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想法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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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錢遜眼疾手快給攔了下來,想必她也會被傷及性命。 白家老爺成了一灘rou醬,血與rou糜混雜在一起,十分令人慘不忍睹。 而此時的白梔見到白家老爺的身子的時候,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心情似乎很是沉重。 但是,在白梔的心里,禹寒的性命安危卻比白家老爺重要得多了。 那鐵桶之中的鐵水在嘗到人rou滋味兒的時候,guntang的貼水便翻滾了起來。 沸騰的模樣,讓站在外面的錢遜跟白梔兩個人的臉色煞白了下來。 如此猛烈的鐵水,普普通通的人投進去,想必頃刻之間便會被融化成了一堆血水。 但是,當錢遜看到鐵水之中那翻滾著的大泡的時候,心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錢遜雖然知道主人禹寒的真正實力被隱藏地十分巨大,否則他也不會在一開始就要當他的奴仆。 而且,錢遜還知道,禹寒的為人是相當的低調,他遠比他表露出來的那些能力修為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如今看來,錢遜那緊皺的眉頭便稍稍舒緩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隱約翻騰在鐵水之中的禹寒的身影。 但是,面對如此強烈又無情的鐵水,就連錢遜也忌憚了幾分,不敢動彈分毫。 只是,這一些對于錢遜還講還是一頭霧水。 時間過去這么久了,旁邊的白梔早已經哭得不成了樣子了。 而且,鐵通當中一直有一種奇怪的聲響發出,像是喊叫,但細細聽去卻又像是音樂。 越來越詭異的聲音漸漸響了起來,很快便將一群白鴿給召喚過來。 這一種奇怪的現象并沒有就此停止,讓錢遜大吃一驚的卻是從外面來了一個神情妖媚的陌生女人。 女人大步流星而來,徑直走到鐵桶旁邊,直接大手一揮,一道明晃晃的白光在空中瞬間變幻出了一層白霧。 白霧帶著幽幽地寒冷的藍光,在即將籠罩在鐵桶上方的那一瞬間,鐵桶中的鐵水竟出奇地平靜了下來。 隨即,讓錢遜更為吃驚的卻是,女人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又使用的是什么術法。 直接念了一串兒的咒語,那道白霧的光芒越來越強烈,連同四周也的溫度也漸漸地驟降了下來。 不多時兒,窗外竟開始零零星星飄起了白色的雪花兒。 大雪越來越大,伴隨著女人的步步施法,不出幾分鐘的時間,房子外面的空地上也已經積滿了一層白皚皚的雪。 白梔皺眉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神情有些恍惚,既像是生氣,又似乎有些無可奈何。 錢遜一直在觀察著白梔的表情變化,生怕這個丫頭會因為傷心再次昏厥過去。 畢竟,主人也正是為了救她,才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主人現在生死未卜,若是這個丫頭再出了點兒什么事情的話,他又怎能向主人交代。 欲魔使用冷霧將整個天地都解凍了之后,鐵桶里鐵水的溫度也漸漸地降了下去。 冷卻區區一只鐵桶里的鐵水,倒還不至于讓欲魔動用天地之間的冷霧。 可是,鐵水之中有她在意的人,她不能放任不管。 欲魔如今也不是當年在升仙臺上那個修為極高,被天底下萬千的男人追愛的女神了。 如今她修為驟減,墜入凡世,索性還保留原本的真身跟容貌,這一點,欲魔知道她比禹寒幸運了不少。 將面前的鐵桶給冷卻了下來之后,欲魔再次將自己體內殘余不多的真氣都輸入給了鐵水之中還未出來的禹寒。 剛剛發動了冰寒,早已經耗盡了她積蓄不久的真氣跟修為技能,如今,只要能夠將禹寒從里面解救出來就已經是萬幸了。 隨即,欲魔張開雙臂,盤旋在雙臂之中的層層冰霧慢慢化成了金燦燦的金絲。 將金絲投放到已經冷卻了的鐵水之中,被鐵水鑄造在堅硬如石中的禹寒,對欲魔來說就像是一個吸收力超強的無底洞一般。 從她身上抽走的真氣,只是扎眼的功夫便覺得有些體力不支了。 但是欲魔卻并沒有放棄,而是咬了咬牙,直接將體內唯一僅剩不多的幾分真氣,全部毫無保留地注入到了禹寒的體內。 雖然,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并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但是為了禹寒,就算得不到他的心,能得到他一個感激的笑容,欲魔便也知足了。 分神兒之際,欲魔忽視了那即將爆發的鐵桶,突然間的一聲兒轟想,欲魔來不及反應,便被炸裂的鋼鐵碎片擊中。 瞬間,欲魔本就支撐不住的身體,哪里還有能力去抵擋那碎片,當即便被砸暈在地不省人事。 碎片炸裂,激起了房間里的層層塵土。 灰塵之中,一個男人低頭直立在地上,通體金燦燦的光芒將整個房間照亮。 過于刺目的光線,讓欲魔從昏沉之中直接給照醒了過來。 欲魔看著重新脫胎換骨,重獲新生的禹寒,是打心眼兒里為他感到高興。 禹寒沖破了鐵水,本以為是一場劫難,但是卻不曾想因禍得福。 在鐵水guntang高溫的刺激之下,禹寒那被塵封的巨大能量靈魂被徹底激醒。 源源不斷吸收了鐵水之中的鐵含素,化作了他體內用力支撐曾經破碎掉的靈魂外殼,外加欲魔輸送給他的真氣跟修為,漸漸地將那靈魂填充滿。 如同磐涅的鳳凰一般,禹寒再次獲得新生,讓白梔高興不已。 白梔當即便沖上前去,將身體還微微燙的禹寒一把抱住。 禹寒一愣,隨即便回過神兒來,主動降低了自己的體溫,達到了一種平衡的體溫之后,方才伸手摟住了白梔。 兩個人如同大夢一場,再次相見,彼此心中多了更多的心里話想說。 欲魔疲憊不堪,朦朧之中卻看到了摟抱在一起的禹寒跟白梔二人。 頃刻之間,她仿佛清晰地聽到了胸腔中那顆心碎掉的聲音,清晰無比。 也是那么一瞬間,欲魔覺得自己委屈至極。 “姑娘,地上涼,我拉你起來?!?/br> 欲魔抬頭,發現此時站在眼前的卻是禹寒那個小跟班錢遜。 雖然跟這個人沒有什么交集,他也從未見過她。 只是,欲魔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卻是一陣兒的溫暖。 隨即笑了笑,將自己的手搭在了錢遜的手掌心兒中,從地上站了起來。 “謝謝你?!?/br> 錢遜十分紳士地一笑,將自己身上披著的外套解了下來,搭在了欲魔的身上。 十分體貼地說道:“姑娘,寒冬臘月地你怎么穿得這么少,我把披風借給你,趕緊將身子暖和暖和吧!” 錢遜的披風上有著男人特有的味道,欲魔聞起來竟覺得十分安穩。 曾經跟隨禹寒征戰四方的欲魔,當年也是一人敵萬人的勢力。 而且,她也從未想過將來要嫁人生子,因為她堅信,離開了男人她照樣能活得自由自在,也能夠很好的保護自己。 但是如今看來,欲魔的這個想法漸漸動搖了。 或許,如今一切的處境都不一樣了,她也不是當年那個強大的欲魔了。 歸根結底,她還是個女人,還是要依靠男人給她的幸福,生一堆孩子照樣著。 欲魔垂下了眼眸,一來是為了自己的突然想法所吃驚,另一方面只是單純地不想去看那令人傷心的場面。 隨即,欲魔果斷轉身離開了白家。 禹寒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白梔的身上,連同欲魔是否來過也不得而知。 錢遜發現重生之后的禹寒,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息,便對他更加忌憚了幾分。 三人回到客棧之后,天兒也已經黑下來了不少。 禹寒站在窗戶大開的窗前,盯著外面的雪花出了半天的神兒,突然間開口問道:“連日來氣溫回升了不少,今天怎么又突然下起了雪來了?” 一旁正在鋪被子的白梔聽后,手指在綿軟的杯子上頓了頓。 隨即便笑道:“終究還是寒冬臘月的,下一場雪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了?!?/br> 禹寒的面容始終淡然著,淡淡地嗯了一聲兒之后,便抬手關上了窗戶。 白梔幫禹寒鋪完床之后,便起身往自己的房間回去,卻被禹寒從身后拉住了手腕兒。 “梔兒,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 梔兒紅著臉回頭,定定地點了點頭,方才回了房間。 外面大雪紛飛,一身紅衣的欲魔側坐在屋檐之上,神情悵惘地聽著從下面窗戶里面傳出來的說話聲音。 一瓣雪花片兒從天空之中搖搖欲墜落下,徑直落到了欲魔的鼻尖兒上。 挺立翹起的鼻梁,很快便將雪花兒給融化了。 但是此時的欲魔卻伸出了手來,手指尖輕攏之時,剛剛融化掉的雪花兒便又結成了冰霜,恢復成了一瓣雪花。 欲魔低低一笑,隨即便自言自語說道:“區區一片微不足道的雪花,也還想從我這里爭點兒什么?” 說罷,那手指尖兒上籠罩的層層藍色冰霧便將那瓣雪花凍結成了冰渣。 凍結到極致的時候,欲魔的手指肚一緊,那瓣雪花冰棱一聲兒,便碎成了七八瓣兒,落入了腳邊那無盡的白茫茫之中。 欲魔不怕冷,她是制造冷氣的罪魁禍首。 一襲紅衣隨意地被她散落在白雪之上,但是冰冷的白雪卻不能滲透她的身體,讓她感到絲絲的寒意。 “真是個笨蛋,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