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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蒼白時不時就會咳嗽的病弱鬼族。 雖然第一面只是將緣一喊走,但之后卻直接將出現在他眼前的食人鬼看穿揭了底朝天的黑發翠眸貓又。 明明臉上一直帶著笑容卻讓人背后發涼的九尾白狐。 面無表情眼神宛如死神的白虎青年。 這五個是在鬼姬住宅附近時常會看見的人,看樣子他們就是鬼姬最信任的五位心腹,但他們根本不在乎被自己虐殺的食人鬼是否真的死透,實際上除了骨尾青年和鬼之緣一以外的人并沒有一擊必殺食人鬼的手段。 而他們的手段更多的是讓食人鬼自己精神崩潰,恨不得自己趕緊去死,似乎永生在那一刻每秒每分都變得異常痛苦。 那是鬼舞辻無慘根本不愿意通過那些死在那些妖怪手下的食人鬼體驗到的生不如死,一旦被他派去的食人鬼被枯骨之神和鬼之緣一以外的家伙抓住,鬼舞辻無慘會立刻關閉通感。 不過他也因此知道了一件事 鬼姬有著和他相似卻又不同的能力,她能夠連通那些種族不同的非人類與他們進行腦內交流,明明那樣的強大而孤傲,卻甘心聽從鬼姬的命令,鬼姬沒有做什么鬼舞辻無慘根本不信,這樣以弱控強的能力讓鬼舞辻無慘十分渴望。 他饞鬼姬的能力,想要把鬼姬吞噬了,再通過鬼姬的能力將那些強大的下屬歸于自己麾下為自己所用,到那時,鬼殺隊算什么?! 事實上沒有人比鬼舞辻無慘知道得更多,因為他完全不在乎自己下屬的死活,更是從來不信任他人,所以才會設下‘說出他的名字就會死’的禁制。 他發現那些強大到讓他都心生恐懼的存在即便是在鬼姬看不見的地方都那樣的狂熱崇拜信任著鬼姬,心里想著的都是要為鬼姬鏟除一切危險,保護鬼姬,用任何手段都為鬼姬達成她的心愿。 這樣的下屬才是他鬼舞辻無慘想要的! 而不是那些愚鈍的什么事都做不好的蠢貨! 既然鬼姬已經和鬼殺隊結盟,那么就是他鬼舞辻無慘的敵人了,現在要想辦法讓鬼姬單獨被分出來他才能找準機會動手。 正如無限之城正在商議的事,鬼殺隊這邊也在討論如何讓鬼舞辻無慘出來,只要殺了鬼舞辻無慘,其他食人鬼就一起死去。 “我來作為誘餌吧?!碑a屋敷耀哉自薦道,他眉眼堅毅,只要能結束這一場命運,那么即便是讓他犧牲,他也絲毫無懼。 “不,我才是最適合的?!奔境庴戏駴Q道,“請放心,我不會有任何事,不同于產屋敷家主您,中也他們我隨時都能夠立刻召喚到身邊,而您和柱們卻無法做到這一點?!?/br> “一切都按找計劃展開吧,近期您的柱來往時可以刻意不要注意周圍,如果看見了那種眼珠子一樣的東西也請保留一兩個?!奔境庴辖又?,“然后少量的適量的透露一些訊息,不管是鬼殺隊并不完全信任我還是我也并住入在鬼殺隊內也好?!?/br> “這……”產屋敷耀哉對上季硯笙堅定的目光,詛咒已經蔓延到了眼睛的他已經隱約看不見事物了,但是鬼姬那雙墨銀色的眸子中蘊含的光亮他仍舊看見星星點點。 即便兩人是面對面坐著的,那光芒在他的視野里已經變得分外微小,不過仍舊不容忽視。 產屋敷耀哉嘆氣妥協了,這些天的相處下,他已經清楚季硯笙身邊有著兩位智多近妖的屬下,一貓又一天狐,你一句我一句就像閑扯一樣,在鬼殺隊沒有可以透露的情況下把鬼殺隊的發展史挖掘得透徹。 “那就麻煩您了?!?/br> “不必客氣?!奔境庴蠑[了擺手,她的動作幅度較大,為的就是讓產屋敷耀哉能夠看得更加清楚,“最近天音夫人去哪了?” “我們發現了月之呼吸的后人,所以想要邀請他們加入鬼殺隊?!碑a屋敷耀哉沒有隱瞞的說了出來。 “我能去看看嗎?”季硯笙聽到‘月之呼吸’這四個字后便頓了頓,誠懇的詢問道。 “誒?當然,不過……”產屋敷耀哉想起季硯笙頭上的角,便心想那兩個孩子是否會因此而排斥季硯笙。 “沒事,您同意我去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我會解決?!奔境庴衔⑽⒁恍?,“而且我也需要適當的暴露一下自己的行蹤才對?!?/br> 告訴鬼舞辻無慘她在哪。 不得不說那位能力為空間的食人鬼大概就是鬼舞辻無慘能藏那么久的原因,那么只要鬼舞辻無慘踏出來,那么她就有辦法讓鬼舞辻無慘再也回不去那個安全的空間。 “到時候就拜托你了,蘭堂?!奔境庴限D過頭,看著黑發及腰的血族,他眸子是如同他那金色的彩畫集那樣絢麗的色彩,他看上去除了一身法國紳士一般的裝束以外與□□時期并無區別,依舊的懼冷,應該說比之前還要懼冷,因為血族的身體比人類更加冰冷,也沒有心跳可言。 “嗯,交給我吧?!弊詈蟊淮蠹彝镀边x出來的蘭堂微微一笑,他的情況比較特殊,他一直都不知道季硯笙的情況,不像出生在日本的太宰等人恰巧看見了來日本工作的種花外交官季硯笙,于是二話不說就安排了入住種花的行程。 對于這些野犬而言,季硯笙的身邊便是家,便是他么你溫暖的歸所。 蘭堂現在的全名是讓·尼古拉·阿爾蒂爾·蘭波,是一位在法國相當出名的詩人,他寫的大多都是超現實主義詩歌,不過每次想到季硯笙便忍不住寫出溫柔的詞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