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表白

    當我再度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mama嬌媚的容顏。我心頭一喜，伸手勾

    著mama的脖子就往胸前按過來。猝不及防之下mama頓時被拉的趴在我胸口，我笑

    吟吟的對著mama的紅唇就親了上去，將一聲驚呼給半路堵了回去。與此同時，我

    的手掌完全不顧mama的掙扎在她背后肆意游弋，甚至一只手從背后掀開她的上衣

    解開了她的胸罩搭扣，一雙巨乳立刻就少了束縛，隨著mama身體的扭動搖曳出一

    道道乳浪，而我的另一只手已經將mama的睡褲和內褲一起拉下了一半，手掌從沿

    著股縫從mama的雙腿間插進去，手指已經掠過一從絨毛，摸到了mama滑膩膩的大

    yinchun邊緣。

    直到一記耳光響起……

    mama情急之下這一記耳光用上了全力，打的我整個人都懵住了。mama迅捷的

    從我身上彈起來，三下兩下就整理好衣服，轉身就從我房間快步走了出去。

    我愣愣的躺在床上，完了，這下闖下大禍了。

    轉眼之間mama又沖了進來。只見她鬢發散亂，眼眶里仍有淚珠不停的往外溢

    出，粉臉一片煞白，雙唇緊緊閉在一起，一手緊緊握著一把毫不起眼的黑劍，正

    是那把君子劍。她沖到我的床前，手起劍落，我剛剛睡醒四肢無力赤身裸體，只

    得伸右臂去擋，那黑劍看上去不起眼卻甚是鋒利，一條大好的臂膀就這么悄聲無

    息的被卸了下來，我頓時疼的暈了過去……好吧，mama不是郭芙我也不是楊過這

    本更不是。重來重來……轉眼之間mama又沖了進來。只見她鬢

    發散亂，眼眶里仍有淚珠不停的往外溢出，粉臉一片煞白，雙唇緊緊閉在一起，

    手里緊握著一件物事：此物色做棕黃，長約二尺有余，足有一握粗細，兩頭略細，

    中間微粗，乃上好的棗木所制，表面光滑絕無毛刺，正是一根搟面杖——我已經

    有許久沒嘗過這家伙的滋味了，久的連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只見mama咬著牙也不做聲，手里的搟面杖高高舉起，沒頭沒腦的朝我身上狠

    打，我頓時慘呼連連，身上挨了兩下，我趕緊在墻角蜷做一團，用雙臂盡量檔格

    打來的搟面杖。mama似是氣昏了頭，左抽右打還不過癮，竟然掄圓了胳膊兜頭一

    棒朝我頭頂打來。我大驚之下卻是已經退無可退，只得頭一歪，伸左臂去擋。只

    聽得「咔嚓」、「哎呀」、「啊」、「當啷」四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卻是搟面

    杖斷、我一的慘嚎、mama一聲驚叫、半截搟面杖落地。

    片刻之后，我捂著胳膊痛的滿頭大汗，mama站在原地不知是該繼續發飆還是

    該看看我傷的怎么樣，被子上還有斷裂的半截搟面杖，地上則扔著另外半根。

    鐘牛在門口目瞪口呆，也不敢吱聲。

    最后還是mama先開口了：「鐘牛，你自己先去上學吧，方凡今天早上不去學

    校了?！?/br>
    「哦，好的，阿姨再見?！圭娕Ｒ仓雷约捍粼谶@不合適，答應一聲迅速轉

    身離開。

    等鐘牛走后，mama才趕緊坐到床邊，語氣仍然很生硬的對我說道：「過來我

    看看你的胳膊?！?/br>
    我松開右手，左臂外側靠近胳膊肘的位置有一條烏青的腫包，寬約二指，長

    約七八公分，腫起老高。我輕輕活動了一下胳膊，雖然疼的要命，但是勉強能動。

    骨頭應該沒有斷，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骨裂什么的。mama當真只是看，并沒有親手

    來檢查我的傷勢，看來mama對我確實是厭惡已極了。

    「看」完傷勢，mama才開始斥罵。她臉上的表情七分羞憤三分擔心，圓睜雙

    眼瞪著我，咬著牙恨恨的斥道：「我怎么生了你這么一個畜生，竟然敢跟你媽動

    手動腳的。昨天我才剛罵過你，這今天就來強jian我了，你還是不是人？」

    「mama，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這還不是故意的，難道是我故意的嗎？」

    「你聽我解釋啊，我真不是……」

    「還有什么可解釋的！」

    「我真不是……的我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說！」mama死死盯著我。

    我趕緊解釋道：「mama，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

    說到這里，我就卡住了。我該怎么說？說我昨晚夢到跟媽顛鸞倒鳳，魚水

    成歡？

    mama見我卡殼，語帶譏的說道：「說啊，夢到什么了？」

    我心里惶急，卻支支吾吾的沒法說出口。

    mama見狀冷笑一聲：「哼！我就知道你沒什么可說的。從今天起你給我……

    給我……」卻也卡了殼。

    我趕緊硬著頭皮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昨晚……做了一晚上春夢……夢到你

    了……早上被你叫醒的時候，我腦子還不太清楚，以為……就……我真不是故意

    的……」

    mama聽罷臉色依舊陰沉，卻沒說話，眼神在我臉上如刀子一般刮來刮去，似

    乎是在判斷我說的是真是假。我見狀索性豁出去了，直接掀開被子：「mama，你

    看看我的內褲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br>
    被子一掀開，一股腥氣、汗味混合的濃郁味道立即擴散開來，而我的內褲前

    片上，確實有一大片潮濕的印記。

    mama只往我胯間看了一眼就仿佛逃避似的挪開了眼光。我低頭一看，才發現

    由于潮濕，本就不算寬松的內褲更是緊緊的貼在身上，我那軟趴趴卻依然頗具規

    模的陽具的形狀幾乎算得上是纖毫畢現，跟沒穿內褲也差不了多少。怪只怪mama

    給我買的內褲都不是便宜貨，面料柔軟貼身，一浸濕之后穿在身上居然是這么個

    效果。我趕緊又把被子蓋上。

    mama卻發話了：「你給我下來?！?/br>
    我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mama總不會還沒看夠吧？卻也不敢違拗，小

    心翼翼的跟mama說道：「那個，媽，能不能麻煩你，把我的衣褲遞一下？」

    卻聽mama不耐煩的冷聲道：「你還知道害羞？趕快的，下床來?！?/br>
    我只好戰戰兢兢的掀開被子坐起來，卻發現睡覺前脫在床邊的拖鞋也被mama

    踢開了，一只在門邊，另外一只根本不見蹤影，估計在床下，只好光腳站在地上。

    mama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了一遍，又讓我轉過身去。我才知道mama是在察看

    我身上的傷。剛剛mama出離憤怒之下，絲毫沒有留手，我雖然蓋著被子，可是時

    近初夏，天氣已經比較炎熱，我又一向不太怕冷，蓋的被子基本上就是一個被單，

    沒起到什么緩沖作用。這會兒兩臂、左腰、兩腿、后背，總共有十來處覺得火燒

    火燎的疼。

    背對著mama我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只是按她的指令活動了一下胳膊腿，

    以驗證傷勢有無大礙。之后mama讓我穿上衣服，說完就聽到背后門響，mama已經

    出去了。我這才松了口氣，齜牙咧嘴的換過內褲穿上外套，走出房門，只見mama

    在客廳沙發上坐著，臉上的羞怒已經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恨鐵不成鋼的深

    切悲哀神色。

    聽到我從房間里出來，mama的聲音馬上傳了過來：「你給我過來?！?/br>
    我依言走到mama面前，也沒敢坐下，乖乖的站到mama斜前方。

    「跪下?！?/br>
    我老老實實跪下。

    「上次你說你對我沒壞心思，這次你怎么說？你這個混賬東西，天天都做了

    些什么烏七八糟的夢、想些什么下流骯臟的東西？你是不是黃色電影、黃色

    看多了，才會把我也當做你的目標？」

    「我沒有……」

    「你現在已經墮落成這樣了嗎？成天腦袋里都是些黃色的東西，甚至對我、

    你的mama都動了歪腦筋？而且你原來無論做什么，對或者錯，至少還有點男人的

    樣子，起碼算的上是敢作敢當，現在連這一點都丟掉了嗎？壞都壞的這么沒品，

    我對你真是失望透了！早知道如此，當年我還不如不生你?！?/br>
    mama滿臉的鄙夷和不屑的話語如一串串冰錐不斷扎向我的心房，讓我刺痛不

    已的同時，也促使我橫下一條心，把所有的塊壘一吐為快，然后，愛誰誰吧。被

    自己所摯愛的人如此輕賤，生活也確實沒什么意思了。偏偏這個人還獨一無二，

    無可取代。

    「mama，我必須得跟你說，我沒有，至少沒真打算干出些什么禽獸不如的事

    情來。你如果愿意聽我說，我就說。你要是不愿意聽，非要拿我當一個禽獸不如

    的下流胚子，我也認了?！刮亦嵵仄涫?、一字一句的說出了這番話。

    「你說，我看你能編出些什么花樣來?！箍赡苁俏仪八从械泥嵵卣Z氣震住

    了mama，雖然語氣中仍然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但是她至少愿意聽我說了，至于她

    信不信，聽完以后作何反應，就不是我能把握的了。

    「從我能記事起，我的生命里就只有你一個人，你把所有能給我的一切都給

    了我。后來你把我領到一個男人面前，告訴我這是我爸爸，只是你們離婚了。爸

    爸哭得很傷心，可是我只覺得陌生。對我而言，爸爸只是一個符號，一個象征，

    象征我不是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僅此而已。不論他給過我多少零花錢，不論他給

    我買過多少東西，都一樣。在我的記憶里，一直陪伴著我的就只有你一個人。我

    習慣了有你在身邊，習慣了什么事情都會告訴你。但是你不知道，只有一件事情

    我不會告訴你，本來不會告訴你，永遠都不會。我喜歡你，mama。不，我想，我

    愛你?！?/br>
    我無視mama臉上的震驚，自顧自的接著往下說：「別問我從什么時候開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沒有一個女人能比得上你，不論是同學還是老師，抑或身

    邊的任何一個女人。我想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但是我現在只能按照你的要求

    盡量做好每一件事情。我不太聰明，但是我會在考試前連續開很多天夜車，只想

    盡可能的考好一點；我有點粗心有點馬虎有點懶，但是我會盡可能的幫你做做家

    務，讓你回家以后可以多休息一會。你送我的每一件禮物我都珍而重之的藏起來，

    鐘牛到家里來的第一天我就跟他吵架，不是我小氣，那件 T恤是你送我的禮物，

    我怕它折了一直套著袋子好好的掛在衣柜里。我不允許別人碰你送我的禮物，不

    是因為它有多么貴重，只是因為那是你送我的。我能做的只有這些?！?/br>
    我長長吐出一口氣，心里的情緒也跟著語言翻騰起來。

    「我承認我對你有欲望，我渴求有一天能得到你，但是誰對自己愛的人沒有

    欲望？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依然渴求著，偷偷的在心里想

    著，卻從未付諸實施。我只想默默的守著你，在你身邊跟你一起共度余生，哪怕

    只是兒子和mama。在你眼里，我只是兒子；可是在我眼里，你是mama，也是愛人，

    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分享你，不論是什么身份，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mama。所以

    你帶回來了鐘牛，我很難過，然后那天在浴室，我失控了，第一次失控了，我似

    乎通過這樣一種方式，宣告，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br>
    說到這，我的情緒已經滿溢，深深喘了口氣，才接著說下去。

    「今天早上當我睜開眼睛，我真的是腦子一時糊涂了。我以為我還在夢

    中。我以為是上天對我的眷顧，我的夢想變成了現實。當我早上醒來睜開眼睛，

    第一眼就能看到你，這世界上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了。我以為我擁有了整個世

    界！因此驚喜之下我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br>
    mama嘴巴張開、眼珠無神、臉色發青、表情僵硬，顯然被驚的不輕，她完全

    沒辦法接受被自己親兒子表白這個事實。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什么可顧忌的，索性把心里的話全部倒了出來，

    甚至因為激動有些語無倫次。

    「我愛你。我的腦子里面、生活里面全都是你。我只是想偷偷的愛你，因為

    一些意外的情況，才發生了這些事情。我保證類似的事情絕對不再發生，你可以

    當這件事情不存在。反正我所做的那些事情，努力學習，幫你做家務什么的，懂

    事一點的孩子都會做，你可以就當做一個兒子對母親的孝順和關心?！刮也恢?/br>
    這些話能起多大作用，但是這是我的真心話，我的確是這么打算的。

    mama終于有了反應，出乎我的意料，她第一時間做出的反應不是憤怒不是羞

    澀更不是妥協，而是質疑。

    「你胡說，怎么能這樣，你是在逗我是嗎？你這一套騙騙跟你差不多大的小

    姑娘還差不多，你媽我都快四十歲了，男人見的多了，甜言蜜語不知道聽了多少，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你以為這么說我就不會懲罰你嗎？」mama有些歇斯底里，以

    至于說話都帶著些顫音。

    我苦笑不語，心里猶如塞滿了黃連。

    mama伸手去拿茶幾上的手機，手指卻顫抖的幾乎把手機摔出去，好在她的手

    機有指紋解鎖，否則我都懷疑她這會兒能不能畫對解鎖圖案、輸對解鎖密碼。

    「喂，陳校長嗎，你好，我是蘇紫涵?！?/br>
    我不知道mama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這個時候要給我學校校長打電話，屏住呼

    吸豎著耳朵聽著，好在我就在mama身前不遠，勉強能聽到手機聽筒里的聲音。

    「哎呀，蘇市長，你好你好，我是陳愛國?！?/br>
    「陳校長，我想問一下，咱們學校學生宿舍還能安排嗎？我想給方凡辦理住

    校?！?/br>
    「……這個，蘇市長，按理說您的事情我們絕對不該推辭，可是現在我們學

    校的學生宿舍確實滿了。今年我們學校郊區和下面縣市的學生比往年多了不少，

    原本八個人的宿舍基本上都住了十到十二個人，就這都沒能完全安排，如果給方

    凡同學硬塞進哪個宿舍去，別的不說，條件也確實是比較差。要不您給我幾天時

    間，我想想辦法看看，實在不行我看看教師宿舍那邊能不能安排?！?/br>
    「哦，那就算了，不麻煩你了?！?/br>
    「蘇市長，您看，我這真的太不好意思了。要不您看這樣行不行，這學期也

    過了一多半了，差不多還有兩個月就放假了，下學期我一定給方凡安排一間宿舍?！?/br>
    「那也行，到時候再說吧，我如果需要再聯系你。嗯，對了，麻煩你跟方凡

    的班主任說一聲，方凡今天有點事情，暫時先請半天假，早上就不去學校了?！?/br>
    「好的好的好的，沒問題，有什么事您隨時打我電話，今天這個事是真不好

    意思?！?/br>
    「沒關系，是我給你添麻煩了，那先這樣?！?/br>
    「不麻煩不麻煩，那蘇市長再見?！?/br>
    掛斷電話，mama滿臉陰云，也不看我，半晌才說道：「暫時先這樣，回頭咱

    們再說怎么處理，等一下你跟我走?！刮野蛋邓闪丝跉?，mama竟然想要把我打發

    走，幸好幸好。卻不知道mama先是給我請假，又讓我跟她走是什么意思，但是我

    只能聽從，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一步看一步吧。

    坐在mama的車上，我一路胡思亂想著：不知道如果mama知道了鐘牛的這些猥

    瑣行為，會不會把鐘牛趕走？我越想越是矛盾，越是心煩意亂。我急切的想把鐘

    牛趕走，實在不愿意mama被他占一點便宜。

    一路無話，到了市政府，mama讓我在車上等著，自己上了樓。過了大概十分

    鐘左右齊賀出現在我面前。

    「小凡，你好，你mama讓我帶你去醫院?！?/br>
    「哦，好的?！?/br>
    mama之前也曾經差遣齊賀辦一些私事，但是陪我上醫院這還是第一次。我不

    知道mama是不愿意自己帶我去醫院還是早上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走不開。

    齊賀只是跟我閑聊，并不多問。到了醫院，齊賀打了個電話就直接帶我去醫

    生辦公室找了個骨科的主任，主任很客氣，幫我檢查了一下，又讓一個護士帶我

    去拍了片子，結果是沒啥大礙，開了點跌打損傷的藥讓我回去自己涂抹。

    從醫院出來齊賀直接把送我回家，并且說mama讓我下午自己去上學。

    我雖然渾身都疼，此時也不想違拗mama的意愿，只好堅持著去上學。

    在學校我根本無心上課，滿腦子都是這件事情怎么處理。想來想去，跟mama

    硬懟只能使事情越變越遭，萬一mama又想到別的辦法非得讓我從家里搬出去，我

    該怎么辦？要是沒有鐘牛在家里，倒也罷了，反正遲早mama總會讓我搬回家住。

    可是有鐘牛在，這小子對mama居心不良，我可不放心。想來想去，恐怕只能未雨

    綢繆，在家里裝針孔攝像頭，這樣我才能隨時隨地了解家里的情況。萬一抓到鐘

    牛什么把柄，也可以直接把他趕出家門。

    課間的時候我找了一個同學問了一下，結果他說他就能買到針孔攝像頭，什

    么像素、變焦說的頭頭是道，我根據他的推薦讓他幫我買了三個針孔攝像頭，功

    能齊全，據說是進口的微型鏡頭，高清帶夜視、帶拾音器，自帶存儲功能和無線

    功能，可以連接到wifi網絡通過網絡訪問。價錢也不便宜，差不多要將近1000塊

    錢一個。好在mama給我的零花錢不少，爸爸也時不時的給我不少零花錢，因此我

    在同齡人當中絕對算是富翁，3000塊錢雖然覺得rou疼，但還是能拿的出來的。

    下午放學的時候我出來的比較早，等了一會才看到鐘牛。鐘?？吹轿矣行┮?/br>
    外，剛剛走到我身邊，他身上卻突然傳來一陣音樂聲，居然是？！

    我怎么不知道鐘牛什么時候還有了個手機？難道mama昨天帶他去逛街的時候給他

    買的。我心里暗自不爽，鐘牛沖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機接通。

    「喂，阿姨您好。凡哥在我旁邊。??？真的啊，這……好的，我知道了，我

    馬上過去。阿姨再見?！?/br>
    掛斷電話，鐘牛的臉色由驚訝變為尷尬，看著我欲言又止。我頓覺不妙，問：

    「我媽說什么？」

    鐘牛期期艾艾的說出了一句話，讓我幾乎咬碎了牙關。

    「凡哥，阿姨說，她在外面等我，讓我自己過去?！?/br>
    緊跟著，我的手機也響了，我看了看，是mama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