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我就是規矩
華余園 云晴一早上醒來,伸了個懶腰洗漱完下樓吃早餐,還在樓梯口的時候就聽到簡大爺背對著他問在沙發上叉腰打電話,即便是一襲休閑的居家服也絲毫不減那種大佬的氣息。 只是說的話里叫她聽出了幾分端倪來。 “嗯,撤掉熱搜,其他的不用管,這段時間不許讓任何人靠近他們母子,查清楚是誰做的,資料發過來,老子親自處理” 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凌厲,本就是一個性情乖張,脾氣暴躁的主,此刻生氣起來更是叫人遠遠瞧著都覺得發怵。 云晴立馬就嗅到幾分不對勁,熱搜?保護他們母子?那應該就不是簡大爺自己的新聞了,難道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嗎? 拿著手機看了看,一看熱搜,好家伙,果然又是和她有關系。 【新銳設計師云晴疑似老牛吃嫩草!】 【昔日的云家假千金,與小男友同出同入,舉止親密!】 【驚,小男友竟是其兒子,未婚先孕私生活糜爛,亂搞的產物!】 看著這一條條超大的夸張性標題,云晴充電忍不住口吐芬芳,有毛病吧,這都不只是栽贓陷害,這是腦子有病。 上面的照片是她和云軒平時一起出入,在外面時候的照片,居然寫出這種無聊的新聞來。 有些照片甚至是早以前的,可見是有人下了大功夫,是要整死她呀。 尤其是底下的一些評論,不堪入目,云晴忍不住握緊手機心里堵的慌,升起來一股怒意。 罵她不檢點什么的她都可以忍,無所謂,這些鍵盤俠的無聊舉動她懶都得去生氣,因為不值得,可罵她的兒子絕對不可以。 阿軒沒有任何的錯誤,就算是她自己也不知道阿軒的親生父親是誰,可阿軒是最無辜的,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阿軒。 掛了電話簡時堯回頭就看到站在樓梯口的云晴,心中一個顫抖,有些擔心,云晴是不是都看到了? “爸,早上好” 云晴收了收情緒,走下來。 “聽到了?” 簡時堯看著云晴拿著手機,怕是已經看到了,這件事已經鬧大他現在壓也有人看到。 先拿什么戀愛說事,再扯出云軒是云晴的兒子,一步步打好基礎引導出云晴以前的丑聞來,如此一來即便是母子也會有人惡意評論,一下子這毫無動靜的情況下放出一顆炸彈來,這背后豈會沒有人搞鬼,此人其心可誅。 “爸,我想知道到底是誰,簡樂?” 云晴走到簡時堯的面前,大膽猜測,她得罪的人雖然很多,但都是當年的事情了,云晚伽現在在里面,云家不應該有什么精力再繼續作。 那么最有可能的人就是簡樂了,簡樂那個人心機城府都太深了,她甘拜下風,也玩不過,可她們走到這一步想要化干戈為玉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和好是不可能的,可簡樂要玩她,她也不是什么軟柿子,尤其是拿她的阿軒威脅 “我已經叫人去查了,別擔心,無論是誰老子都不會叫他好過,他得千倍百倍的還過來,先吃早餐吧,上班不著急,不用去了” 簡時堯抬手將云晴額前的一縷碎發別到耳邊后,語氣盡量平緩一些,眼底劃過一抹肅殺,看來是他太心軟了,還是別人以為他簡時堯是死的嗎。 他不管那個人是誰,動他的閨女外孫就是不能,老宅那邊是什么德行他很清楚,簡樂。 哼,真以為他看不出來嗎,那點小手段放在他的身上,為自己謀利, “麻煩您了” “這種話少說,你是老子的閨女” 簡時堯最聽不得的就是這種客套的話,這是他親閨女,他無論做什么都是應該的,更何況他虧欠了女兒那么多。 —————————— 陸氏 “總裁,郁三爺來了” 助理頗有幾分緊張的敲門進來。 “郁三爺?快請進來” 陸深原本正要去開會的,聽到郁硯沉親自過來稍稍愣了一下,郁三爺怎么忽然過來了? 這段時間郁氏已經三次出手和陸氏搶項目了,而且每一次都成功,這叫他十分難堪,家里也有幾分不滿,就連郁杭也變了,雖然不至于完全沒有聯系,還是會一起聚一聚,但涉及到公司的事情,十分清醒。 郁杭不是什么平庸之輩,掌管帝都郁氏的產業不出差錯,守江山不比打江山要簡單。 這一切都是從郁家這位家主回國之后開始的,郁硯沉和云晴的關系不一般,這么做難道就只是為了給云晴出氣嗎? “是” “郁小叔,您怎么過來了” 對著郁硯沉,陸深的姿態放的還是很低,年紀查不了多少,但輩分,能力都不是可以做比較的,郁硯沉聲明在外,心狠手辣,絕不是什么善茬。 “聊聊” 郁硯沉坐到沙發上,十分自然的翹著二郎腿,手中撥動著檀木串,氣定神寧,墨鏡下一雙眼眸盯著。 “您想聊什么?” 助理端著咖啡進來,陸深坐在另外一邊的沙發上,對于郁硯沉的來意也不清楚,可心中卻明了,這位親自前來,不是什么好事。 “南山這片地,我拿下了” 郁硯沉薄唇輕動,聲音低沉,徐陽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來遞到陸深的面前。 陸家這位也算是個有作為的,可別先生盯上的,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先生做事不需要什么所謂證據,只會輕易捏住對方的命脈。 即便是陸深偽裝的再好,此刻也有些把持不住,臉色僵硬,南山那一塊地是他看中的,公司忙忙碌碌加班做策劃方案,競標會勢在必得。 第四次,這才短短個多月已經是第四次了,每一個項目都是陸氏極為重要的,可以說郁硯沉一次又一次的插手,讓陸氏已經損失不少。 “郁小叔,您這是什么意思,商場之上還是要講規矩的,您一再如此。似乎也不太好吧” 陸深能發展到今天,也不是什么花瓶,不是什么一味忍氣吞聲裝聾作啞的人,郁硯沉,一再如此,欺人太甚。 “規矩?我就是規矩,規矩都是勝利者制定的” 郁硯沉語氣愈發沉了幾分,更多的是氣場,渾身都戾氣叫人望而生畏。 他不需要明白什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