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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策卻是被他問懵了,抬眼看著他,更不知他是在想什么,依著自己的理解,回道:“我能想什么?取消婚約并非我說了算的,我知道這件事時比你驚訝?!?/br> 溫別到底是不舍對他生氣,忍著怒氣低睫吻他眉心,隨后,術法瞬間將風策帶出了府,到他小樓的房間去。 風策本想問他這兩日去了哪兒,但還是沒有問出來,他有事隱瞞溫別,溫別的事只想不對他任務有阻礙,知不知曉問題不大,看他愿不愿意說。 回了房間溫別便松開抱著他的手,將他拉到了床榻,對他說道:“脫衣服睡吧,以后每晚你都睡我這兒,我不在,你自己乖乖想辦法來這兒?!?/br> 風策看向他:“你這是在限制我自由?” 溫別回道:“今日你能讓那小孩睡你的床,明日他便能爬上你的床?!?/br> “杞人憂天,”聽到這不切實際的說法風策不由嗤笑,但也乖乖脫衣服睡覺,“你醋勁這么大,該不會是個病嬌吧?” 溫別問他:“何謂病嬌?” “我只是開個玩笑,你若是病嬌,我也活不了這么好?!憋L策躺下蓋好被子,雙手擱在腦后做枕頭,隨后側頭看向站在床邊的溫別,問他,“你不睡?” “阿策,”溫別坐了下來,忽然溫和看著他,“你睡罷,我看著你?!?/br> 風策點頭,看著他彎起唇角,伸手指了指自己唇瓣,溫別意會,低下頭啄吻他唇瓣。 一夜過得飛快,風策睜開眼看見窗戶外透進來的光,發覺溫別此時并不在房內,想這個時候燕淼定然醒了,便立馬起身離開。 出門,就見文狀元游街,圍看的人許多,風策看了眼騎馬在前的林彥如,一身紅袍烏紗帽,襯得他愈發清雋脫俗。 忽然有人拍他肩膀,問道:“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忒好看?” 風策目光挪向林彥如后面的許夷蘭,盯著他看了會兒,才看向不知何時蹦出來的何乾清,問道:“你有沒有覺得許夷蘭有些不對勁?” 許夷蘭騎馬跟在后頭,手指緊緊抓著韁繩,生怕掉下來,指節和面頰都泛紅。 何乾清回道:“許侍郎應當是第一次騎馬,才會有這反應?!?/br> 說完,何乾清目光又轉向騎馬遠去的林彥如。 沒多久,肩膀上一重,忽然被一個人勾了肩膀,何乾清本以為是風策,轉頭見風策已經走了,勾他肩膀的是葉少卿。 葉少卿得意道:“還是我的夷蘭好看?!?/br> 何乾清仄眉鄙夷:“你的?” 葉少卿昂首挺胸,十分自信:“當然是我的?!?/br> 聽他這么一說實打實有情況,何乾清心里一驚,立馬將他拉到附近的巷子里,問他:“你的意思是說你和許夷蘭在一起了?” 葉少卿嘿嘿笑著,食指撓了撓面頰,說道:“對,昨天在一起了?!?/br> 說完,一把拉住何乾清手腕,囑咐道:“你可別告訴別人,不然傳到我爹娘耳中,那我就完了?!?/br> “放心吧,”何乾清笑了笑,“你過來點,我也告訴你一件事?!?/br> 葉少卿好奇地把腦袋湊近,結果聽了何乾清的話當即就愣住,瞪大眼睛看向她,問道:“你瘋了吧?為了一個林彥如你想把命搭進去?” 何乾清拍拍他肩膀:“我就試一試?!?/br> “不行!”葉少卿嚇得一把抓住她手,“這事讓我知道了,絕不會讓你去做,你這是在送命你知道嗎?” 何乾清看著葉少卿反應如此大,頓時咧嘴笑了,一副惡作劇得逞的模樣:“我唬你的,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做?我又不是嫌命長?!?/br> 葉少卿這才松了口氣,警告她:“你別嚇我?!?/br> “還記不記得我和你還有世子的賭約?”何乾清轉移話題,“我這半個月絕對為你馬首是瞻,不過咱們先去找世子喝酒?” “誒?這個好!” 二人高興得很,去侯府找風策履行賭約,就見侯爺和侯爺夫人以及風策燕淼還有許多丫鬟仆人都候在府門口,正奇怪為何這么大陣仗,一輛銀鈴馬車從他們身邊駛過。 何乾清眼尖看到驅使馬車的是魚蕪,忍不住推測說:“我聽說郡主要來了,該不會這就是郡主的馬車吧?” 二人對視一眼,點點頭,立馬跑過去想一睹郡主芳容。 馬車緩緩停在了侯府門前,魚蕪從馬車上跳下來,微微掀開車簾,對里面的人說道:“郡主,已經到了?!?/br> 何乾清和葉少卿跑到風策身旁,風策看了他們一眼,沒說什么,何乾清問他:“世子,是不是你meimei來了?你meimei好不好看?” 風策敷衍回:“好看?!?/br> 葉少卿立馬攀上他肩膀,挑挑眉小聲問:“郡主會不會喝酒?等會兒一起?” 正在這時,一只纖細的手掀開車簾,隨后,馬車上就跳下來白色錦衣勁裝,束起高馬尾的女子。 女子明眸皓齒,不過及笄之年。 她笑瞇瞇看向葉少卿他們,一臉不懷好意:“我好像聽到誰要請我喝酒?” 她說完這句話一把撲到侯爺夫人懷里,在侯爺夫人懷中邊蹭邊撒嬌:“娘,瑾兒想死你了~” “哎呦呦心肝兒,娘也想你?!焙顮敺蛉藢櫮绲啬竽笏亲?,“娘才不在幾日,怎么看著又瘦了?!?/br> “這不是沒有吃到娘做的飯嘛~” 雖是欣喜場面,侯爺風鈺卻滿面愁容嘆了口氣。