頭上。朱得志慘叫一聲松開mama。被怒火焚燒的我已經全然顧不得

    章法，雙手緊緊攥著拳頭沒頭沒腦的朝著朱得志的頭上臉上一通亂打。朱得志挨

    了幾下，反應卻也十分迅速，招架了幾下，緊跟著就跟我亂打在一處。朱得志的

    身高比我只矮了少許，但是比我胖了不少。從噸位上來說身材偏瘦削的我跟他完

    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并且我沒想到朱得志一個養尊處優的老板居然蠻靈活的，打

    起架來一板一眼頗有章法，比起我完全亂打一通卻強了一些。我也就是仗著年輕

    反應快、抗擊打能力好點才略占了點上風。饒是如此，我也挨了幾下重的。

    朱得志一邊還手兀自一邊嘴里不停：「停手，停手，有話好說，蘇市長，快

    讓這小子先住手……」

    mama反應過來以后在一旁瞅準了空當抓起桌上的煙灰缸就砸了過來，不偏不

    倚的正巧拍在朱得志的額角上，頓時把朱得志打的一懵，我抓住時機重重一腳把

    他踹的坐在地上。

    我正準備撲上去痛毆這廝，卻被mama死死的拽住了。

    「凡凡，凡凡，行了，別打了?！?/br>
    「我打死這個王八蛋?！?/br>
    「我讓你別打了。聽話?！?/br>
    我豁然停下，扭頭瞪著mama。沒等我說話，mama一邊喘息一邊用柔聲對我說

    道：「好了，交給mama處理吧?！刮覠o奈只得退后一步，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死死

    的盯著朱得志。

    朱得志捂著頭坐在地上，半仰著頭，一雙三角眼死死的盯著我，臉上卻帶著

    笑，只是那笑容無論怎么看都帶著幾分猙獰。只聽他說道：「好，好小子，好?！?/br>
    想了想接著說道：「蘇市長，今天是我一時沖動，得罪了。改天我擺酒給你賠罪?！?/br>
    說著慢慢扶著墻站起來。

    「滾吧，以后不要出現在我面前?！筸ama鄙夷的指了指門口。

    朱得志也不多說什么，點了點頭，撣了撣身上的土，先瞥了我一眼，又望了

    望mama，轉身離去。我分明看到，他望向mama的的眼神里帶著不加掩飾的貪婪和

    陰狠。

    我沒想到mama如此輕易的就放朱得志離開，正在不解加不忿，齊賀的身影緊

    跟著出現在門口。他看到我和mama都、衣服凌亂、臉紅脖子粗的一臉氣憤的表情，

    頓時大吃了一驚：「蘇市長，您這邊這是……出什么事情了？朱總怎么走了？您

    沒事吧？」

    mama已經迅速控制了情緒，對著齊賀微微搖頭，淡淡說道：「剛剛朱得志想

    sao擾我，被凡凡阻止了?！?/br>
    我立刻不滿的嚷嚷道：「那哪是

    sao擾？他都、他都直接抱住你了，我要是沒

    來，他還不定干出什么事情來呢，mama你怎么就那么輕易放他走了？」

    齊賀聞言立刻臉上變色，「他怎么敢這樣膽大妄為，這個人渣，我去找他算

    賬！」說著就想往外走。

    mama立刻喊住了他：「小齊，先回來，回頭再說?！?/br>
    齊賀聞言只得立即停住腳步，轉回頭問道，「那好吧……蘇市長你沒事吧？」

    我聽齊賀的聲音有些怪異，不由得轉頭仔細打量了他一下，卻見他正緊盯著

    mama的身上端詳著，眼神發直，臉上居然有些緊張。我再看向mama才發現，在剛

    剛的撕打中mama的西裝外套和襯衫的扣子崩開了幾顆，露出脖子下面大片白皙的

    肌膚和文胸。好在mama這件rou色文胸是那種比較保守的款式，大半乳rou都被嚴嚴

    實實的包裹著，倒也沒多少春光外泄。我下意識的咽了兩口吐沫，眼神卻不由自

    主的釘在了那一對被緊緊包裹的高聳乳峰，以及一片白花花的滑膩肌膚上。雖然

    我曾經拿著mama的胸罩手yin過，也大致知道mama的胸部尺寸應該不小，更無數次

    想象過mama的胸部是什么形狀、究竟有多大，卻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過那被寬松的

    職業裝層層包裹的兇器到底有多雄偉，目測絕對是我一手無法掌握的尺寸。

    我立刻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瞪著齊賀?？墒驱R賀恍如未覺，注意力全部都集

    中在了mama的身上。我板著臉正想發作，mama已經察覺了我和齊賀的不對勁，沖

    我使了個眼色微微搖了搖頭，輕輕咳了一聲的同時轉過身去整理著衣服。齊賀這

    才回過神來，臉上一紅，刻意的干咳幾聲，一偏頭正對上我憤怒的眼神。他沖我

    尷尬的笑了笑，眼神立刻躲了開去，轉身在身后的沙發上坐下，側頭看著窗外。

    mama整理好衣服轉身看看我，問：「你怎么樣，要不要緊？」

    我搖頭道：「沒事?！?/br>
    mama不放心的又追問道：「真沒事？要不去醫院看看？」

    「mama你就放心吧，我真沒事的，不用那么小題大做了。以后再讓我見到那

    個朱得志，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br>
    mama搖頭說道：「你沒事就好，這件事我自有處置，你就別管了?！拐f完媽

    媽轉頭看著齊賀手里的一沓文件，說道：「文件都弄好了？」

    齊賀聞言立刻遞過手里的文件，一邊答道：「是，都按您的要求弄好了。您

    看……」

    mama接過來隨手翻了翻，點點頭，又遞了回去，說道：「不錯，你辛苦了。

    不過這個項目現在只能先擱置了。你回頭也跟底有關部門的同志說一聲?！?/br>
    齊賀答應一聲：「好的。蘇市長?！雇Ａ送?，緊跟著又一臉義憤填膺的說：

    「都怪我來的晚了。他朱得志這膽子也太大了，咱們一定得好好收拾他?！?/br>
    「沒關系，這事不能怪你。我不是沒事嗎？」mama看我在一旁兀自憤憤不平

    的樣子，溫婉的對我一笑，說道：「行了，我要是不說清楚估計你也不甘心。今

    天這事就算叫了警察來，最多也就拘留他幾天，罰點錢，那樣也太便宜他了。我

    會想辦法整治他的。但是朱得志這個人也不簡單，要整治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功

    夫，得慢慢來，總之我不會放過他的。明白了嗎？」

    我雖然還是心有不甘，卻不愿違拗mama的意思，只得無奈的點頭，語氣生硬

    的答應道：「知道了?！?/br>
    mama走到我身邊抬頭摸了摸我的臉頰，對我溫婉的一笑，「好了，凡凡，今

    天多虧你了，我的兒子長大了，可以保護mama了?，F在你先回去吧，mama會照顧

    好自己的?！拐f著看了看齊賀，又接著說道：「還有你齊叔叔幫著我呢。你放心

    吧，沒事的?！?/br>
    齊賀也在旁邊說道：「小凡，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朱得志好過的，以后不

    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br>
    「那mama你自己凡事小心點?！刮衣犞鴐ama和齊賀的話，不知怎么卻覺得很

    是刺耳，卻也沒辦法說什么，只好老老實實跟mama道了聲再見，轉身走出了辦公

    室，身后隱隱傳來齊賀對mama噓寒問暖的聲音。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