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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策板著臉,回他:“我不擅長野戰?!?/br> 溫別聽他這一句話,去解他腰封的手動作一停,問道:“你擅長什么?” 風策和溫別并沒有做過幾次,仔細想想,還是草草拜堂成親的那個晚上最舒服,雖然,并不如先前的刺激。 于是,風策回他:“床上?!?/br> 溫別面色一沉,一把抓住他衣領,將他抵在樹上:“聽你這話,是已經和誰做過了?” 風策并不否認,點頭,正想說“和你”,就見溫別松開了抓他的衣領,面色冰冷陰沉:“你渾蛋!真騙我感情!” 風策被罵得莫名其妙,見溫別轉身離開,跳上召出的劍,立馬問道:“你哪兒去?” “去哪兒和你無關,”溫別慪著氣,想著風策不拒絕他的行為,十有八九是不止和一個人做過了,所以才會這么無所謂,“你別來找我了?!?/br> 風策沒見過這樣的人,看他離開,頓時有些急,說道:“你把我帶這兒來,說丟下就丟下?” 溫別沒理他,隨即離開了。 風策:“……” 他不由感慨一句:“還是在雍都的溫別好相處,現在脾氣竟這么大?!?/br> 想著一時半會兒離不開這片林子,風策撿了些干柴火,生了火坐下來休息。 沒等到天黑,風策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風策皺眉,有些懷疑自己看錯了,但那人就現在離火堆不過五步遠處,不可能看錯了,于是試探喚了一句:“魚蕪?” 魚蕪面上并無表情,他看著風策也全然像在看陌生人,隨后,林子里忽然刮起大風,木葉紛飛。 風策辛辛苦苦生的火被熄滅,魚蕪眨眼間湊近,隨后,風策腦袋一昏。 醒來發現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正是魔尊的房間。 “是我小瞧你了,”風澈的聲音從青紫的紗簾外傳來,“不僅沒死,還想讓溫別來殺我?!?/br> “我得告訴你一個事,”風澈不露臉,聲音帶著些許玩味,“我的身體我已經拿回來了,和溫別結血契的也已經成了我,今后,和他雙宿雙飛的,也會是我?!?/br> 風策身體現在動彈不得,他側著頭,隱約能透過紗簾看到風澈。 風澈伸手,終于掀開了紗簾走了進來,眸子一瞇看向床榻上的風策。 “魚蕪這小叛徒,你是不是很喜歡他?還有菁鋒,現在還在雍都沒有回來,估計和那小皇帝在一起了?!?/br> “你把我兩個得力的護法都騙走了,就剩一個還能用用的菁訣,”說到這兒,風澈不禁惱怒,“我的大護法菁絡,是被你丟熔爐了吧?練出丹藥了沒有?” 風策皺眉看著他:“你究竟想說什么?” “我說,我已經把魚蕪那小叛徒丟進去,練出了提升修為的丹藥,給你看看?” 他走近,笑得惡劣,攤開掌心,手里一枚褐色的藥丸,“你修為這么低,不如就賞給你吃吧?!?/br> “你把魚蕪怎么了?” 風策欲掙扎開風澈下的禁錮,但卻并沒能,只怒得雙目猩紅看著風澈,罵道,“王八蛋你不是人!” 丹藥已經遞到了風策嘴邊,風策撇過頭去: “風澈!魚蕪他一心一意對你,從來都任勞任怨,你不僅沒寵過他,反倒因一些小事重罰他,是他冒死把你尸身奪回魔域,你怎么下得了手?” 風澈陰鷙笑了聲,掰過風策的腦袋,捏著他下顎迫使他張開嘴,把丹藥灌了進去:“說這么多不如嘗嘗魚蕪的滋味?” 丹藥生生灌了進去,風策被他捂住了嘴,想吐出來卻不能,隨后,風澈一股惡作劇得逞般哈哈笑了起來。 風策聽他問道:“感覺如何?” 過了會兒,大抵是覺著風策已經不可能吧丹藥給從肚子里吐出來,于是站起身來笑看著風策咬牙切齒悲憤交加的模樣,心情愉悅得很:“不聽我的話,轉頭就和那破系統舉報我,你倒是很能耐,沒想到我還能回來吧?” 風策能感受到那丹藥滾進了肚子里,丹藥是好藥,入腹部就一股暖流,但卻是魚蕪所煉成的。 風策身心煎熬著,恨恨看著風澈:“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能活過來?!?/br> “想知道?得看看你有沒有命問那破系統了?!?/br> “不對,現在那系統也是自身難保?!?/br> 風澈無聲笑著,笑得雙目赤紅,低下身捏著風策的臉,又瞬間收了笑,眸子一瞇:“長這模樣,溫別真瞎了眼才會看上你?!?/br> 風澈側頭往外喊了一句:“魚蕪,進來?!?/br> 風策聽到風澈喊魚蕪,頓時平靜下來,多少有些期待方才風澈只是在和他開玩笑,什么把魚蕪煉成丹藥,怎么可能? 想著他進入幻鏡魔城時,魚蕪還高興地跟他八卦著葉少卿和許夷蘭的事。 但很快,期許就被打破了。 他看到走進來的魚蕪正是那看他如看陌生人的魚蕪。 只是幻鏡里的魚蕪,并不是真的魚蕪。 風澈對他道:“這位喜歡男人,你好好伺候他,想怎么玩怎么玩,人沒死,不許出來見我?!?/br> 魚蕪有些不明所以,但點了點頭。 風澈的命令他自然是服從的。 隨后,風澈看了眼風策,厭棄地轉身離開了。 魚蕪直到風澈離開也不知道怎么動手,他看著還在床榻上痛苦掙扎的風策,小心翼翼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