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回憶殺)強制女裝
不過確實,花翎國人舉手投降的不少,但是沒一個東煜國人這般丟臉的,一旦如她這般被俘虜,那便是自刎的自刎,跳井的跳井,勢必要擺出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姿態來,但是在花翎國的文化里,這么做的人全是傻逼,花翎國凈是一群沒什么責任感和使命感的家伙,就連守月族這么多年一直有人悄悄逃跑,皇族竟然也懶得抓他們,因為他們也知道守月族人的命運根本就不公平。 比如說白沉,在花伐洛婭的眼里就是一個典型的東煜國傻逼,剛來花翎國的時候,那傻逼還是個十四歲的小傻逼,冷著臉跟她鬧絕食,被花伐洛婭狠狠地揍了一頓,剝光了衣服丟到院子里,又拿蘸了鹽水的鞭子抽打,最后威脅他說要把他娘送的玉佩插進他后庭的時候,那小傻逼才哇的一聲哭了,一邊哭一邊往嘴里塞些吃食,眼淚鼻涕全都流下來,本來像個小冰塊,這下冰塊尊嚴全無了,哭得真像個十四歲的孩子。 不過后來,花伐還是成功的把別的什么東西插入了他的后庭,比如說玉如意細的那一頭,上面有幾個球狀的凸起,她平常會用那一端的凸起悄悄摩擦自己的陰蒂,某一天她看到十五歲的白沉清秀可人,如同清麗女子,便想讓他也嘗嘗這玉如意的滋味, “白沉,你看我今天這身暗紅色的裙子好看嗎?” 花伐半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笑得有些妖,卻又混合著一種天真的邪惡,這裙子的布料是東煜國的,上面有低調的暗花,款式是比較保守的款式,是一件貼合脖子的高領,顯得很古樸,穿在花伐的身上是不太合適的。 “好看?!?/br> 白沉其實是覺得不好看的,這顏色暗紅如血,太過于詭暗,花伐穿些鮮艷動人的顏色更美,但又不敢說。 “若是好看,那你來穿一穿怎么樣?” 花伐咯咯笑了起來,拽住白沉的領子便把他壓在了床上,解開了白沉的外衣,非??焖俚陌阉恼麄€外衣扒了下來。 “不要……公主陛下……放過我吧……” “我這可是賞你穿一穿我穿過的衣服!莫非你敢嫌棄這是我穿過的?” “公主陛下……我是男兒……堂堂東煜國八尺男兒,怎能穿女人衣裳?” 白沉十分抵觸,臉漲紅了。 “女人衣裳怎么了,憑什么女子能穿男人衣裳,男人卻穿不得女人的?你敢反抗我?” 在東煜國的文化里,逼迫男人穿女人衣裳是一種極致的羞辱,但是在花翎國卻完全沒有這個說法,男人穿女裝無非就是為了好玩兒而已。 “公主陛下……饒了我吧……白沉在別的地方伺候您……” 十五歲的白沉紅了臉,一副要哭出來了的羞恥表情,在花伐眼里更像個清麗少女了,她今天斷然是不可能放白沉走的,漲紅了雙眼,凌虐欲一下子支配了她。 她狠狠地掐了白沉的大腿內側一下,白沉渾身猛地一顫, “不要違抗我,你知道后果的?!?/br> 她跨坐在白沉的身上,淅淅索索地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腰帶,笑得有些妖異,她覺得自己身下有個什么東西硌著她了,以為那是個什么白沉身上腰帶玉佩一類的東西,便伸手想把那東西挪到一邊去,結果手剛摸上那東西,白沉就渾身一顫,面色更紅了一些,花伐一下子反應過來那是什么東西了,壞笑了起來,又微微使勁在那上面捏了一把。 “聽說一百年前你們東煜國有一種叫做太監的東西,你若是不聽我的話,我真的會把你這玩意兒剁下來燉成湯給你娘送去喝?!?/br> 花伐此時無非也就是個十六歲的壞姑娘,威脅人的話從來都是毫無邏輯可言,撿些難聽的說,她把裙子脫下來,丟在白沉的臉上,那裙子上面還有她的體溫和香氣,此時花伐僅穿著花翎國的內衣,胸脯,肚子,大腿全都暴露在外面,白沉明明感覺到的只有痛苦屈辱,毫無香艷,但聞到她衣服上的味道,身體卻不爭氣的反應更大了些。 她隨手找了件睡衣套上, “快把這裙子穿上吧,特意給你挑了件東煜國布料的,別不知好歹,你就是任我擺弄的玩具而已?!?/br> “我不穿!” “我什么時候給過你說不的權力了?白沉?” 花伐一下掐住了白沉的脖子,她手上用了點力道,足夠讓白沉感覺到恐懼和窒息。 “對不起……公主陛下……” “快穿!” 花伐十分粗暴的把那裙子套在了白沉的頭上,白沉也徹底放棄反抗了,如同一個精致又毫無生氣的東煜國娃娃一般,裙子的腰部微微被扯得有些變形,卻多出來一種凌虐的美感。 花伐叫他坐起來,親手幫他去系上腰側的帶子,在服裝的側面是鏤空的設計,露出一小片他腰間的皮膚,又幫他理了理凌亂的黑發,花伐喜歡這種東煜國人顏色如墨的頭發,看上去像一匹高檔的黑色緞子。 她拉著他的手,把他拽到了一面全身鏡前面,里面倒映出一個雌雄莫辯的東煜國少年,面孔上有一種不可褻玩的美麗,本來就白皙的肌膚此時更是失去了血色,臉頰和嘴唇都異常慘白,唯有脖子上有幾道紅痕從領口蜿蜒爬出,增加了毀滅性的美感。 他穿著這暗紅色的衣裳,宛若一個殘破的美麗玩偶,這如血一般的紅色正襯出了脆弱的美感。 “你坐下來,我給你化妝?!?/br> 羞辱白沉的事情花伐沒少干,但這次她卻不是存心羞辱他的,只是圖他清秀有趣罷了。她先是給他梳好了頭發,笨拙地編了兩個辮子,白沉十五歲的模樣不需要太多的裝飾,就已經足夠清麗高潔了。 花伐頗有興趣地拿出眉筆和胭脂來,只是化妝手法有些可惜,涂涂抹抹,把白沉那一張清秀的小臉涂成了個鬼。 白沉沒有從花伐的眼睛里看到熟悉的暴虐,她此時只是像一個小女孩擺弄洋娃娃一般,找些單純的樂子罷了,看出了這一點,白沉也逐漸放松了下來,只是穿著女裝處處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