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楊巾幗劫之夷明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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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6日 6、逼迫 幾日后,穆桂英點齊了五千精騎,撥了一千給先鋒楊文廣。午時過后,只聽 三聲炮響,殺雞宰牛地祭過大旗后,從汴梁西邊的萬勝門而出。老太君佘賽花、 征南王高錦、龍圖閣大學士包拯以及八賢王等人,率了數百名文武官員,到十里 長亭為穆桂英和楊文廣送別。 穆桂英辭過幾位大人,率著御林軍一路取道洛陽。不三五日,大軍便到了洛 陽,在洛陽休息一夜后,又轉道北上,沿著汾河直奔夷明山。又十來日,便兵臨 夷明山山腳下。穆桂英令大軍在三聲炮響之后,就地安營扎寨。剛剛安下營寨, 她便率著楊文廣、楊文彪、高強、高猛等人,在山下觀看地勢。 夷明山雖然只是呂梁山脈的一座支峰,卻奇峻無比,樣子像是一座高聳的浮 屠,筆直地挺立在天際之中。山巔之上,煙霧繚繞,宛如仙境。汾河和黃河像伸 開的兩只巨大的臂膀,將夷明山抱在中間。除了北面背靠呂梁山之外,西、南兩 面皆是一條數十丈寬的大江環繞而過,猶如天成的護城河。山腳下的平地里,扎 滿了許多營寨,繞山而圍,估摸這人數,約有兩萬余人。營寨前,已筑起了一堵 巨大的城墻。整座城墻只有東面一個城門,橫跨護山河??勘钡囊幻?,是陸門, 靠南的一面,是南門。 高強指著陡峭的夷明山道:「穆元帥,山中的賊寇盤踞已久。這城墻之后, 便算作是山寨了。山下雖多連營,但山上仍有一個大寨。乃是山大王全義和逆賊 黃文炳的所在。這些山賊,常常到附近的州郡和村莊里去捉人,捉來的壯丁,都 被逼著在山下耕種良田?!顾种钢较碌拇蠛拥溃骸干缴嫌腥?,山下又有大 河。因此想要圍山斷糧斷水,是萬萬行不通的?!?/br> 穆桂英望了望那像倒立的鉛筆一般陡峭的山峰,在如煙一般繚繞的山頂上, 果真隱隱約約地可以見到一座如城池般宏偉的山寨,道:「山勢如此險峻,他們 是如何上下的?」 高猛道:「若是一般的兵丁上下,要沿著那繞山開鑿出來的石路上去。若是 山中有些地位的人上下,全靠山頂放下來的吊籃?!?/br> 穆桂英再定睛細看,果然沿著幾乎和地面垂直的山體上,若隱若現地有一條 狹窄的小道。小道之上,仿佛還有人影走動。再收回目光去看山下,果見山下有 三四個比床還要大的鐵籃子,籃子的四角上,栓著一根比人的胳膊還粗的繩子。 只要底下的人給山上施放一個信號,守候在山上的壯士就會用纜盤將繩子盤起, 把山下的鐵籃拉到山上去。 穆桂英道:「如此險峻的山勢,想要平滅山賊,著實不易!不知可有其他小 路,可直通山上?」 高強道:「夷明山兩面環水,一面靠山,唯有東面可以進出。背后是呂梁大 山,又是陡峭如壁,是萬萬尋不到上山的小路的?!?/br> 穆桂英看罷山勢,便與眾人一道回營。進了帥帳,穆桂英在帥案后坐定,道: 「夷明山險峻,用萬夫不當之險,若要強攻,是萬萬攻不到山上去的。如今我們 兵力稀薄,當速速招兵買馬才是。高強、高猛,本帥令你二人,明日到附近城鎮 之上,貼出征兵告示。若有來投的勇士,每人賞二兩紋銀?!?/br> 二將齊聲應道:「遵命!」 穆桂英又將楊排風喚到案前,道:「排風,你明日帶了本帥的令旗,去征調 附近的各路廂軍。如有不從者,可按軍法行事!」 楊排風道:「末將領命!」 「文廣!」穆桂英又嬌喝道,「若賊寇從山上望下來,見吾軍人馬不多,勢 必出寨挑戰。你率軍護衛營地,日夜巡視,不可間斷!」 「末將遵命!」楊文廣應道。 吩咐已畢,穆桂英便遣散了眾將,令他們好生看守各自的營寨,以防有失。 待眾人散去,穆桂英也起身離了帥案,到后面的寢帳里去。寢帳里,瑤娘正 在煎茶,見穆桂英進來,笑道:「姊姊,meimei煮了一壺香茶,快來嘗嘗!」 穆桂英自從在地下城和瑤娘結成生死之交后,便時時將她帶在身邊。一來, 可常敘姊妹之情。二來,穆桂英自己本是女兒身,軍中多有不便,與瑤娘也可互 相照應。穆桂英與眾將議論了一天的軍情,也覺得口干舌燥,正要坐下喝茶,忽 覺渾身不適,便道:「我忽然想到還有些軍機要事未了,姊姊想必是無福消受妹 妹的香茶了!」說罷,便起身出了寢帳。 此時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穆桂英只感覺身上又癢又痛,如萬千螞蟻在爬行 一般難受。她這才想起自己今日還未服用過五石散,定是毒癮又發作上來,便一 路奔向楊文彪的寢帳。 待她闖進楊文彪的寢帳,卻見帳內空空如也,便問帳外的武士道:「可曾見 到公子去了哪里?」 武士道:「回元帥的話!小的適才見到少將軍出營往東邊去了?!?/br> 穆桂英轉頭往東面望去,只見盡是一片密林和高矮不一的山包,心中甚是奇 怪,問道:「他到那處去做什么?」 「小的不敢多問,請元帥恕罪!」武士惶恐地答道。 穆桂英無心責備武士,便顧不上騎馬,循著楊文彪的足跡一路追了上去。她 心急如焚,明知自己的毒癮再也忍耐不了多時,一旦徹底發作,便會當著數千將 士的面出丑。 天色越來越暗,眼前是灰茫茫的一片。從密林間升騰起來的水霧和天上的烏 云交織在一起,成了一道潮濕的水墻。穆桂英急急地一頭扎入密林之中,好在地 上草葉茂盛,楊文彪踩過的地方,許多草莖都被壓彎下去。她也不知在密林里尋 覓了多久,終于見到遠處的一個山洞里,隱隱亮著燭光。 穆桂英不假多想,撥開身前齊腰高的野草,沖進山洞,怒道:「文彪,你在 此處做什么?」 山洞里,楊文彪升起了一對篝火,火上煮著一壺酒。篝火的旁邊,鋪了一層 厚厚的毯子,毯子上放著三四碟小菜。楊文彪正斜躺在毯子上,伸手將火上的那 個酒壺拿下來,往杯子里倒了滿滿一杯酒后,又將酒壺擱了上去。在白天,他是 恭謙的穆元帥義子,到了晚上,他就剝掉了人皮,成了一頭瘋狂的野獸。他邪邪 地笑道:「母親,孩兒知道,你定會尋到這里來的!」 穆桂英喝問道:「你不在自己的帳篷里待著,來這山洞作甚?」 楊文彪道:「大軍剛剛到了夷明山下,孩兒自然要尋個隱秘的去處,好讓我 們母子二人行散。難不成,母親還想在大帳中,當著瑤娘姑娘的面,行茍且之事? 何況,即便是母親的帥帳,也不過是薄薄的一層牛皮,里頭在做什么,想必也瞞 不住外頭巡哨的武士?!?/br> 穆桂英無心與他狡辯,把手一伸,道:「快些把丹藥拿來!」 楊文彪將剛剛倒滿的那杯酒推到一邊,道:「今日孩兒與母親在夷明山下觀 看了山勢,便知道母親想不出好的計謀可以入山。孩兒倒是有一計,可助母親三 日內攻破夷明山!」 此時穆桂英已覺得身上愈發難忍,道:「莫談軍事,先把藥給我!」 楊文彪見穆桂英如此迫切,便知她已是毒癮上身。他好歹也在勾欄坊待過一 段時間,知道毒癮上身的女人最是好擺弄,便想逗一逗穆桂英,道:「母親… …不,母帥!你先自己把衣服脫干凈了,孩兒便馬上將藥給你?!?/br> 「這怎么使得?」還沒服用五石散的穆桂英,理智還是在的,喝道,「你真 是越來越過分了!」 楊文彪端起酒杯,略帶威脅地道:「藥已化在了酒里。母親若是不愿意,孩 兒便將這酒倒了!若是孩兒再回營去取丹藥,一來一回,恐怕也要花去不少工夫。 這工夫里,母親若是毒發,可是白白要受那許多罪的。更何況,一旦飲下這藥酒, 渾身火燒,母親還是要脫衣服散熱的。早脫晚脫,都是一個道理!」 「你!」穆桂英聽了這話,又羞又惱,指著楊文彪嬌喝道。 楊文彪假裝嘆了口氣,將杯口微微斜了過來,杯中的酒水化作一道水珠,滴 滴答答地漏了出來。轉眼間,半杯酒水已倒了出來。 「不要!」穆桂英身上的針刺感和蟻行感已越來越強烈,幾乎到了不能自己 的地步。她恨不得從身上狠狠地將rou一塊塊地都咬下來,徹底咬除這病rou。但是 一見到內心極其渴望的藥酒被這樣白白地浪費掉,又著急起來,忙出聲制止。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 「怎么?」楊文彪把酒杯重新端正,假意問道。 「我,我……我脫!」穆桂英心中猶如天人交戰,經過一番掙扎,終究是捱 不過皮rou之苦,一咬牙道。 「是嗎?那快脫吧!我在這看著!」楊文彪的眼前一亮。 穆桂英滿臉惱怒和侮辱,忍住身上的痛苦與內心的羞恥,動手拉開了衣襟的 系帶。衣帶一送,那緋紅色的戰袍便從她的雙肩滑落下來。戰袍下,竟是赤裸的 上身。原來,穆桂英此來,心中已作好了被楊文彪玩弄的準備,而且行軍在外, 并未多帶女人的貼身衣物,怕楊文彪獸性一起,將她褻衣撕壞,便光了身子,只 披了一層戰袍便匆匆出來了。 被五石散侵蝕的身體,變得愈發白皙透明,不僅是皮下的經絡,連身上的骨 架都似乎若隱若現,猶如一盞完美的標本。楊文彪見了,眼光頓時又直了起來, 嘴邊的哈喇子不停地往下流。 「快!把靴襪和 褲子也脫了!」楊文彪即使沒有五石散催情,yuhuo也一下子 被點燃了,他不停地催促著穆桂英,完全不顧她的尊嚴。 「這……」穆桂英想要拒絕,可是她現在仿佛被楊文彪抓住了致命的把柄, 絲毫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彎下身子,先脫去了腳上的牛皮戰靴,剝掉云襪,又 將褲子褪了下來。 全裸的穆桂英,身上沒有一絲遮羞之處,害得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 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私處,低聲道:「快把藥給我!」 不知為何,楊文彪今日忽然性起,只覺得這樣戲弄穆桂英還不過癮。不過說 來也是,他自小生活在汴梁城里,從沒出過城門以外百里。汴梁方圓,連山都難 得見到一座。如今一下子到了陌生的三晉之地,只覺得那山、那水都是無比新鮮 的。又是在這沒有人煙的荒郊野外,讓他如野獸般茹毛飲血的同時,又有如此尊 貴的美人在身側相伴,豈能不令他興奮?楊文彪命令道:「快用手去揉自己的奶 子!」 「???這……不!」穆桂英雖然痛苦,但理智仍在,怎能心甘情愿作這樣下 作的事情! 「不愿意?」楊文彪假惺惺地道,「若不愿意,這藥酒可是沒得吃了……」 他一邊說,一邊又將酒杯傾斜過去,杯中的酒又漏了出來。 穆桂英眼看著杯中的酒就要被他倒得見底,急忙叫道:「我愿意!我愿意!」 她慌亂地舉起雙掌,握住自己的rufang,用力地反復揉搓起來。 「哈哈哈!」楊文彪得意地大笑,「勾欄坊里這半個月,果真是沒有白??! 這姿勢,真是撩人心魄呀!天下又有幾人知曉,白天威風八面的大元帥,現在竟 是這般yin浪模樣!」 穆桂英的rufang被自己揉得陣陣酥麻,伴隨著酥麻感,那毒癮也加重起來,便 急著喊道:「你還想怎么樣,快把酒給我!」 楊文彪見穆桂英屈服于毒癮之下,整個人如同穩坐釣魚臺一般,得意地道: 「別急,先轉過身子來,把屁股翹起來?!?/br> 「你想干什么?」穆桂英屈辱地問道。 「休要多問!照辦便是!」楊文彪命令道。 穆桂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苦于身上毒癮愈演愈烈,幾乎失控,便不得不 放下尊嚴,轉過身子,背對著楊文彪。她為了撅起屁股,又不得不微微彎下身子, 把整個渾圓結實地屁股展示給他。 「快扭幾下屁股,讓我瞧瞧!」楊文彪又在發號施令。 「不……不……」穆桂英聲音低得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聽得見。 「怎么?你又想抗拒?」楊文彪故意拔高了聲音道。 「不是……」穆桂英簡直羞恥到了極點,聲音像呻吟般地道,「我……我不 會……」 「??!」楊文彪道,「想當年,瑤娘可是勾欄坊的花魁,歌舞絲竹,樣樣精 通。你與她一起也快一年了,怎的沒從她身上學來半樣!」 楊文彪的呵斥讓穆桂英更感慚愧和屈辱。這樣的語調,像是長輩訓斥孩兒。 她已分不清他們之間,究竟誰是母親,誰是兒子?;蛟S,根本就兩者都不是…… 「既然你不會,那好!我便來教教你吧!」楊文彪道,「抬起屁股,讓屁股 在空中畫圓圈!」 穆桂英忍住委屈和恥辱,只得照辦。 「哈哈哈!」看到穆桂英一邊彎著腰,雙手揉著自己的rufang,一邊扭捏地晃 動著屁股,心中大悅,不由地放聲笑了出來。他笑著從毯子上站起身,把酒杯端 到穆桂英面前道:「表現總算是差強人意,孩兒也不為難你了,這酒便讓你喝了!」 不知何時,酒杯里的琥珀色液體又被倒滿了,正冒著熱氣。楊文彪把酒杯交 在左手上,右手又從懷里摸出一粒藥丸,丟進了酒中。 原來,他身上帶的不止一粒藥丸。穆桂英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心中很是窩 火。但是她已顧不得生氣,急忙將那酒杯搶了過來,連氣都不喘,一口氣把整整 一杯酒仰頭飲盡。 穆桂英剛剛飲完酒,還沒等她藥性發作,楊文彪已是如狼似虎一般將她抱了 起來。穆桂英有七尺之軀,楊文彪身高不過六尺,抱著穆桂英很是吃力。好在剛 才穆桂英所站的地方離毯子不遠,幾步就將穆桂英扔到了毯子上。 脫光了的穆桂英很是性感,身上全無一絲多余的贅rou。躺在毯子上,就像是 一件完美的瓷器,根本無法挑剔她身上的缺陷。楊文彪無法控制自己的沖動,三 五下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個精光,跪在毯子上,分開穆桂英的雙腿扛到肩上。 此時穆桂英的藥毒已漸漸發散開來,幾乎不知道怎么拒絕,只能任由他擺弄。 楊文彪二話不說,就把roubang插進了穆桂英的xiaoxue內,使勁地抽插起來。他剛剛抽 動了幾下,便將 陽具拔了出來,往地上一躺,指著自己高高豎立起來的roubang,道: 「快坐上來!」 穆桂英已是yuhuo焚身,早忘記了羞恥為何物,順從地從地上爬起。只見她分 開雙腿,一左一右跪在楊文彪的身體兩側。她一手握著自己的rufang,一手在胯下 握住楊文彪的roubang,讓那巨大的guitou對準了自己的yinxue,輕輕地坐了下去。 「??!」穆桂英大聲地叫了出來,同時在楊文彪的身上用力地扭動起腰肢。 楊文彪當然也不客氣,抬起雙手,像是驅趕著牛羊一般,使勁地拍打著穆桂 英的屁股,道:「這里荒郊野外,遠離營地,你可以盡情地叫出來,沒人聽得見 的!」 聽了這話,穆桂英果然再無顧忌,一邊在楊文彪身上晃動著自己的身子,一 邊深一聲,淺一聲地浪叫起來。如此劇烈的運動,讓她身上的香汗汩汩流了出來, 就像她多汁的yinxue一般。 楊文彪見穆桂英如此賣力,自己又豈甘落后!他用力地朝上抬起腰肢,把穆 桂英托舉到半空中,又沉沉地落下。如此一上一下,roubang在穆桂英的體內便完成 了深入的抽插,惹得穆桂英愈發浪蕩。 「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要這樣!」穆桂英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忘 情地大叫。 楊文彪被穆桂英的叫聲挑逗得愈發興奮,便不停地抬起腰肢,一次一次地將 穆桂英丟到空中,又重重地落下。穆桂英根本不需要繼續扭動身體,便能享受無 盡的快感。一陣一陣有如浪潮般的興奮和愉悅讓穆桂英的身體不停顫抖,她感覺 自己的欲望的海洋中慢慢沉淪,讓她徹底地忘記了羞恥。很快,她感覺身體的高 潮已經越來越接近,而她根本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