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邪物
“嗯?” 對于黑袍人這一句古怪的話他并沒有再多給我做什么解釋,于是我只能夠無奈的離開了。 從玫瑰花酒吧出來,這個時候才發現身體已經疲憊不堪,想想也是忙了半夜不累才怪了,現在就想一下子倒在床上睡一個悶頭覺。 只是,現在我很是苦逼的還沒有這個心。 在回去的路上,我按照黑袍人說的,特地的在周澤宇回去的路上搜尋了一遍。果真,我在周澤宇距離家前的別墅上看到了一股淡淡的陰氣正在消散,而在這股陰氣之中赫然還摻雜著來自于玫瑰花酒吧里面特殊的鬼氣。 雖然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能夠感覺出來,玫瑰花酒吧里面的鬼有著一股特殊的氣息,和其他的地方鬼有著巨大的區別,所以只要我進過玫瑰花酒吧就能夠辨認出來。也許正是因為有著這股特殊的鬼氣存在,玫瑰花酒吧才會更加顯得與眾不同。 對于那個邪物的氣息我也是捕捉到了一點,到底是什么樣的邪物這一時間還真的難以辨認,畢竟已經經過了一天的時間。 由于無法根據這一點邪物的氣息找到那個邪物的下落,我只能就此作罷。 我立刻從手機上翻找出來周澤宇的父親周洋的電話,然后撥通之后對方顯然還是處于剛剛睡著的狀態。顯然一看到是我打來的電話,立刻精神抖擻:“虎子大師有什么事情你說?!?/br> “嗯?!蔽尹c點頭,對電話那頭的周洋說道:“你放心,我今晚特地去了玫瑰花酒吧一趟,周澤宇有救,他的二魂七魄并沒有消失?!?/br> “真的嗎?”我能夠從電話中聽到對方很是激動的聲音,甚至于猛拍了一下桌子。 “嗯?!?/br> 我先把這個希望告訴他,避免他因為我接下來說的而更加頭疼。 我大概的將玫瑰花酒吧發生的一切簡單的敘述了一遍,告訴周洋,周澤宇的二魂七魄并不在玫瑰花酒吧。而是在離開玫瑰花酒吧之后被另外一種邪物盯上了,然后將其二魂七魄奪走。 因為沒有一個完整的三魂七魄,所以暫時周澤宇該不會有什么危險。但是同樣的,現在他們一家卻處于危險之中。 “虎子大師,你的意思是那個邪物可能會再一次來到我家里,將宇兒剩下的一魂帶走?”聽了我的話周洋那邊的聲音畢竟低沉的說道。 “是的,所以這幾天你們得小心一點了,我不可能一直在你們家的身邊保護周澤宇,所以一定要小心?!蔽翌D了一下,接著對周洋道:“還有,通知周大成,看看他是否能夠找到另外一個人道行高深的道士,通過他那里買一些符箓,用來保護你們?!?/br> “額……”周洋的聲音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對我說道:“大師你有沒有認識的道士呢?你也知道我們只是普通人,除了你之外,還認識什么大師???” 他并非是不信任周大成,而是這年頭一個真正道行高深的道士真心不好找。對此,我深表同意。雖然我身邊就有張玉這個道士,但是他顯然是不可能出手的。 突然間我想到了那個叫做陸離的道士,雖然不知道為何他坑了我一下。但是從那個黑袍人的語氣中還有他的話中,他至少能夠相信他是有真本事的。 “你等一下,我給你發一張名片,然后你聯系這個人??纯匆撬軌蚪鉀Q的話,你可以找他。損失不行,從他那里購買一些符也行,最起碼從他的那里一定可以找到購買符的渠道?!?/br> “好好?!敝苎蟛]有說什么,只是問我要了陸離的聯系方式名片之后,就再說了一下我對于周澤宇被奪走二魂七魄的事情是否有把握。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隱隱的告訴了他,對于這件事情來說,對付那個邪物我并非不是沒有把握,只是奈何那邪物不簡單,我現在對于人家的一點消息也沒有。所以,現在我們處于一種,敵在暗我在明的狀態。 畢竟我以前和師父處理的這些事情中并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并非是說我不是那邪物的對手,而是那邪物本身不同于鬼怪,不是我們打更人克制得了的。 活的邪物乃是從陰邪之物誕生的,它們不是鬼,死后可以輪回轉世的。而這些邪物并不會,死了就是死了。它們依靠吸取陰煞之氣為生,一旦成長起來便是為禍一方。 不是我不想去對付這邪物,奈何我實在是沒有對付邪物的經驗。哪怕是跟了師父這么多年,我也從來沒有對付過這種邪物,雖然有的時候有過牽扯一些邪物出來,但是呢?這些邪物并不是擁有了自我意識的。 一旦知道擁有了自我意識的邪物誕生,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從黑袍人嘴里得知那邪物吸收了周澤宇的二魂七魄之后,它便停下了繼續吸收周澤宇僅僅剩下的一魂。不是因為它吸收不了,而是得不償失。 畢竟周澤宇的體內有著玫瑰花酒吧設下的一道禁制,即便是那邪物想要強行的將剩下的一魂吸收,也是需要付出絕大的代價的。僅僅吸收一個人完整的三魂六魄,哪怕這個人的三魂六魄再強,也會因為這道禁制而有所損傷,那么就得不償失了。很明顯這邪物知道玫瑰花酒吧設下的禁制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會隨著時間而慢慢的消失,于是它便直接放了周澤宇。 今天很明顯因為我驅散了那周澤宇體內的陰氣,那邪物有了察覺所以今天晚上并沒有對周澤宇出手。這也是我一路探查來的結果,很顯然對方有所忌憚,在不明白一個人的實力的情況下,那邪物不會輕易的出手。 如此的狡猾,這怎么可能是一個普通的邪物做的到的呢? 我們打更人雖然對付鬼很是有一套,可是打更人本身也就只是對付鬼而已。若是對付其他的東西,哪怕有著克制,但也還不是很輕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