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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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去干什么了?怎么回來得這么晚?蔣明誠問道。 許盈心自從嫁到蔣家之后,一直很乖巧溫順,行事也周全,舉家上下沒有不夸贊的,母親于是也對她放心了幾分,將府里的部分事務交給她。 她除了參加宴會與世家之間常有的交際外,平日里從不出門,即使出去也會很快回來,沒有回來過這么晚。 妾今日去查點鋪子,讓夫君久等了。許盈心柔順地低頭,語帶歉意。 她沒有說真話而是撒了個謊。 阿姊回來的事讓她心里恐慌,萬一郎君還沒有忘記她呢?萬一他心里一直想著她呢? 到時候他倆終成眷屬,她就成了這長安城里的笑話。她深深恐懼著夫君被阿姊搶走。 哦,原來如此。聽到是這事,蔣明誠沒了興致,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于是問道,祖母的壽宴準備得如何了?可有累著? 準備壽宴的事雖然跟他干系不大,用不著他cao持,但作為孫兒還是要問一聲以表孝心。 回夫君,準備得差不多了,一應事宜都安排好了。勞夫君關心,妾不累的。許盈心柔聲回答,感動于丈夫的體貼。 她那溫柔小意的樣子,讓蔣明誠心癢癢,走過去牽住她的手,低聲哄著,為夫近日作了一首詩,娘子可要欣賞? 當著婢子們的面,許盈心被丈夫的親近之舉羞紅了臉,怯怯地點頭。 她其實是不懂詩的,在娘家時,學的都是三從四德,看得最多解讀最深的是《女誡》,對詩文一點都不通。 可嫁入蔣家之后,才發現丈夫最喜歡的就是舞文弄墨。她幾乎聽不懂,于是只能咬牙讓婢女買來幾本詩集硬啃。 被丈夫知道了后,他卻也沒有嘲笑她,手把手地教她讀詩寫詩,平仄韻律。 他的種種體貼,讓她對他更加依戀。 她的郎君這么好,絕對不能讓阿姊搶回去。 聽完蔣明誠讀的詩后,許盈心露出了仰慕的神色,高興地說,夫君寫的詩越來越好了,這個吹字用的極妙,讓人不禁想象到了雪在空中飄散的畫面。 緊接著,她又對詩文逐字逐句地進行了解說和吹捧,將蔣明誠的詩夸得天上有,地下無。 哪有娘子說得那么好,娘子因為心里在意我才這么說的。蔣明誠被吹捧得心情高漲,謙虛地說了一句。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復又低頭哀傷道:只是當我在外面拿給別人看時,他們卻都說寫得一般。 怎么會?定是他們沒有眼光,亦或者嫉妒夫君比他們有才華。說明夫君的詩寫得極好。許盈心憐惜他懷才不遇,忙安慰他。 娘子真是這么認為的?想必不過是安慰我罷了。蔣明誠像是不敢相信她說的。 當然是真的,夫君怎能懷疑妾的真心? 他才終于露出笑顏,一時之間自得意滿。 這首詩確實不怎么被別人看好,蔣明誠說得倒也沒錯,外界批評的聲音居多,認為他過分堆砌詞藻,匠氣太重,寫得沒有靈氣,太過死板。 因此他才拿到家中給許盈心看,為的就是聽到她的夸獎。 蔣明誠萬分感慨,他當初教娘子讀詩的決定果然是正確的,如今才能體會到紅袖添香的樂趣。 不認為自己詩寫得不好,蔣明誠同他娘子許盈心一樣,覺得自己作的詩精妙絕倫。 那些人都是因為忌妒,再加上沒有眼光,才會批評他。 這世上愿意正視別人的才華,肯說真話的人越來越少了。 . 許乘月沒有對太后說謊,她在來之前把下一冊交給了呂鴻卓,到長安后不久就發售了。 這一冊也是最后一冊,至于里面的內容嘛,許乘月不敢多說,她當時給到呂鴻卓手里后直接跑了。 生怕再晚一點直接走不了了,會被他按著改稿。 這幾天她連大門都沒敢出,就怕萬一她的身份暴露后,會被人趕上門來打。 許乘月也不是故意的,畢竟讀者是她的衣食父母,她也沒想要惡心他們。 可是由于前期鋪墊得太好,男主被虐身虐心,死去活來,為女主拉高了仇恨,導致后期該打臉虐女主的地方沒把握住,于是火葬場崩了。 這就是打臉爽文寫慣了的后遺癥沒有辦法虐女主。 在她慣常喜歡寫的打臉復仇爽文中,就算虐女主也一般不會超過三章,很快會打臉,而且這個虐也不是單純的虐,是為了拉高讀者的期待,為了之后的打臉更爽。 如果虐得太長,別說讀者,她自己都先感到憋屈了。 而這一本書不同的是,虐女主是為了滿足讀者的期待,而不是為了拉高讀者的期待,后面也不會有什么打臉的部分。 如果是單純的虐,虐得人死去活來的那種,許乘月也能寫,可是偏偏這本不能光虐得爽,后面主角兩個人還要在一起,所以虐的時候也得收著點兒,不能直接導致主角兩人的感情走向絕路。 其中的難點就在于這兒,直接導致許乘月不會寫了。 她實在想不出什么情節既能虐女主,讓讀者感到被打臉的爽,還不會虐得太過讓讀者感到憋屈。 于是盡管她用力挽回,但火葬場還是直接崩了,草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