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你就是弟弟
“怎么?公司外面什么時候寫了簡云晴不得入內的牌子了嗎?我怎么沒有看見呢” 云晴的心情不美妙了,誰也不是傻子,簡司這不屑的眼神,諷刺的語氣是當她看不到聽不見嗎? 云晴固然不是一個惹事的人,但她骨子里也帶著一股傲氣,不是任人欺負還不還口的,簡司顯然是不待見她,不過真巧,她也是這么想的。 既然簡司自己撞到她這里來也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干嘛裝糊涂呢,你自己心里沒數嗎?云晴副總這甩手掌柜做的真好,我還以為你早就忘記了呢,姐,今天怎么有這閑情逸致的呢?” 簡司看不慣云晴是真,尤其是看不慣云晴這一副云淡風輕而眉眼間卻又帶著的那一股子自信,真以為自己有多么的高貴嗎? 即便是簡家的女兒,但云晴真的配嗎? “可能是今天正好聽到狗叫所以過來看看是誰不做人吧” 對于簡司的這種明朝暗訪云晴的反應冷淡極了,嘴角微笑,雙臂環胸。 她要是不說幾句話可能真有人在拿她當傻子了,她可不是那受氣的性子,再說了她是簡時堯的女兒,她若是服軟證明什么?證明她這個唯一的繼承人軟弱無能,而簡司作為簡家唯一的男孫有氣魄嗎? “姐,耍嘴皮子好玩嗎” 簡司的臉色一僵,手緊了緊,云晴這個不要臉的,居然這么暗嘲他,除了這張不饒人的嘴巴還有什么? “原來是不好玩,但是看著狗生氣還是挺爽的” 云晴故意露出一個無比好看美麗的笑容,眉眼微挑,靈動而美好。 說實話單單看外表根本想不到云晴這樣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一個十三歲少年的mama。 “這位二小姐也是霸氣呀” “這算不算是奪嫡之爭?” 員工們不敢上前但心里的八卦之火已經熊熊燃燒,誰都知道云晴是簡爺的親閨女,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而簡副總是二房的,同樣是簡家唯一的男孫,將來簡家的歸屬權問題還真是說不準。 早就有傳聞兩房不合,看這架勢是沒錯了。 一個的沒什么能力名聲不怎么好聽的第一繼承人,一個是學成歸來,簡家唯一的孫子,以后如何還真的說不清楚。 “云晴,你什么教養” 簡司這個時候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云晴這云淡風輕好像藐視一切的樣子讓他很不舒服。 明明劣跡斑斑不堪的人是云晴,可這女人這是什么眼神?什么態度? 尤其是一些人的嘀咕讓他十分不舒服,即便沒有都聽到但也可以猜的差不多,云晴這樣一個女人拿什么和他比? 簡家落到云晴的手里早晚被這個女人給毀了,要么就是被郁三爺那個狐貍吞沒。 “我的教養?你難道不知道我從小接受被云家寵壞了的小公主嗎?倒是你,弟弟,二叔那么內斂翩翩君子你怎么就沒有繼承到呢?這又是什么教養?” 云晴笑出聲來,踩著高跟鞋向前幾步,巧笑嫣然。 “有些心思你知我知,你這么找我的麻煩不就是不甘心嗎?所謂的不甘心不過是掩飾自己的無能,弟弟” 說完退后幾步,嘴角始終都擒著一抹好看極了的笑容。 這眼神落在簡司的眼里簡直就是在說:你就是弟弟。 簡司這么說也是從小在嬌慣著長大的,被自己瞧不上的女人羞辱簡直是氣炸了,下意識的揚起手。 “住手,你想做什么?” 簡時修從暗處出來,臉色十分不好看的護在云晴的前面。 他平時出現在公司的時候不多,但年底公司會異常的忙起來,經常要召開會議,聽說云晴和簡司在大廳似乎對上便趕過來。 “六叔” 簡司對上簡時修那凌厲的目光下意識的有些退縮,收回手。 這位六叔身體不好,很少露面,即便是此刻也是一直同正常人不同的白,身上帶著淡淡的藥味,但是簡司知道這位身體不好看著沒什么存在感的六叔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六叔一貫和大伯交好,他平時也不會去招惹。 “我在問你剛才想干什么?” 簡時修因為常年吃藥的緣故,身上都會有一點淡淡的藥味,卻不難聞,臉色是一種病態的白,但氣勢卻是不差的,尤其是此刻全然端出一個做長輩的架勢。 簡時修的目光緊緊的鎖在簡司的身上,這小子剛才想要做什么? 簡時賢那么謹慎一個人難道就沒有叫過自己的兒子也學會裝模作樣的那一套嗎? 是不是剛才他不出現的話這小子就想要對晴晴動手? “六叔,我沒怎么,開玩笑的” 簡司的氣勢收斂了幾分,只是臉色依舊不好看,尤其是看出云晴嚴重含笑的模樣。 小人得志。 jiejie說的,錯,這個女人太狡猾了,恐怕不少人都被這女人給蒙蔽了,首當其沖的哪一個就是他的好大伯。 “開玩笑?這就是你的開玩笑?” 簡時修的語氣冰冷到了極點,簡司這小子是有幾分聰明,可耍聰明耍帶這個份上幾歲找死。 本來就是撕破臉的狀態,彼此心里都很清楚,可簡司居然想要對晴晴動手,誰給他的膽子。 “六叔,算了吧,我看簡司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我有些話他不喜歡聽吧” 云晴抿了抿唇,眼底劃過一抹受傷,拉了拉簡時修的胳膊,無奈的低下頭。 本來就是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一個,這么看著更多了幾分嬌弱無助的感覺,頗有幾分委曲求全的模樣。 “你?!?/br> 簡司氣炸了,這女人什么意思?這是想要過去的意識嗎?剛才還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現在又這幅委曲求全好像在他這里受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委屈似的。 裝模作樣的給誰看,變臉比翻書還要快。 “你什么你,你還覺得不是自己的過錯?難道剛才是我瞎了嗎?你剛才是想做什么的?晴晴來這里有大哥,有我,我們還沒死呢,輪不到你給她臉色看,想要對她動手是嗎?” 簡時修的語氣愈發重了許多,直直的瞪著簡司。 “六叔,我沒想打她” 簡司被這樣的簡時修鎮住,在他的記憶里六叔是很少說話的。 這一頂頂的帽子扣在他的頭上,簡直是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