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爆炸的狄仁杰
狄仁杰說起話來,不但威氣十足而且還特別的粗魯。他的話里面恨不得是將所有的人身上的一層皮都扒下來,直擊著每一個人的最赤裸的地方。 他現在盯著向婉兒的那雙目光就簡直像是,要將她身上的皮扒下來,連著衣服帶著皮一起赤裸裸的扒下來。 “我知道你是程秀的姘頭。他那么大的買賣,你就一點沒有參與嗎?恐怕不是這樣子吧。據我所知,已經有很多人從你的手里接過貨了,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從你今天的表現上來看,你一定是剛剛和他見過面吧?!?/br> 他的話,讓向婉兒冷笑了一聲。 “這位大哥,你說話是要講證據的?!?/br> “講證據會是我的風格嗎?!?/br> 狄仁杰的眼睛突然間金光一爆,直接一把抓住向婉兒的衣領,讓他的眼睛直直的面對自己的眼睛。 那雙眼睛是混沌的是?非常兇惡的,尤其是埋藏在那帽之下,那一片黑暗當中,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我看上去像官府的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他在哪兒?!?/br> 向婉兒這還是第一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雖然說他現在嚇得全身發抖,但是嘴上還是非常硬的。 她咬了咬牙,讓自己正在打顫的上下牙停止打顫。并且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 “大哥,你今天真的看走眼了,我今天真的沒見過他?!?/br> 她的這句話就像是引爆雷管的火星。狄仁杰冷笑了一聲,直接將他扔在了地上。 這地面可是又冰又涼的,摔得她是又恨又疼??墒橇钏耆珱]有想到的是,這個狄仁杰竟然掏出了一把匕首將她背后的衣服先割了一個小口子出來,然后就把匕首收回去。雙手使勁地一左一右一分。 只聽到一聲刺耳的“刺啦”聲。 她身上的那幾個小布片衣服,就這樣被撕裂了。 要不是因為這個男人狠狠的用膝蓋將她壓住,向婉兒幾乎馬上就要跑走。他現在就真的跟一只被人按住殼的烏龜一樣,四肢不停的滑動,但是根本跑不動。 隨后這個男人便將從她身上扯下來的那件衣服拾了起來,上下開始搜著。向婉兒驚惶失措的便跑了出去,但是卻發現他自己是在一個,有鐵欄桿的地方。向婉兒,使勁的抓著鐵欄桿,對外大聲的叫喊著,希望有人能夠過來將他放了。 她不是沒有和官府打過交道,現在的她才想起來,官府是有諸多法規限制的。最起碼沒有任何一個官府,尤其是男的,很少有敢去撕女嫌疑人的衣服。 不要說是女嫌疑人的衣服了,有一些調戲的傾向。 官府現在辦案都是小心翼翼的。 但是,這并不是狄仁杰的風格。 將那一身上衣仔細的搜了一下之后,似乎這個人并沒有找到他自己想要找的東西。狄仁杰也就慢慢的走了過來。 這一次,他但手上什么都沒有,也不知道剛才的那把匕首被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他一把抓住向婉兒的他直接將她拽了回來,然后再次扔到了地上。 狄仁杰依然是壓著她,可是這一次撕開的就是她,上身唯一穿的那個小肚兜。狄仁杰動手簡直是又狠又粗暴,再一次,雙手一分衣衫撕開之后。向婉兒整個人的上身干脆就變成了赤裸的。 向婉兒大聲叫了一聲之后,翻滾起來,用雙臂護著自己的胸口。 狄仁杰似乎對她的上身沒什么興趣而是仔細搜查著撕下來的肚兜。 在極少數的情況下他們還會將這些火藏進身體的一個最敏感的地方,也是女人天生就帶的一個倉庫。 一個看上去能成十多斤的倉庫。 向婉兒是不是那樣的女人,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但是,將肚兜拾起來之后,兩包白色的東西也就落在了地上。 狄仁杰本來就陰沉的臉色,這一次變得更加陰沉了。他的目光看下地上的兩包東西,將這兩包東西拾了起來,然后放在面前仔細看了看。 “這兩包是什么呀?難道是干燥劑嗎?剛才我就問道這股味兒了?!?/br> 狄仁杰頗為戲謔的看著她。 精通醫術的狄仁杰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了。這個東西叫做極樂粉,是象谷花的花殼粉末。 “你要的東西都已經拿走了,你放過我吧?!?/br> 現在的她簡直就是非常無力的,捂著自己的胸口蹲在地上,頭發散亂著放聲大哭。 “你可以盡管去哭泣?!钡胰式茉谡f這句話的時候,故意的轉過身去背對著她?!澳阋部梢岳眠@個機會,仔細來想想,在你這里賣了這些東西之后,家破人亡的人們。他們的家人又該如何哭泣呢。你們這種人就該死!” 在說這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干脆大吼了起來。 吼叫對大部分的女人有沒有用,不知道。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狄仁杰的吼叫,立即讓這個女人閉上了嘴。 她甚至還分出了一只手,使勁的捂著自己的嘴,小聲的哭泣。 可從來沒有人這樣對過她。大部分人都覺得她年輕,美麗漂亮,所以大部分都把她捧在手心里。 眼前的這個狄仁杰根本就不把他當人,不,比不當成人更糟糕,而是把它當成一個囚犯。 他們對囚犯可是沒有手下留情的。 “還有貨嗎?!钡胰式軉柶鹪拋淼穆曇舾遣黄鸩环?,相同的是完全的無情。不同的是,在確認了她身上確實有貨之后,狄仁杰的口氣更加冰冷了。 “如果接下來你的回答繼續騙我的話,我勸你想好了之后再回答?!?/br> 這個地方的氣息是冰冷的,至少向婉兒是這么認為的。她現在全身都好像是被寒氣不斷的入侵,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凍住一般,骨頭都被凍得發疼。 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她的這種感覺是一種錯覺。 有一個壞消息,那就是她全身的這種疼痛不是凍的,而是被打的。 對這個女人的怒火,至少有一半來源于一些狄仁杰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