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我們的女人和爺們被欺負了
洛怡有心想走,奈何被文靜拉著,同學們在一起哄,愣是沒走成。 敬愛的班主任和嚴肅的英語老師一走,這群瘋猴子可算是不用裝乖扮巧,甩開膀子,吹著響亮的口哨,三五一群的進入舞池開始斗起舞來。 文靜在吧臺要了兩杯酒,讓服務員送到二樓的包間,這才拉著洛怡上樓。 “這個酒吧的老板是李祥的舅舅,認識人才能弄到這個大包,不然還真沒人愿意理會咱們這群窮學生?!蔽撵o推開室內的窗戶,招呼洛怡過來看熱鬧。 洛怡心下了然,從窗戶往外看,正好能看見一樓的舞池和搭建的非常潮的高臺,四下無人,倒是適合說些私房話,“文靜,你和李祥是怎么回事?” 文靜苦笑,斜靠在窗戶邊上,“你看出來了?” “那么明顯還用看!你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都還小,何必急在一時?!?/br> 洛怡所認識的文靜從來沒如此畏畏縮縮過,或許是因為她心里在乎吧,又對未來充滿不確定,害怕挑破那層紙后失去這種模糊的美好?! 感情一事沒有對錯,只有愛或不愛,是否深愛。 恰巧此時有服務員送來兩杯雞尾酒,還有一瓶香檳,“香檳是我們老板贈送的,兩位慢用?!?/br> 什么老板送的,分明是李祥送的。洛怡從樓上都能看見李祥坐在吧臺上往這里望的眼神。這兩人畢業那陣還挺消停的,難不成是求學短短一個月擦出的火花? 文靜只當什么都沒看見,轉身離開了窗邊,“洛怡,陪我喝兩杯?!?/br> “我的酒量只有一杯,我喝一口,你隨意?!甭邂簧线@當,喝醉容易惹麻煩。 趁著現在安靜她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共享給了江慕白,讓他忙完來接她,這么個情況沒個好的理由,沒法說走。 “洛怡,江家三少對你好嗎?你有沒有后悔結婚那么早?”兩杯香檳下肚,以往豪爽的女漢子,臉也紅了,話也多了。 “我不后悔啊,他對我好的沒話說?!甭邂樕涎笠缰鴿M滿的幸福,渾身上下都在述說著快樂。 “我們所有人都在替你惋惜,以你的優秀,肯定能碰見比他更好的男人,偏偏你要想不開非得找個比你大那么多的男人?!?/br> “爾非魚焉知魚之樂,對我來說,他就是獨一無二最好的?!甭邂畈粣勐牭?,便是別人說她家男人不好,好或不好輪不到任何人評判,她心里有數。 文靜放下酒杯,抱住了她,“其實我知道,所有人,包括我自己,我們都在羨慕你、嫉妒你。羨慕你有勇氣早早的定下終身,真是說嫁就嫁!嫉妒你這么有勇氣,可以為一個男人,放棄那么好的前程?!?/br> 洛怡拍拍她的肩膀,“文靜,你喝醉了?!?/br> “你小瞧我,走,我帶你去跳舞?!蔽撵o的眼睛出奇的亮,不由分說拉著洛怡便下了樓。 高臺上正在跳脫衣舞,大廳里的叫好聲險些把房頂掀開。 文靜醉酒后,力氣特別的大,洛怡完全拉不住她,眼睜睜的看著她奔向高臺。 蘇哲原本還在角落里喝酒,看見樓梯這邊的情況,忙推開人群趕了過來,“洛怡,怎么了?” “文靜她多喝了兩杯,我拉不住她?!甭邂母觳脖粯翘萆系耐黄饎澚讼?,有一片皮膚開始滲血,她也顧不上疼,“蘇哲,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今天見她就覺得她怪怪的?!?/br> 蘇哲握著她的胳膊,勝雪的肌膚上出現一條紅痕,很是觸目驚心,“疼不疼?” “皮外傷,不打緊,你快去看看她吧,別鬧出事來才好?!甭邂炎约旱母觳渤榱嘶貋?,她不是很適應被別的男人觸碰。 蘇哲適時收手,試著轉移了話題,“李祥自己惹的禍,讓他自己解決。你的傷口最好能消消炎,我去問問服務員有沒有藥箱,你在這里等我回來?!?/br> 洛怡歪頭看他,分明是話里有話嘛,在結合文靜的異常,難道說兩人間發生了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真是耐人尋味。 一錯神的功夫,文靜已經爬上了舞臺,隨手脫了外套,那小小的身子熱情如火,抓著鋼管表演起了鋼管舞。 今天酒吧的生意特別好,除了他們班的三十來號人,還有很多其他的客人。 洛怡和蘇哲去了樓上,把傷口簡單的消下毒,也就那么三五分鐘的時間,樓下傳來酒瓶落地的聲音,接著便是人群的驚呼聲。 洛怡猛地從沙發上起身,跑到窗戶前看一眼,心沒從嗓子眼跳出來,李祥拿著個酒瓶子護在文靜的身前,對面站著七八個社會青年,均不是善茬。 “蘇哲,下邊出事了?!?/br> 蘇哲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洛怡,你呆在這里,我去看看?!?/br> 洛怡哪能一個人在樓上躲清靜,打架幫不上忙,至少也要把受驚的文靜帶到安全的地方啊,樓下還有不少慌亂的女同學。 蘇哲到得樓下,先問清始末,“李祥,怎么回事?” 李祥梗著脖子,頭上剛剛挨了一棍子還在嗡嗡作響,“他們欺負文靜,占她便宜?!?/br> 打頭的男子三十歲左右,聞言嗤笑一聲,叫過剛剛跳熱舞的女郎,拿出一張紅票塞到了她的胸衣里,還借機吃個豆腐,“你告訴他們,爺剛剛有沒有欺負你?!?/br> 女郎早習以為常,咯咯嬌笑著,“爺,還請多欺負欺負人家吧?!?/br> “小子,這是臺上的規矩,玩不起就不該出來現眼,挨打也是活該。兄弟們,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br> 蘇哲清清嗓子,臉上帶笑,“這位大哥,我們是第一次來,我這位兄弟確實有不懂規律的地方,但是…你們也不該打人啊?!?/br> “哎呦呵,這年頭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我就打了你能怎么樣!”青年男子常年在這附近混,也不是怕事的。 “簡單,要么道歉,要么打一架!” “道歉?三爺打娘胎里出來字典里就沒那三個字。想打架,哥幾個奉陪?!?/br> 蘇哲冷笑,拿過一旁未開封的酒瓶子摔到地上,“是爺們的跟我上,我們的女人和爺們被欺負了,你們說,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