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皇后與朕同稱萬歲
小÷說◎網 ,♂小÷說◎網 , 一時間空氣似乎凝固。 烈日照在群臣的后背上,他們汗流之下,卻也不敢用手拭去汗水。 “眾卿聽旨?!?/br> 君離塵終于開口,群臣在心底為云卿言摸了一把冷汗,別皇后之位沒坐熱乎就被打入冷宮。 “臣等聽旨?!?/br> “今后,皇后與朕同稱萬歲?!?/br> 君離塵此言一出群臣震驚,“皇上這可使不得?!?/br> “古往今來只有皇上稱為萬歲,皇后一直是千歲?!?/br> “還從未出現過稱皇后萬歲?!?/br> “皇上,這使不得?!?/br> 眾臣勸諫,君離塵心意已決,“前無古人,不代表后無來者?!?/br> “今日就是一個先例?!?/br> “重拜?!?/br> 君離塵一旦決定的事情不會因為任何人改變,云卿言是個例外。 “皇上?!弊o國將軍府想做最后的掙扎,卻被君離塵一個凌厲的目光盯的不敢開口,“臣,遵旨?!?/br> 群臣重新朝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br> “皇后娘娘萬歲,萬歲,萬萬歲?!?/br> “眾卿平身?!痹魄溲詮V繡一揮,頗有一番霸氣,跟君離塵并肩而立絲毫不梳氣勢。 墨夷初夏看到這里暗自松了一口氣,這事也就是皇上,若是換其他人恐怕不被誅九族也會被永久打入冷宮。 皇上竟然讓群臣也稱皇后娘娘為萬歲,這當真是開天辟地頭一回。 “夫君,我累了?!痹魄溲赞D身就拽著君離塵厚重的宮裝加上腦袋上的鳳冠壓的她渾身疼,再加上昨晚那般折騰她已經無力自己走回鳳棲宮了。 “為夫帶你回去?!痹捖?,君離塵將云卿言打橫抱起,扔下群臣直接離開。 初夏墨夷趕緊跟上,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扭頭熱議,“這成何體統?!?/br> “大庭廣眾之下皇后皇上竟然摟摟抱抱?!?/br> “還互稱夫君夫人?!?/br> “簡直是有辱沒國風?!?/br> 君離塵抱著云卿言離開,扔下一眾大臣不滿,“這皇后哪里是皇后的模樣,簡直就是禍國妖姬?!?/br> “紅顏禍水?!?/br> “正是,正是?!?/br> 眾人意見出奇的統一,唯有站在后排的元歌蜀沒有加入群臣的熱議。 “這云卿言留不得,將來必定是個禍害禍國殃民?!?/br> “正是如此?!?/br> 聽著群臣的議論紛紛,元歌蜀握成拳的雙手緊了緊,“我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br> “皇上皇后雖是一國之母一國之主,但也是夫妻,互稱夫君夫人有何問題?” “至于萬歲千歲的問題,皇上都同意了你們在這里瞎cao什么心?!?/br> “皇上皇后本就是新婚燕爾,打情罵俏動作親密并無問題,被你們說成有辱斯文也是滑天下之大稽?!?/br> 元歌蜀終于是聽不下去站出來反駁,任何人說云卿言的不適都不可以。 他的一席話讓周圍安靜,沒一會兒還是有人站出來,“女人是什么,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屬品,為男人生孩子?!?/br> “憑什么要跟男人同等地位?” “若人人效仿皇后鬧著要跟自己夫君同等地位,那還了得?!?/br> “你家三十房小妾跟正室夫人豈不是鬧翻了天?!?/br> “可笑至極?!痹枋駬]手離開皇宮,不屑與群臣為伍。 “護國將軍府,你看看你兒子說的什么話?!?/br> “皇后娘娘如此人人效仿豈不是都亂套了,不是紅顏禍水,禍國妖姬是什么?!?/br> 面對群臣的指指點點,護國將軍根本就解釋不過來只能轉身離開。 本來以為這些人都是為國體著想,沒想到竟然想的是自家的小婦人效仿皇后。 實在是俗不可耐。 金鑾殿外吵的不可開交,君離塵卻摟著云卿言回鳳棲宮,一路上的宮女看著紛紛行禮,眸中是掩飾不住的羨慕。 希望自己25歲出宮之后也能覓得一個待自己這般好的夫君。 云卿言躺在君離塵的懷中,腦袋貼著他的胸膛,沒了剛才封后時的霸氣,只剩下小女人的小鳥依人,“夫君,你把那群頑固不化的老臣扔在那會不會不太好?” “我現在已經能想到那些人在金鑾殿外氣的跳腳,嘴里肯定還數落我不識大體?!?/br> “說我是禍國妖姬,紅顏禍水,是狐媚之流?!?/br> “或許,言兒真的是狐媚之流?!?/br> “不然,怎么為夫被你迷的找不著邊?!闭f罷,君離塵低頭就在云卿言涂了胭脂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跟在后面的初夏墨夷都下意識的撇開了頭,娘娘皇上的確是猖狂了些,還真是不分場合的…… 到了鳳棲宮,君離塵直接將門關上不讓墨夷初夏進來,抱著云卿言就往床榻的方向走。 小心翼翼的將其放在床榻上,就怕不小心磕著碰著。 剛放下就為云卿言把頭上沉重的鳳冠取下,她瞬間感覺整個人都輕巧了些。 換掉身上厚重的宮裝換上一層紗裙,輕飄飄的風一吹就好似仙子下凡塵。 “今日為夫不去御書房,就陪著言兒?!?/br> “言兒想去哪里?”君離塵替云卿言換好衣裳之后,細心的換鞋子。 蹲在云卿言面前完全沒有皇帝的模樣,此時此刻更多的是夫君。 “怎么?你今天突然放下手中的事陪我?” “這是天下紅雨的節奏?!?/br> 自從入宮之后君離塵可從未陪過她多久,今日竟然說不去御書房看奏折而是陪她。 雖然她也很高興,但這未免有些不尋常。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云卿言挑著蹲著為自己穿鞋的君離塵下顎,破有一種調戲良家婦男的感覺。 “言兒你腦子里成天想的什么?” “為夫會是那種人嗎?” “不相信為夫,也不相信你自己挑男人的眼光?” 替云卿言把衣裳換上,君離塵就自己去褪掉龍袍。 云卿言一瘸一拐的走到銅鏡前,看著自己這一身的紅色紗裙,本來將清冷的她竟然襯托的有幾分嫵媚。 而且不是那種俗氣的嫵媚,而是嫵媚中帶薪一點冷艷,讓人甘愿為奴那種。 看到銅鏡中的自己,云卿言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君離塵搞什么花樣? 遲遲不見君離塵出來,云卿言感覺到不對勁,摸著發髻向著屏風后面走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