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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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劈手便把蕭可扯了過來, 斥責道:“你不要命了?” “正好稱了你的意呀!”聽說兒子認了元如嫻為母, 蕭可自是怒不可遏, 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推開, 質問道:“元如嫻是嗎?你想瞞著我到什么時候?憑什么讓我的兒子認她為母?你把仁兒還我, 他是我的兒子?!?/br> 李恪這才明白了,這太子殿下實在是多嘴多舌, 好生相勸道:“宣兒, 你聽我解釋,其實嫻兒她……?!?/br> “你給我住嘴, 少在我面前提她?!笔捒陕曀涣? 火氣直往腦門子上沖,“誰是宣兒, 少在這里渾叫, 帶我去見仁兒, 我要把我的兒子抱走?!?/br> 他不動彈, 蕭可只好自己上馬,剛抓住韁繩,就給李恪抱了下來,回身朝他便是一掌, 幸得李恪手疾眼快地擋了下來, 要不就真打在臉上了。這回宣兒竟是瘋魔了一般, 拳頭雨點似的, 只好抱緊她不松手。 兩人在那里拉扯, 雉奴、宋哲遠只能干瞪眼看著, 別說去管人家夫妻打架,勸都插不上手。就在這當口兒,李恪將蕭可一掌擊暈,果然一下子清靜下來,她再不能鬧騰了。 雉奴當場尖叫一聲,三哥出手那個快,下手那個狠,他都沒看清楚蕭可是怎么暈過去的,反正已經服服帖帖躺在他懷里了。一聲尖叫剛落,緊接著又叫了一聲,眼不見那閃著寒光的匕首已擱在了咽喉處,銀光爍爍,冷氣森森,正是耶耶曾經擁有過的魚腸劍,當時親眼見耶耶把此劍贈與了武才人,卻不想在三哥的手里。 “三哥,你干什么呀?”難不成他要殺人滅口,“我不會說出去的,我發誓,我不會把jiejie的秘密說出去的,她對我這么好,我不會害她的?!?/br> 放下蕭可,拔劍出鞘,以劍制人都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李恪板著臉道:“發誓就不用了,我只警告你一句:風聲走漏,宣兒必不可活,但我也要你陪葬?!?/br> 雉奴連連點頭,一張臉都嚇成了青白色,就這地兒,連個人影兒都沒有,三哥真要痛下殺手,定是神不知、鬼不覺。 警告了雉奴,李恪抱了蕭可上馬,轉而消失在郁郁山林之后。雉奴也長舒了一口氣,現在仍是心驚rou跳的,悔不該聽那幫千牛衛渾言,說什么報國寺最靈驗,但要一人獨行方可顯誠心,下次再不能大意了,出門還是多帶兩個人好。 蕭可悠悠轉醒,就是感覺到脖子后面疼得厲害,一想到是李恪把她打暈的,氣兒就不打一處來,才要爬起來,就看見他坐在榻邊兒,一臉的關切。 “你不用在這里裝模作樣,仁兒是我的孩子,我當然要抱走他,不能讓元如嫻欺負他?!?/br> 李恪算是拿她沒辦法,剛才出手也重了一些,給她推拿人家又不肯,糾纏了幾番,終于把手按在了她的后頸,緩緩揉搓著,“你怎么就是不聽我的解釋,對著外人就亂發脾氣,仁兒當然是你的兒子,雖然不在一起,但血脈是相連的。那一年真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大姐夫非要我和他一道去河南運糧,仁兒當時才兩歲,整日吵著要娘,只有嫻兒能和他玩兒到一塊。你想想,人家一個姑娘總不能整年在我們府里帶孩子吧!所以我就給了她一個名分,這你也計較嗎?你就忍心看著仁兒每日哇哇直哭?” 一席話,說得蕭可沒了言語,自己那兒子是什么脾氣還不清楚嗎?就跟他父親一樣,一旦倔起來,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看來當時三郎當時是真沒了法子了,要不然他能看得上元如嫻? “誰讓你不說清楚的?!睕]了理,嘴上依然不肯認。 “也不知道是誰,聽了人家幾句挑撥的話,連自己男人都信不過了?!比嗟靡膊畈欢嗔?,李恪拿手推了推蕭可,“哎!你那雉奴可靠嗎?別讓他再把你的事兒抖了出去?!?/br> “什么叫我的雉奴,那不是你的弟弟?”說到這兒,蕭可的脖子也不疼了,一骨碌爬了起來,“他應該不會的,還算誠實可信,只要他的嘴夠牢,別在他舅舅面前說露了就好?!?/br> “照你這么說,我該去警告趙國公?”李恪半開著玩笑。 “作死呢!”蕭可伸手就給了他一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兩人言歸于好,一時又濃情化不開,窸窸窣窣便抱在了一起,看著那張粉融融的臉,忍不住湊上去吻,蕭可也回吻著他,緊緊摟著他的頭頸,感受著他的氣息,很溫熱,很撩人。這樣的挑逗是個男人也按捺不住,干脆將她從衣物里剝出來,壓在身子底下好好享用。 一時盡興,兩人齊齊裹在了毯子里,蕭可一個勁兒的拿手指戳他的肋骨,似帶著滿腹的抱怨。李恪扭過身子,握起她的小手來,“又怎么了?沒來由的戳人,難得你剛才不喜歡?” 蕭可頗有不滿,“喜歡又怎樣?你一個月也來不了一次?!?/br> “原來你是對此有諸多不滿呀!”李恪當場嘲笑起了她,同時又念及形單影只,深思片刻道:“家里還有什么人?接來跟你做伴?!睂τ谑捒傻募沂?,他是一點兒也不清楚,她不提,他也不便相問。 蕭可嘆了一口氣,“沒有人了,全死光了?!?/br> “怎么可能連一個家人都沒有?!彼脑挾喟胗质羌俚?,“我怎么記得你跟耶耶說,你是洺州人,十歲上沒了娘,受繼母的虐待才跑出來的,你是如何來到長安的?當時你一個小姑娘在路上不害怕嗎?你到底姓什么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蕭可聽著這話就怪,都老夫老妻了,怎么像剛剛認識似的,“我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里人很重要嗎?我要是瞎編一通,你知道我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br> “不想說就算了?!崩钽〉挂膊粡娗?。 他越不當回事,蕭可就想說了,“我叫蕭可,的確是洺州人,十歲上沒了娘,受繼母的虐待才跑出來的,至于我如何來到長安的,講起來那就是從小沒娘——說來話長,怕是要聽上個三天三夜。我比你小一歲,今年二十六了?!?/br> 聽完這話,李恪笑倒在榻上,“我原以為娶了個歲數小的,沒想到你是我所有女人里頭歲數最大的一個?!?/br> 當下,蕭可是又羞又臊,上去就捶打他,“好你個李三郎,原來你是嫌我老?!?/br> 李恪笑道:“我哪有嫌你老,不過是隨口一說,怎么你也覺得自己老嗎?” 算是給他嘲弄一番,蕭可哪里肯罷休,光著身子便起來打他,卻被他壓在了榻上。 李恪握著蕭可的兩只手腕,盡量讓她動彈不得,含笑道:“別鬧了??!成什么樣子!有這個力氣還不如好好服侍我呢!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在下面,你在上面,我們在來一次?” “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怕讓你人聽到!”蕭可掙扎了兩下子,仍給他壓的死死的。 “我把哲遠和素嫣都打發出去了,誰能聽見!”李恪纏著她不肯罷休,嬉皮笑臉道:“好不好嘛!宣兒,我們好久都沒有這樣過了!” “你精力這么旺盛???”蕭可算是同意大半個了,不過還是想聽他多說些甜言蜜語。 “對著你,我便不累?!边@算是同意了吧!李恪一手拉下幔子,抱著她滾到了床幃里去了。 事畢,窗外夕陽西下,余暉映照。 蕭可隨手攏著長發,自是一臉的不快,好不容易來一次,他又要走,一個夜晚都不肯相陪了,真有什么要緊的事嗎?莫不是為了元如嫻? “仁兒晚上要我給他說故事的!”李恪對她是千哄萬哄著,“答應了兒子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仁兒的性子!誰讓你一大早就跑了出去,原打算著白天陪你,晚上陪兒子的,都是你亂跑?!?/br> “我又不知道你要來?!笔捒梢欢亲拥奈?,但不能和兒子搶人吧!胡亂穿了件衣服,很不甘愿的送他到門外,握了他的手,依依不舍道:“你不要總是好長時間才來看我,頂多十日,不,七、八日來看我一次!我知道你不方便帶仁兒過來,你跟我講講他也是好的?!?/br> “我當然明白!”李恪抱了她在懷里,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但我更怕泄露了你的行蹤,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了?!?/br> 原來他一直在為自己著想,還以為他有了元如嫻便忘了自己呢!蕭可窩在他懷里哭了一陣,才念念不舍的作了別,眼淚還來不及擦干,就看見一個人從屋子后頭拐了出來。 “雉奴,你怎么還沒有走?”再想不到是他,他沒有回長安嗎? “我,就是擔心你才跟過來的?!崩钪魏懿蛔匀坏囊恍?,看來是白白擔心了,“我來的時候看見宋哲遠和素嫣都出去了,就把馬栓在了橋下頭!我還以為三哥會難為你呢!就躲在屋子后頭!” “你一直躲在哪里?”蕭可大窘,剛才做的那些事,不是全給他聽到了?寢室里就有一面朝后的窗子。 “我什么也沒有聽見??!”雉奴擺著雙手,一幅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 “你給我進來?!笔捒勺еM了屋子,按著他坐下了,想要警告幾句,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李治也拿眼打量著她,衣衫不整,酥胸微露,臉上仍帶著兩片紅暈。 “看什么?難道你沒有做過這種事情?”蕭可盡力表現出一種若無其事的樣子。 “什么事呀?”雉奴繼續裝傻。 “不跟你說這些了?!笔捒蛇@才坐了,想到仁兒,又放不下心,元如嫻畢竟是個外人,能好好對待他嗎?“雉奴,你幫我留個心好嗎?若是元如嫻對仁兒不好,你可不要瞞著我?!?/br> “我一直都······?!憋襞蝗辉掞L一轉,“好,我以后留心便是,那里一有個什風吹草動,我第一個趕來告訴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