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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策便點了燈坐在桌旁等到后半夜,終于有人推開門。 溫別手里握著劍,一身白衣仿佛卷著月光走了進來,看到風策在房內,冰冷的神色才逐漸柔和。 風策坐在桌旁給他倒了杯水,隨后看向他,見他把手里的劍變成一把折扇,別在腰間。 風策:“你這幾天似乎很忙?” 溫別坐過去,接過他遞來的水低睫喝下:“一些小事,已經解決好了。今日你meimei到雍都了?” 風策:“是去了哪兒?” 溫別:“巴蜀?!?/br> 風策笑笑:“你不在雍都,倒是什么都知道?!?/br> 溫別回他:“嬴兒告訴我的?!?/br> 風策這才知曉溫別昨日為何會讓他每夜來他房間里睡,會說燕淼今天能睡他的床,明天就能爬上他的床了。 風策自顧自點了點頭,仿佛在肯定什么,隨后又低低笑了起來,笑里卻不見分毫喜悅,他問向溫別:“你想知道什么怎么不來問我?我說的總不會比你徒弟差吧?” 那日睿親王來提親的事只有容嬴和葉少卿兩個人知道,葉少卿一直跟著他,也是一起去太傅府參加喜宴的,但到喜宴并沒有多久,溫別便來了,溫別不僅知曉睿親王提親的事,還認為他是故意應下睿親王對他的提親。 ——和昨日讓溫別認為他帶燕淼回家別有目的的手段出入不大。 他倒是不氣容嬴手段卑劣,只氣溫別寧聽信他徒弟的話也不信他清清白白無二心。 風策想著,下意識叼了一根煙在嘴中。 他已經很久沒有抽過煙了。 溫別問他:“你吃的這是什么?” 風策點了煙,叼在嘴里對他笑,未抽一口,想通了似的又把煙從嘴里拿下來,捻滅,抬眼回道:“沒什么?!?/br> 風策喝了一杯水,冷靜下來,起身對溫別說:“我得回去了?!?/br> 溫別問他:“不是說好留在我這兒睡么?” 風策重重嘆了口氣,語氣低沉又帶著幾分嘲諷:“你先好好和你徒弟徹夜長談,將我這幾天從起床到睡覺以及夢里夢到什么,都好好了解一下?” 出了門,風策便怒地罵了句臟話。心道溫別他不侍候了! 他不信不和溫別戀愛就拖不住他查十二音閣、這任務會做不下去。 風策剛回到侯府,還沒走到東院,就見著前面站著一個人擋著他的去路。溫別站在月光下看著風策,見風策停了腳步不走過來,便自主走過去。 “阿策?!睖貏e柔聲喚他,卻見風策負手后退了一步。 風策見著他便怒火橫生,說道:“我不僅答應了趙箋的提親,還想讓燕淼做我的童養夫,并打算對你始亂終棄,你還來做什么?” 溫別:“……” 風策:“明天我有事,沒法和你耗著,我得睡覺?!?/br> 溫別:“我和你一起?!?/br> 風策冷笑了聲:“不奉陪?!?/br> 說罷風策便繞過他離開,溫別伸手拉住他,對他道:“是我錯了,阿策?!?/br> 溫別向他認錯?風策忍不住問系統:他剛剛是不是跟我認錯了? 741:是的,宿主。 741忽然又說道:邪惡凈化系統不提倡宿主戀愛。心中無男人,任務自然成。 風策:你說得對。 隨后,風策看向溫別,見他抿著唇低著頭,皎皎月光灑落在他鴉羽般的長睫上。 大男主的道歉已經讓風策滿足并有所心動了,又看著他這可憐兮兮好欺負的模樣,讓風策覺著做人不能太過分。 風策皺了皺眉,對他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br> 溫別聞言掀睫看風策,眼底的欣喜掩藏不住,隨后,就又聽風策說道:“上次你罰我,這次得還回來?!?/br> 周圍春蟲喧囂,天上缺月一輪。 半夜里后園子去東院的小道上寂寂無人,風策也不挑地方,溫別便撩起衣擺單膝跪地,腦袋高度也正好到風策腰腹位置。 風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將溫別在巷中對他做的事還回去,畢竟他對溫別這粉花瓣般溫潤的唇肖想已久。 溫別自然照做,但風策沒有想到的是,不用他自己動手,溫別就已經將他這處吃得深入喉口,僅十幾下就讓他交代出去。 風策喘著氣,連帶著后頭攜帶玉石的地兒,都生出無窮的癢意來。 溫別看出他似乎不大盡興,問他:“還需要做些其他的么?” 風策把褲子一提,像極了提褲不認人的男人,卻冷著臉卻紅著耳根說:“不必了?!?/br> 溫別依舊半跪在風策面前,卻握住風策提褲的手,將他手拿開,褲子便又掉了下來。 他一只手繞到風策后面去,發覺地兒黏糊糊一片,將玉給取了出來。 玉取出后,倒是令風策不習慣了,內壁的癢意也更重了,并這令人抓耳撓腮的癢意還在逐漸放大。 癢沒有被解決是會讓人忍不住伸手的。 風策憋得面頰泛紅:“我不是說了不必了?” 溫別起身,對他道:“既然婚事不辦,洞房暫且也不著急,想你戴著也十分難受,我先收回?!?/br> 風策只好重新提起褲子,硬著頭皮應下:“好?!?/br> 回去風策后簡單洗浴便睡下了,但癢處依舊癢,讓他生出對玉的眷戀來。 風策想起上次在十二音閣下的密道里,溫別對他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