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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緊張,我的侍郎大人是第一次做這類事?”葉少卿把衣袍解開鋪在書案上給他墊著,看他紅著臉別過頭不敢看他。 他愈加興奮起來,連血液也被他羞澀模樣給燒得沸騰,將他撐著書案的手扯到自己身上,“夫子不看看我?” 一句話換一個稱呼,葉少卿終于賞得了許夷蘭的一記眼刀。 他剝了包著白嫩嫩雞蛋的殼,許夷蘭全身肌膚都泛起粉色,支撐著身子手臂露出細秀的肩頭,似乎直直叫喚著葉少卿咬上一口嘗嘗滋味。 “嘶…” 肩頭一痛,許夷蘭覺著葉少卿應當屬狗,什么都不做竟然先咬他一口,咬得又不輕不重,說疼也不疼,說不疼,印子都出來了。 葉少卿見著他低眉看被咬的地方,蹙起的眉顯得他有些委屈,那漂亮的臉蛋使他忍不住啄吻兩下,隨后,一本正經問道:“夫子,學生接下來該怎么做?” 許夷蘭看向葉少卿,眼里滿是不可思議,隨后撇嘴皺眉,說道:“不知?!?/br> “我以為夫子應當白日教我習文,晚上教我床/技?!?/br> “你!” 正當許夷蘭惱怒,葉少卿的手撫上他那一馬平川的胸膛。 平川上有含苞待放的紅色花骨朵兒,縱然只是花骨朵兒,葉少卿也毫不留情采擷。 許夷蘭想罵他,酥癢便進了骨頭,讓他沒了聲,抿著唇皺著眉頭,隱仿佛在忍著痛苦。 葉少卿只笑,笑得狡黠。 許夷蘭習文也練武,所以腰線勻長,窄腰上還有漂亮的腹肌。葉少卿見著,便忍不住要夸一夸:“夫子的身段頂好,學生已經躍躍欲試了?!?/br> 許夷蘭又羞又怒,壓低了聲音沉沉道:“閉嘴?!?/br> 葉少卿被兇得收了平川上的手,手握著他的窄腰兩側目光下移,見著兀起立馬忘了許夷蘭讓他閉嘴的事。 他抬眼笑著看向許夷蘭:“夫子的蘑菇起得比我快?!?/br> 說罷,從許夷蘭的唇間落下一吻,再一路吻到最下去。 葉少卿唇間的熱癢氣息也令許夷蘭身體開始發虛無力,他抬手擋著紅熱的眼睛,喘著息不敢看他動作。 親吻唇的時候,葉少卿贊嘆道:“比十二音閣的水豆腐還嫩?!?/br> 接下來換了一處,他又道:“這紅豆比十二音閣做的招牌紅豆果果好吃,若是藏著香甜乳液,應當和晨間新擠的羊乳一般香甜?!?/br> “……” 直到最后,葉少卿喉結一滾動,說道:“比羊乳濃稠多了,就是多了膻味?!?/br> 他手指擦了嘴,拿開許夷蘭遮面的手,看向那雙被他逼得含淚的雙目,手碰上還在喘息的唇瓣。 這一望,讓葉少卿失了神。 再次回神,許夷蘭已經伏在書案上,泛白的指節抓著提前鋪墊好的外袍,微微張開的嘴里沒有吐出一個字,聲卻一聲比一聲高。 葉少卿伏在他耳邊,問他:“侍郎大人覺得這速度合不合心意?” 許夷蘭硬著頭皮回他:“太慢?!?/br> 于是沒過多久,許夷蘭便收回了太慢二字,哭著喊了相反的太快。 許夷蘭腰肢極窄,葉少卿掐著稍稍一握,就令他無法動彈,他的聲音也漸喑啞,感官卻較平時敏銳。 那處像打開了通道開關一般。 葉少卿贊嘆道:“這簡直是大壩開閘,初次得見,實感榮幸?!?/br> 許夷蘭被他的言語刺痛,下意識緊張起來,身心都隨之緊繃。 這讓葉少卿越興奮賣力起來。 最后葉少卿忽然停下,讓許夷蘭險些適應不過來,轉過頭去,就看見葉少卿拿了他的筆,蘸了墨。 葉少卿低下頭認真寫字,墨水的冰涼從嫩白如剛出爐的饅頭處滑過。 許夷蘭啞著聲問他:“你寫了什么?!?/br> “寫了我的名字,”葉少卿說道,“這兒我得獨占?!?/br> 許夷蘭羞得罵他:“yin詞穢語、俗不可耐?!?/br> 葉少卿不疾不徐擱了筆,款款一笑,用行動讓他說不出話來,待那筆墨干了,葉少卿才將許夷蘭翻過身來,正對著看著他,低下頭吻上他唇瓣。 他一雙腿修長,抬起一只握著漂亮的踝骨,將其折壓。 時間漫長,一直延續到許夷蘭如窒息的人兒剛得到空氣般胸腔劇烈起伏、仰頭大口喘息雙目無神時。 …… 王府肅穆得很,有許多雙眼睛在暗處盯著,風策每走一步都覺著后背被人盯得發涼,忍著把藏著的每個人都揪出來的沖動,跟著引路人往前走去。 一直到睿親王的寢殿才停下,引路人只敲了敲門,里頭就有個女侍開了門,讓風策進去。 風策聽著里頭似有yin樂聲,皺了眉走了進去,便聞到一股濃郁的焚香,緊著,被侍女帶到了紗簾隔著的內寢前。 女子歡笑的聲音極為清晰,還有男人的喘息的聲音,不久,趙箋的聲音隨即從里頭傳來:“世子來尋本王是有何事?” 風策:“你我皆心知肚明,便不必繞彎子了吧?” 風策說著,里頭幾個女子便傳來銀玲般的笑聲,一只女人纖嫩的手伸出,欲將他拉進去,風策后退了一步躲開。 隨后,趙箋掀開了紗簾笑著看向他,隨后走了出來,卻是衣冠楚楚,全然不像是在作樂模樣。 “今日倒是有趣,兒子和老子都來本王這兒要人,要的還都是對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